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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只是記憶而已。”
凝珠哭得更悽慘:“小姐……你……你怎麼說的像你不回來了一樣……哪裡只是記憶而已,小姐是活生生的人啊,是凝珠的親人,凝珠的姐姐啊!”
我算是發現了,她只要一激動,就必定會叫我小姐。
我繼續撫著她的背,軟聲道:“好,我答應你!如果我不死的話,我就一定會回來!然後我就再也不走了!”
她突然鬆開我,身體往後一仰,淚眼朦朧的看著我:“真……真的?”
我點點頭:“真的。”
真的是真的,如果我這副身軀上戰場都死不了,那就是命中註定我要留在這裡做個女人了,能夠和凝珠生活在一起一輩子,也算是幸福了。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去營地報名的日子到了,說實話,我其實還有點期待,因為高中上的是全男子學院,雖然上的時候班級裡整天都是哀嚎,求美女求合體,但是畢業之後竟然有一點懷念當初的感覺。
軍隊裡應該也都是一群老爺們吧!
嬰傲和至今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娘,還有凝珠送我到西營報名點,然後依依不捨的離開,凝珠三步一回頭,最後還是消失在我的視線內。
我揹著凝珠給我準備的一個無比沉重大包袱,走進西營。
令我無比訝異的是,我第一個看到的人,居然是個女的。
她似乎很忙,不斷奔走於每個營帳,但是卻井井有條,從容不迫的樣子。
她眼神善良,面板很白,臉上有淡淡的灰塵,卻不顯狼狽,斜劉海顯得她更加大方文雅,穿了一件淺藍色棉質襖裙,很是樸素。
她看到我盯著她,正好路過我身邊,朝我淺淺一笑。
美女,真的是美女。
旁邊不知道哪位阿三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嘿,小子,看呆了吧!那是老軍醫的女兒,人人都在惦記著呢,可沒你的份!”
我轉頭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無聊。”
看到前面有人在擺攤點名的樣子,我曲著身子跑了過去,把背上的包袱取了下來,“嗵”一聲放在桌上,點名的那人被我嚇了一跳,恐慌的看著我。
我舌特兮兮的一咕嚕坐下來,動靜有點大。
那人盯著我看了幾秒,然後看了看簿子說:“叫什麼名字?”
我說:“嬰珂蓉!”
那人沒有在簿子上打鉤,反而又抬著頭盯著我看了好久。
他不會……看出嬰珂蓉是個女的吧!
突然,他露出一排殘缺的黃牙嘿嘿一笑:“小夥子長得挺俊啊!細皮嫩肉的,來當兵可惜了!”說著伸他指甲縫裡都是泥的手捏了我的臉一把。
我頭一偏,想躲開他的手卻沒躲掉,頓時感到一陣反胃,還好忍住了,朝他尷尬一笑。
說完他在簿子上我的名字下打了個勾。
報名完之後,我站了起來,在桌上想拿包袱卻沒摸到,低頭一看,那點名的人正拿著我的包袱遞給我,我接過來:“謝謝。”手卻突然被他摸了一把,靠!變態啊!
我驚惑的看著他,只見他又嘿嘿一笑:“我叫勞倉偉。”
我慌張的說:“哦,哦,知道了偉哥……再見!”
包袱都來不及背就想逃,希望到時候別和這人分配到一個訓練營,叫我日對夜對著這種人,還有可能和他住一個營帳,我寧願直接去戰場送死算了。
☆、靠,嘯天狗
還沒走出去,就被兩個一米八的大個擋住去路,我抬頭一看,只見兩個男人,左邊那個長了一顆媒婆痣,右邊這個寬臉大鼻孔。
我這身體在女的裡面還算高挑,一跑到男人堆裡,明顯就變蘿蔔頭了,杯具啊。
還好這兩個人沒做什麼,只是也嘿嘿笑了笑,媒婆痣說:“偉哥是我們老大,我叫孔直。”大鼻孔說:“我叫梁朝!”怎麼不叫梁朝偉呢!
孔直粗獷的說:“新來的兄弟,如果看得起我們,怎麼地也得來個擁抱!”說完展開了他的猿臂。
我愣了愣,嚥了口口水。
不就是擁抱嘛!我本來就是男人,怕什麼!
我顫抖著展開手,突然旁邊跑過來一個秀氣硬朗的小兵,朝我開朗一笑:“這位就是嬰珂蓉小兄弟吧!”
我疑惑的“啊?”了一聲。
他笑著說:“將軍吩咐,你來了就叫你過去見他,現在跟我走吧。”
本來還想問那個將軍是誰,後來看到孔直還伸著他的手臂,就拉起那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