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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做的事,我稍微是有點感覺了,吮吸,他正在吮吸我口裡的沸水,試圖用嘴將我嘴巴里的水給帶出來。
惡不噁心,要是知道會這樣,我前面就該乖乖吐出來!
我用勁推著他,想說我吐出來還不行嘛,別做這樣驚悚的事,我適應不來,可他就是不肯鬆口,我更是不肯給他吮嘴裡的水,這麼犟著,反而將這個動作維持的更長。
他媽的,我掌心朝他肩上發了狠勁,他卻紋絲不動,我反倒被他猛推倒牆上,背脊被狠狠撞了一下,下意識想喊個痛,可就分的這幾秒神,嘴裡的沸水已被他吸的乾乾淨淨。
終於是鬆了口,我看不見,但嘴巴疼得厲害,我也知道定是又紅又腫又溼,夾雜著茶水,口水,有我的,有他的。
他也是,可沒我狼狽,剛做完這麼變態的事,微微喘息了幾旦氣,居然是用袖口輕輕抹了抹唇,不知道的還以為剛吃完法國大餐,還好他沒有淡定到拿出絲巾來擦嘴,不然我真會一個拳頭撩上去。
我是沒他優雅,喘著粗氣狠狠瞪著他,就差把他給看穿了,怎麼樣,力氣大了不起啊,要是老子現在是個男人,強吻你一千次信不信?我呸!我才不要強吻你。
瞪了一會覺得眼睛酸了,是時候放句話給他聽聽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說的都是實話,你說你喜歡我,說實話我也挺不相信的,就算是真的,那我就厚一回臉皮,清清楚楚地告訴你,老子不喜歡男人,就算我是女的。”
如果我沒有看錯,他貌似是在苦笑:“難道,我對你做那麼多,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眼神不自覺超其他方向瞟了幾眼,才回過頭看他:“也許是有的,可那不是我的感覺,具體是什麼原因,我說了你也不信。”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表情,只是看著我。
我繼續道:“期大將軍,我知道我今天是逾越得很,不過您大人有大量不用軍紀罰我,那就算我命好,下次您要罰我,我也不會接受了,這叫過了這村沒這店,如果您沒什麼事兒,小的就撤了。”
期殊羽聲音很輕,但我聽的到:“我不……”
我立馬截住他的話:“您要是再說‘我不信’這三個字,我就去再燒幾壺滾水灌爛這喉嚨!”
他看向別處,冷冷清清三個字:“你走罷。”
我向他抱手作揖:“多謝將軍,屬下告退。”接著便是勾起嘴角一笑,意氣風發地走出營帳。
可出了營帳,嘴上掛著的那一絲笑卻是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我本來就是個男人,你再做過多糾纏也是惘然,投入再多感情也是白費,不如趁早了斷,不管我回不回得去原來的身體,我都是不會喜歡上任何男人的。
想著想著,才發現怎麼我也變得矯情起來了,當兵可越當越娘炮了。
今早被綁架,又在草地上打了會滾,這頭髮是亂糟糟的一團,不過這時候夜晚的風肆意一吹,髮絲飛散,倒是顯得格外瀟灑,自個兒開始幻想自己是武俠片的男主角。
邁著大步,不要回頭,不要大意地往前走吧。
才剛跨出去幾步,就聽到身後的營帳內,男人的咳嗽聲,一直不斷,他的嗓子看來也被那沸水燙到了吧……
猶豫了片刻,還是起步走了。
途徑小操場,我就愛叫那塊地小操場,其實專業名詞應該叫作練兵場什麼之類的,古代人每個房間,院子,都要矯情半天取個文雅或者霸氣的名字,我也懶得去記,乾脆就這麼隨口說說了。
小操場裡有一團東西正在整齊的勻速移動,離我較遠,分辨不清,嬰珂蓉的眼睛是沒有近視的,也看不清那團東西,說明了確實是遠,要是換做我以前,三十米以外雌雄同體,五十米開外人畜難分。
也不知道哪門子好奇勁,我就呆在那裡等那團東西移動過來,過了大概三十秒,我才知道,原來他媽是一幫人在那兒練跑步啊!
今天精神頭倒是好的,我開頭還以為這幫子人是去食堂風捲殘雲去了,感情在這兒用功呢!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終於等到他們走到我面前,我抓住一個就想開問,客官,今兒個是刮門子的風啊,把您也給吹來了,可我還沒問,只見他看我的目光就像是見了殺父仇人,目露兇光,臉色狠厲,活生生像是要把我吞了。
神經病!
懶得理他,換個人問唄,可換個人除了五官不一樣,那神情和第一個人真是如出一轍,克隆都沒這麼像的。
靠,今天都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