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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一下。”林熠冷冷地打斷道:“昨天這個時候,我還在和他聊天。可現在,他的皮卻已經被你活生生剝了下來!”青丘姥姥收回目光,語調淡漠地回答道:“他之所以能夠活著,就是為了今天。你難道不懂得,我們的計畫絕對不允許失敗,所以每一個細節都必須做到盡善盡美。
“普通的人皮面具,根本逃不過行家的法眼,如果用一般的易容改裝,便躲不過高手功聚雙目的透視。”林熠抬頭冷笑道:“所以你就能心安理得地殺死一個年輕人,然後還要我戴上這副冰冷得令人噁心的麵皮,去扮演他?”青丘姥姥靜靜地對視林熠的目光,說道:“我沒有殺死他,只是換走了他的一張臉。早在一百多年前,我就已經可以做到。”林熠沉聲問道:“那他如今在哪裡?”“焚魄池,”青丘姥姥回答道:“山尊親手把他扔了進去。因為他痛恨任何一個姓雲的人,哪怕那人是他的母親。他捨不得讓金城舞死,不過他的境況會比死人更加不如。我無權阻止,你也不能。”“焚魄池”林熠的聲音壓抑著痛苦的嘶吼,緩緩說道:“我要見龍頭。”“龍頭為什麼要插手這樣一件小事?”青丘姥姥道:“況且,你現在也絕無可能見到龍頭,除非是他想找你。”“我知道,你能夠把我要求見面的訊息傳遞給龍頭,對不對?”林熠堅持道。
“不錯,我的確有辦法。”青丘姥姥笑一笑道:“不過,我不會答應的。”“那好。”林熠也同樣一笑,拍拍衣衫上的塵土,走向屋外道:“他不是無所不在的影子麼,我回龍園等他主動上門來找我好了。”“站住!”青丘姥姥語氣裡透著無庸置疑的霸道,說道:“你這樣做的結果,只會觸怒龍頭。他絕不可能容許有任何一個人忤逆他的旨意!即使你是他選定的人,也同樣不能。”林熠道:“你放心,我只是想見他一面,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殺頭大罪。假如害怕因此而牽連到你,儘管躲得遠遠的就是。”他走出屋門。
光影一閃,青丘姥姥已攔住了去路,問道:“你要逼我動手麼?”林熠緩緩舉起雙手,說道:“我打不過你,也沒想和你動手。你把我抓了交給雲怒塵,看看我會否鬆口服軟?”青丘姥姥頷首道:“看來你真的想找死。與其便宜了別人,不如讓我送你一程。”林熠蔑視道:“你敢殺我麼,你不怕觸怒龍頭麼?”青丘姥姥光影顫動,四道目光在半空中相遇,同時感覺到對方隱含的憤怒與不屈。
風吹過,更吹動人的心。午後的豔陽被凝滯在天空,無法照耀到兩人身上。沉寂中,有一種東西在燃燒。
“讓他進來吧,”丹室裡忽然傳出龍頭的聲音,打破了死寂,說道:“正巧,我也想和他好好地再談一談。”有一剎那,青丘姥姥的臉有稍許的扭曲,卻迅速應道:“是。”她目送林熠走入丹室,然後那扇門被關上,切斷了視線。
稍後,這個叫林熠的年輕人,還能走出這間丹室嗎?
樹梢上響起小青的叫聲,青丘姥姥抬起頭望向它,喃喃自語道:“為什麼?”“很抱歉,她之所以拒絕你,是因為並不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龍頭的影子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凝視直挺挺立定在門邊的林熠悠然說道:“看來,你也沒有告訴她。”林熠深吸一口氣穩定心緒,回答道:“你早就來了,一直在悄悄觀察我的反應。”龍頭道:“我的預料沒有錯,你果然對這件事有很大的牴觸情緒。這也難怪,畢竟你出身正道,和我、和他們都不是同一路人。今晚,我會讓雲怒塵送金城舞到龍園。等你在金牛宮的任務完成後,他就可以恢復自由。”說到這裡,龍頭輕輕一笑道:“不過,你相信麼,真的把他放了出去,他只會死得更快。他早已變成了一條寄生蟲,離開依附體,等待他的,只能是死亡。”林熠靜靜聽完,沒有想到龍頭直截了當,爽快地解決了自己的問題,甚至不需要他開口提出要求。然而對方越是這樣善意的表現,越令人感覺莫測高深。
或許,龍頭話裡暗藏的意思是:“戴上人皮面具,完成你的任務,我可以還他自由。”但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並沒有絲毫的要脅意味,反而是對自己一種慷慨的讓步。
不等得到林熠回答,龍頭卻認為這已是最好的回答,繼續微笑著說道:“三天後金裂寒外孫鄧宣大婚,我們的行動也就從這一天起展開。你記熟了金牛宮的所有資料,接近金裂寒不是問題,籠絡宮內幾個關鍵人物也不會是難事。
“要知道,對於金牛宮即將空出來的宮主寶座,垂涎三尺的人不少。但真正有資格較量的,也只有鄧不為、金裂石少數幾個人,掃除了他們兩個,你就成功了一大半。”“具體的計畫怎樣安排?”林熠問道。
“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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