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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如果我真這麼對你了呢?”
郝騰手指在他身上滑來滑去,最後來到他身下,一把抓住他的二弟,輕輕說,“我就捏爆你的蛋,讓你一輩子只記得我!”
蘇逸修身子一緊,然後,反應來的很迅速。二寶再想鬆手已經來不及了。“你在發燒!”
“人發燒的時候體溫都偏高,你有沒有覺得,它比平時燙了許多。”
郝騰覺得這人手臂都受傷了,還發著燒,居然還能想這事,“沒覺得!!”
“那來試試就知道了。”
“不知道!!”
“又沒問你,我在問,這裡。”蘇逸修往下摸。
“沒心情!”
“錢都拿回來了,他們也進去了,不管許嶽怎麼樣,林文瑞肯定跑不掉。”
“不,我沒想這些,我在想,這張這張支票應該裱起來。”
“聽你的。”蘇逸修立刻點頭。
郝騰又轉念一想,“那,還是存在卡里吧,這樣能做個理財,然後把卡裱起來,意義也一樣,還能賺利息,你說呢?”
蘇逸修繼續點頭,“聽你的,就這麼辦。”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明天弄完就去買個相框掛起來。
“嘿嘿,我都讓你滿意了,你是不是該讓我滿意滿意?”
“別想!傷口癒合前你給我老實點!”
“別走啊!!”蘇逸修看著身下的小帳篷很鬱悶,我需要你啊!!
“我給你弄點吃的!!”郝騰掙扎的下床,蘇逸修用那隻好的手臂一直拽著他,“鬆手!”
“你別使勁我告訴你,我有傷,你不能欺負殘疾人!”
“這種爛理由你到底要用多少遍!”郝騰看著那個不能描述的地方衝著天花板就火大,“都這樣了你還不能消停!”
“你剛才說要捏爆它,它用自己的方法表達一下存在感有錯嗎!它又不會說話,你別歧視它行嗎?”
跟這麼不要臉的人講話明顯不能太認真,不然再往下說只會越來越沒底線。
“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蘇逸修貼著他耍無賴,“它說下面吃飽了上面才能吃。”
“……”
等郝騰再從房裡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雖然沒有一直做那種事,但不停的被親啊親舔啊舔摸啊摸的,比做還難忍。就好像自己是塊糖一樣,又怕會吃完,又怕會化了,又怕糖蛀牙的。
淘米的時候,郝騰把米都揉爛了。
後來jc局有找了蘇逸修和郝騰幾次,因為許嶽進去後不知道到底怎麼說的,總之將責任都推給了林文瑞,表示自己對他的計劃一點都不知情,他覺得自己也深受打擊。林文瑞自然是難以置信,他一直覺得自己是許嶽的主宰者,結果現在他的奴隸背叛了他,甚至不想見他一面,這讓林文瑞有點崩潰。
jc當然不會聽信一面之詞,但許嶽的父母比起林文瑞的家人動作的更快,不但出具了許嶽因為身體原因絕對不可能坐牢以外,還請求給許嶽做精神病檢測。最後的結果是精神異常。
蘇逸修中間和餘光聯絡了一下,舉報市裡或者周邊有非法的人體器官黑市交易和非常器官移植。
“知道在哪兒嗎?有具體線索嗎?”餘光知道這是個大新聞。
“我要是知道的話還要記者幹嘛?”
餘光覺得有點為難,“那總要提供點什麼吧,不然就是造謠。”
“我差點被人挖眼睛活體摘器官了還不是線索?”蘇逸修給他扣了個高帽子,“你這麼厲害就和彭翔勾搭上了,我相信你一定會有辦法的。”
餘光徹底無語了,明明是他勾搭我的好嗎!“行吧。”
私下的器官移植就肯定牽扯到器官交易,這件事餘光還是很重視的,在充分發揮了記者線人很多可以隨意潛伏沒節操臥底後並能扮演各種角色後,終於在半個月之後查到了一個隱藏破身的人體器官黑市,同時查處了好幾家分工不同的無牌照進行醫館移植的黑診所,大部分都不在市裡。
事情曝光前許嶽就出來了,現在一曝光,甚至有人為了減少刑期,出來指認林文瑞有和他們約過手術,並稱自己有角膜源。林文瑞的判決是板上釘釘的事,他的家人再怎麼找律師四處拖關係都沒能改變什麼,林文瑞的父母去請求許嶽的父母,讓許嶽能為自己兒子說說話,看著這麼多年的情分上,可是做家長的哪有把自己孩子再往火坑裡推的到底,這種時候,巴不得撇清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