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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再休息幾日,等身子好了,我們便離開這裡吧。花小姐和鄧宮主這兩日也住進了無相宮裡,他們擔心著小姐的病情,所以將尋找水母石蓮的行程一延再延。”
正說著這兩人,就聽花纖盈在門外問道:“箏姐,容姐姐醒了沒有?”
聲比人先到,是花纖盈的一貫作風。或許她還不知道,自己最讓熟悉她的人喜愛的地方,就在於她那充滿青春亮麗的嗓音,總會帶給人生命的活力。
容若蝶不禁淡淡一笑,心底的寒意也逐漸地減弱退去。她招呼道:“兩位快進來吧。”
她猜的沒錯,花纖盈身邊果然時時刻刻都跟著鄧宣。有時候容若蝶甚至覺得這句話反過來說,也是一樣能夠成立。
花纖盈興高采烈地走入屋內,說道:“太好了!容姐姐,這下咱們可以一塊兒前往唐納古喇深山裡找尋水母石蓮了,你說好不好?”
鄧宣微笑道:“容姑娘有所不知,你昏睡的這兩天裡,咱們的花大小姐也沒閒著。她整日纏著無相宮裡幾位精通中土官話的僧侶,查詢水母石蓮的線索,把人家逼得一見她就躲,簡直就像見著了母老虎。”
花纖盈呸道:“你才是母老虎呢!”
鄧宣笑笑,回答道:“對不起,就算我是老虎,也只能是公的那頭。”
容若蝶不覺櫻唇邊逸出笑意,脫口而出打趣道:“那兩位豈不是剛好般配?”
花纖盈臉一紅,立刻嬌哼道:“才不要呢!哥們兒就是哥們兒,對不對鄧宣?”
鄧宣大力一拍花纖盈的肩,點頭道:“不錯,咱們是最鐵的哥們兒。”
容若蝶含笑不語,箏姐搬過兩張金錦蒲團請了他們落坐。
門開處,別哲法王率著兩位身著灰褐色袈裟的老僧走了進來。他滿面慈和望著容若蝶道:“容小姐醒了,我也可放下心來。
你是聖城的救星,萬萬不可再出意外。“
花纖盈與鄧宣的屁股還沒坐穩當,又得站起來相迎。
花纖盈偷眼打量別哲法王身後的那兩名灰袍老僧,他們既沒有佩戴法冠,身上袈裟的質地,更是連無相宮普通的僧侶都不如,枯黃削瘦的老臉就像兩具乾屍般地晦澀。
容若蝶由箏姐攙扶著坐起,謝道:“別哲法王過獎,晚輩愧不敢當。”
別哲法王微笑道:“容小姐何必自謙?而今你的神蹟已隨風傳送到西域四方,聖城子民更是將你當作萬家生佛一般的供奉祭拜。每日在無相宮外廣場上為小姐燃香轉經祈福的人,絡繹不絕,連我這個做了那麼多年的白衣法王,都覺得羨慕。”
容若蝶道:“法王說笑了,晚輩不過適逢其會,豈敢貪天之功?”
別哲法王搖了搖頭道:“適逢其會?莫如說容小姐乃是有緣之人。只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你又如何知道那日祈雨大典所求並非天上之水?”
第九章 借魂
“一個夢。”
容若蝶對視著別哲法王徐徐回答道:“兩年前,我曾身遭巨大變故,喪失了以前所有的記憶。但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不斷地重複著一個奇異的夢境。夢中的景象,與兩天前法王主持祈雨時的場景,一模一樣。”
她第一次在人前說出了這個神秘的夢境,心中充滿期冀與緊張。這位執掌秘宗佛教的白衣法王,曾經以東來為名,橫掃中土的睿智老僧,能否替自己揭開心鎖呢?
別哲法王與身後的兩名老僧,默默交換了一個只有他們才明白的眼神,盤膝坐下。
容若蝶的解釋,在常人看來簡直荒謬絕倫,可他們卻沒有半點譏誚的表情。相反,別哲法王的面容變得肅穆凝重,問道:“所以容小姐才會依照夢境的指示登上高壇,將手伸入潭水中,釋出祈雨神龜?”
“是。”說到玲瓏龜,容若蝶才發覺那小東西不知何時又回到了自己的袖口裡,似正在酣然大睡。
她莞爾微笑繼續說道:“晚輩深知高壇乃貴教無上禁地,尋常人根本難以接近。情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還望法王見諒。”
別哲法王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略顯憔悴委頓的嬌顏,嘆了口氣道:“這是天意。”
花纖盈困惑道:“你們兩位又在打什麼啞謎?容姐姐的夢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哲法王道:“難怪纖盈小姐不明白,此事涉及秘宗千古之謎,說來話長。不如請兩位秘師替諸位解說一二,或可令大家弄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
容若蝶一驚,原來只在秘宗傳說中出現的“秘師”,竟真有其人,而且現在就站在別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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