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雜誌社的編輯,姓郭,叫郭放,今年二十五歲。”
坐在他旁邊的那個戴著金邊眼鏡的瘦高小夥,站了起來,人長得還行,文質彬彬,白白淨淨,看著溫馨的眼神發亮,鏡片都反著光,他熱情地說:“你好魏欣,我就是郭放,聽說你要考大學,如果有不懂的你可以來問我。”他微微有些緊張的推了推鏡框,“以後我會常來,請多多指教。”
溫馨望著劉處長圓乎乎的大腦門,和這個臉色侷促又裝鎮定的小青年,溫馨:“……”
眼看著已經走到門口的閻澤揚,回過頭盯著那個說話的金邊眼鏡小青年,一下子扔下手裡的簾子轉身走過來。
身上的低壓氣場已經升高兩米五了,溫馨一看他臉色就知道不好,閻魔頭平時是很謹慎和沉穩的人,可是,她也見過他衝動火爆的樣子,話筒都砸裂了,力道之大,細思恐極,她擔心會有什麼衝突,什麼也沒說就直接跑過去,攔著他走過來,嘴裡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商量著說:“出去說,我們有事出去說吧,別在這裡,行不行?”
那個戴金邊眼鏡的青年被門口比他高,比他有氣勢的男人看得心裡有點慌張,三分不安的坐了下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見兩人出去了,有人問。
“剛才那個什麼人?”
“不知道,裡面的客人吧?”
“瞧那幾步路,一看就知道是軍隊裡的人。”
“之前進來的時候,聽口音像京都的……”
……
外面的天空溼濛濛的,閻澤揚一把掀開了簾子,雖然強忍著怒氣,但還是回身盯著溫馨,直到她走出來才放下了竹簾,這幾天天氣一直不好,小冷風涼嗖嗖的,出了門,就是一陣撲面而來的寒意,溫馨瑟縮了下。
顧家的院子四周高高的圍牆,雕花的屋簷,腳下的是麻石板,踩著有點涼,兩人走到門旁,靠偏廳這邊的小窗戶下面,窗戶開著的。
閻澤揚看了看她冷得縮著肩膀的樣子,朧州的冬天雖然沒有北方冷,但是北方是乾冷,凍到人沒有知覺那種,這邊溼冷感覺更難受,可她穿的都是什麼?一件薄的一抻還露窟窿眼的薄毛衣,脖子都露在外面,一條合身的褲子,看著腿型就知道里面沒有穿暖褲,能不冷才怪了。
閻澤揚堵在風口,看著她,這個女人,沒見到的時候日思夜想,可現在見到了,他心裡的小火苗卻蹭蹭的往外冒,一個報社的混蛋就讓他魂不守舍好幾天,現在又出來一個雜誌社的,噎的他都吃不下飯。
在他不顧傷口南下過來找她的時候,她卻在這裡杏面桃腮,笑逐顏開的給這些男人端菜送酒,這裡是什麼地方難道她不知道嗎?
想到剛才那個戴著眼鏡跟報社那個混蛋氣質有五分相似的青年,他心頭的火壓都壓不住了,就想把他扯出來再爆打一頓。
溫馨站在視窗那兒,左面是開著的窗,右面是他,這會兒倒是不冷了,他把風擋得嚴嚴實實,可擠在那裡空間那麼小,有些侷促,她探頭左右看看,沒有人,於是悄眯眯的抬頭看了他一眼,之前隔著距離,倒是沒有看出什麼,現在離得這麼近。
他的樣子很憔悴,好像幾天沒有睡好,眼晴裡明顯有紅血絲。
閻澤揚兩夜都沒睡著覺了,一直擔心她,又急又生氣,匆匆忙忙南下,一到地方連招待所都沒去,就直接過來了,結果過來後,他看到了什麼?看到她粉面桃腮,嬌美動人的在給人端茶倒水,根本就沒有一絲半絲受到委屈的樣子,甚至氣色比京都的時候更好了。
無論走到哪,都有人給她介紹男性友人,閻大少天性的佔有慾根本受不了自己的人被別人覬覦,心裡一時之間有如火在燃燒,燒得他心裡難受。
他強壓下心頭的火氣,看著她低聲說:“以前的事我就當做沒有發生過,你跟我回去吧。”
溫馨聽完,嗯?愣了一下,又看了他一眼,他幽沉的目光正緊緊鎖著她,唇角抿起,一副嚴肅而又焦躁的樣子,等著她回答。
“你沒有看到信嗎?”她小聲問。
“什麼信?”他皺著眉看著她,“你還有事瞞著我?”
溫馨聽罷,也心起氣來了,心頭莫名還湧起一股難受和委屈,她從鼻子大喘了口氣,咬著嘴唇堵氣道:“我瞞著你的事情多了,你三天三夜都查不完!”
閻澤揚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氣過,劍眉都豎起來了,眼神冷幽幽的盯著她,“你跟我回去,別說三天三夜,十天十夜我也奉陪。”
“我不回去,我現在跟你家也沒有關係了,我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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