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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活,手臂還有燙傷,燙了好大一塊疤……”她親眼看到。
與石利安所以說的傷疤位置一致,他們的證言是一致的。
可閻澤揚十分確定,沒有!
溫馨身上有沒有任何傷疤,他最清楚不過,她全身就像蛋白一樣光滑潤澤。不要說傷痕,連顆痣也少見。
那麼這些人口中所說的溫馨,和他認識的溫馨,是同一個人嗎?
若石利安在拷打嚴刑上吐露的是真言,那這份檢查報告又是怎麼回事?
一根菸很快燃到了菸蒂,閻澤揚皺著眉頭重新點燃了一支,死死的咬在了嘴裡。
他腦中從第一次在河邊救起溫馨,那件暴露的裙子,奇怪的箱子,見到他第一眼之後主動的吻,也是那一吻,她被他清清楚楚將印在了眼眸中,記在了心裡。
之後她進入閻家,她乖巧下的活潑,她以最快的速度與大院的人混熟,她的擁抱,她的甜美的笑容,那些情不自禁的勾,引,她甚至跑到了他房間裡脫下了衣服。
這一切的一切,都十分不尋常。
可是那時候的他,被感情左右了頭腦,只以為她喜歡自己,喜歡到拋去了女性的靦腆和害羞,可是現在看來,她的目標非常明確,就是自己。
之後,她離開京城,留下檢查單子,坐火車南下,偏偏住在他團裡一個班長的家中,她又與那個顧青銅交好。
顧青銅,一個早就被在內部列入奸細重點觀察物件名單中。
他找到她的時候,踏進那個如同勾欄院一樣的廳裡,她的不設防與單純讓他難忍心中的怒火,那時候,她只覺得她單純好騙,可現在看來,卻似乎又有了另一層意思。
可無論怎麼樣,閻澤揚心裡都不願相信她不是真的溫馨,不願相信她接近自己的目地,他冷酷冷靜之後,心痛間推理分析出的結論,他都認為不可能。
因為在他看來。
她心思簡單又單純,喜歡哭又怕痛,她怎麼可能是特務是奸細?他更覺得他是裝出來的,以閻澤揚十幾年的看人眼光,他不相信自己會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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