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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多了。”他皺眉用手捻熄了煙。
“有什麼問題?是家裡成份不好還是家庭背景?要不要我幫你查查?”葉政委這點人脈還是有的。
“不用,回去了。”說完閻魔頭轉身就走了。
……
閻澤揚其實是下了決定的,今天的見面也並不是兒戲,只是情況有些失控。
這讓他心頭湧起絲絲煩躁,躁得他氣堵在胸,有點悶,不得不到門外樹下,抽了一支菸緩解情緒。
進了院子,看到視窗散出溫暖的燈光,大概是長期的野外訓練,他腳步是沒有聲音的,走進大廳,就看到剛洗過澡,披著一頭長髮,穿著寬鬆像民國那種盤扣的白色上衣,藍色褲子的溫馨,正在客廳書架那裡,掂起腳夠著放在上面的酒。
溫馨洗澡的時候就覺得一陣沮喪湧上心頭,讓她突然間就想喝點酒,但是這裡沒有紅酒,書架只有白酒,她想拿下來倒一小懷自己調個口味,然後喝掉,再美美睡一覺,把委屈什麼的全忘掉。
結果酒放太高了,她又穿著老師傅照著她畫的樣子做的淺藍色布拖鞋,襯著她的小腳更加雪白。
就差一點點了,如果穿著高跟鞋肯定就勾到了。
結果一個高大挺拔的身軀蓋住了客廳的光線,伸手就輕鬆的將那瓶酒換了個更高的地方。
她這下更勾不著了。
溫馨回頭看他。
他眼神飄過來,裡面警告的意味分明,“女同志喝什麼酒?”
溫馨眼晴一下子就紅了,你才同志呢,不過她默不作聲。
“過來。”客廳因為空間大,所以燈光很柔和,他走到茶几對面的壁櫥那裡,從門裡拿出個印著十字的藥箱,何文燕作為醫生,家裡不可能沒有醫藥箱。
溫馨看著他伸手開啟了藥箱,挨個看裡面的藥品種類,作為經常野訓的軍人,一些外傷的藥品是必須熟識運用的,在野外可沒有醫生給你包紮傷口。
很快找了來一個瓶子。
“手。”
溫馨不想塗藥,那個瓶子可能就是消毒水吧,不知道有沒有云南白藥,消毒水塗到傷口會疼。
閻澤揚看了她一眼,紅紅的眼圈,襯得臉上的肌膚愈加地如脂細嫩。
見溫馨不伸,他沉下臉,“不要讓說第二遍。”
溫馨眼圈更紅了,兇什麼兇?就不伸。
之前他只是掃過一眼,如今細看,才知道女人面板為什麼被形容成“吹彈可破”,眼前這隻手,面板嬌嫩的只扒了幾個螃蟹,五個手指就不同程度有紅痕,再使點勁兒就破皮了。
他把消毒水小心散在她傷口上,疼的溫馨使勁往回縮手,結果他箍的緊緊的。
溫馨眼淚都快包在眼睛裡打著轉,小聲罵他:“你是魔鬼嗎?就會欺負人。”
他恍若未聞的取過箱子裡一個白色的粉末藥瓶,將粉撒在傷口上,傷口雖然面積不大,但很深,碰了水容易感染。
燈光下,他動作輕微,半垂著側臉,挺拔的身影,熨帖的衣著,修長的手握著她的蘭花指,塗上藥後,他用手指輕揉她受傷的指腹,半天才面無表情的輕“嗯”了一聲。
第24章
溫馨剛來閻家的時候,想著要儘快弄到證明信和錢走人, 但是後來待了一段時間, 有些適應了就懶散了,閻家其實事兒不多, 就早晚兩頓飯,接送個小孩子, 收拾收拾家務, 白天家裡基本沒人,她的時間是完全自由的。
也因為有閻家這棵大樹罩著,她賣那些宮廷油一點事兒都沒有,她賺錢難道大院裡就沒人眼紅嗎?肯定有的, 但她在閻家待著,也沒有人敢欺負她, 而且對閻家那父子倆, 大院的人多少還有點忌憚的,所以溫馨賣了這麼久,仍然相安無事。
既然待著習慣了, 她就沒那麼著急,想著慢慢存錢, 多存點再說。
可是今天這事兒, 她有點心方。
以往聳聳肩就過去了,可不知怎麼晚上的時候越想越睡不著,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年代, 內心深處的她,其實一直都有種沒著沒落的感覺,老覺得自己不屬於這裡。
可是她又屬於哪裡呢?好像天地之間,哪兒都沒有她的容身歸處似的。
莫名有點難受,一難受就想源頭,如果她沒有看那本書就好了,一說到書!她就想起了閨蜜宋茜,更氣得睡不著了。
……
第二天,閻家人一走,溫馨把閻妙妙送去學校,她就直接跑去街道辦,她是得為以後打算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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