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輛就能觀察出這層岩石的承重力,如果第一輛安然無恙,那麼說明,承重力在車重之上,之後單車行進危險就會降低,全員透過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現在最困難的就是誰來開這第一輛車。
這可是一半的死亡機率,一旦坍塌,車就會瞬間掉下崖底,裡面的人是絕無生還的可能。
作為一四六團的團長,閻魔頭的名號實力不虛,他可以操練他手下的兵嗷嗷嚎叫,背後稱他為魔鬼團長,但同樣,遇到危險,他會第一個上,衝鋒陷陣魔鬼團長,從來都是士兵又敬又怕的人。
閻魔頭拉開第一輛的車門,對坐在駕駛位的駕駛員道:“下車。”
那個士兵叫了聲團長,沒有讓,被閻魔頭一下子拽了下來。
“團長,我來開!”
“團長,我上!”
“團長,讓我來吧,我不怕死!”
看到閻魔頭一氣呵成的坐到了駕駛位,手下幾個營長和連長都慌了,閻團可不能在這裡出事,一個個都堵在那裡阻止閻澤揚開車,並自告奮勇紛紛請求上崗。
既然是一團之長,就要對所有人負責,他不可能讓手下的人去試路送死。
他深吸一口氣,冷靜的啟動了車輛,有人不甘心的拉著車門,“團長!”
“走開!”閻魔頭將其推了出去。
“如果車掉下去了,你們不要管我,立即原路返回,尋找新的路線,繼續前行。”說完就“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團長!”
閻澤揚坐在架駛座上,臉上皆是冷傲銳寒的氣勢,他鎮定的踩下油門,維持著始終淡定的臉色,平靜的開著車向懸崖衝去。
……
一四六團離得最遠,卻是最早到達岷縣的野戰團,大雨之後路段非常不好走,其它幾個團陸陸續續趕到之後,同樣走了一四六團最先透過這條路,順利進入岷縣。
岷縣的災情很嚴重,群眾百姓雖然陸續救了出來,但死傷慘重,救助時又發生了幾次山體滑坡,不少士兵受到重傷。
直到第二天中午雨情緩解,傷情較重的傷患才從縣醫院轉移到京都醫院。
何文燕忙了一上午,大量的受傷人員轉院進來,床位已經佔滿了,當閻衛國的兒子被送進來的時候,她第一時間知道了。
她和閻衛國的兒子關係並不和睦,但是如果閻衛國的兒子受傷在她的醫院出現任何問題,那她同樣有失職的責任,所以她不能懈怠的打起精神趕了過去。
她趕到的時候,閻澤揚全身血跡,周圍正圍著幾個忙碌為他處理傷口的護士,有護士將腿上的傷口粘的布料剪開。
幾乎將布硬生生從肉中撕了下來。
閻澤揚卻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何文燕走過去,看了他一眼,取出口袋中的筆,問旁邊護士:“什麼情況?”
“主任……”有個清理傷口的小護士急忙將傷情說了一下。
閻澤揚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任人在他身上插著各種儀器。
他看到何文燕的時候,眼底有了絲波動。
何文燕走到他面前問一句:“怎麼樣?”
他帶著血跡的嘴唇動了動,在死亡前的那一瞬間,他腦子裡只有一個人,他想他還沒有看她最後一面,那一刻,他沒辦法再欺騙自己。
一開口,他的嗓子就像沙爍磨礪過一樣沙啞,他乾澀地說:“我想,見見溫馨。”
也許是受傷了,也許是虛弱了,他的聲音裡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期求。
何文燕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猶豫了片刻,才對他說道:“溫馨她,已經走了……”
第38章
這個時候的火機,樣子還是老式的內燃機車, 綠皮黃帶, 椅子是硬座的,上面是一根根木條釘在一起, 座位是兩排對著的,每邊可以坐三個人, 中間有個小桌子, 可以放東西。
七九年,馬上進入八十年代,上頭的政策日漸放寬,六十年代的時候, 去外地辦事需要帶單位證明或者街道辦開的證明信之類的材料,那時候國家政策非常嚴格, 抓特務也抓得特別狠, 滿大街的聯防隊在到處巡查,看到不對勁的人就要查身份。
加上對農村人口滯留城市的管制,基本沒有證明信這類的證件, 是沒辦法在城市生活的,而且一旦被聯防隊抓到, 就會被返送回原籍。
但是現在, 政策已經實行多年,有些條條框框已經放寬了, 只有像京都這樣的城市,買票才會嚴一點, 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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