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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騰點點頭又坐下,拿出手機開始上網搜尋捱揍後怎麼消腫化瘀好的快一些,都有什麼特效藥,食療藥療要不要來一發。於是,他又開始懷念以後才會有的度娘app了,自帶的瀏覽器各種較勁。而這些治療毆打治傷的療法,他準備回家都手抄下來,感覺以後還會用的上,並且會持續很久。
自己都替他疼,但是蘇逸修都這麼壯烈的出櫃了,他以後陪著一起挨挨揍又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換個思維想想,他這沒爹沒媽的,想找家長打都不可能,重溫一下家庭的‘溫暖’,想想都激動。
扶額,什麼時候他也變得如此態度積極學會自嘲和自我安慰了?
急救室的感應門開啟,蘇逸修被推了出來,郝騰迎了上去,看著他雖然臉色憔悴疲勞,但眼神清明的很,心裡彷彿被一隻手捏住一般,“怎麼樣?疼的厲害嗎?”
“還好。”蘇逸修說道。
一個大口罩的醫生說,“一般都是第二天比較不好受。是不是要住院?”
郝騰心裡咯噔一下,他自然是想到了被拿走眼角膜後醒來的情景,不過聽到了第二句,自己的那些狗屁事就全滾到一邊去了。
“對,住院。”
“別鬧啊,這還住院!回家養養就行。”
“聽我的。”郝騰態度堅決。
等蘇逸修被推到了一邊,醫生將一對檢查化驗單和X光片子都整理好,將單據和住院申請交給他,“先去交費辦手續吧。”
“那我先去,你在這裡等我哦。”蘇逸修伸手拉住他的手,頓時一種生理死別的情緒就在他心裡一下子蔓延開了,忍不住叫出來,“一休哥!”
本來想感傷一下,結果喊出這個稱呼,包括蘇逸修在內的人,不管是醫生還是病人,都樂了。郝騰又氣又羞,表情非常精彩,“我等你,去吧。”
“嗯。”郝騰點頭。
病患之間都特別容易產生共鳴和惺惺相惜的情緒,一旁有的準備縫合的,有的在等看病的都安慰他,“沒事沒事,我們幫你看著他,放心吧。”
“那多謝了。”郝騰忙感激的看著他們,果然還是好人多啊。
不過,他在走之前看了看入院表,果然,“才住兩天?”
“不然呢?他本來就沒什麼大事,你既然想觀察一下也只能住兩天啊,本來是沒床位的,好不容易擠出來一張,只能這樣了,不然沒辦法。”
“行行行。”這樣都行,真是服了。
出了急診找了好幾人問才找到住院部,拿著各種單子去辦入院手續,他從錢包裡拿出銀行卡,這還是前陣子自己去辦的,把存摺給作廢了,裡面是他的積蓄,蘇逸修這次住院他想用自己的錢。
如果兩個人想長久下去,金錢上肯定要將對方考慮進去,雖然自己的錢不多,但意義重大。就像你中了十萬塊錢,說‘我們去哪裡玩’和‘我去呀哪裡玩’代表的意義是不同的。
我的人生規劃中有你,所以,在做任何的時候會不自覺的說‘我們’。當然。
當他把自己的解釋說給蘇逸修聽的時候,蘇逸修還是很不爽,他覺得郝騰不該用自己的錢,而且這樣很見外,於是問道,“那中了五千萬呢?每個人底線不同,就像有些人會為了五萬塊貪汙,但有些人卻能堅持到一百萬。”
郝騰坐在一邊擰著毛巾給他擦身子,“首先,要先中了五千萬才能討論這個問題。”
“不,你說,你準備怎麼安排?”
看著異常執著的一休哥,郝騰只好說道,“我會拿著五千萬去你家,然後大喊著要娶你,夠不夠拉風?”
“啥?有個字我沒聽清楚。”
“……嫁。”病人大過天,不和他一般見識。
蘇逸修靠在那裡嘆氣,“真是,都說不住院了,好想回家。”
“你老老實實待著吧。”郝騰看了看窗外泛亮的天,“住著我放心,而且隨時有醫生。”
“週末都是收臨時的,給科室創創收,而且明天你看吧,保證醫生都不在。”
“可是有開藥啊。”郝騰端著盆出來,一臉不解。
“有醫囑就行了,會有值班醫生,但主治醫生不會在,週一等他來看看我,我就可以出院了。”
“你的意思是我白花錢了?”將蘇逸修的上衣脫掉,給他擦身子,“反正我的錢我樂意。”
蘇逸修其實心裡很高興,郝騰這麼關心他,自己錢不多又願意給他花,可是就因為他錢不多,攢起來不容易,他替郝騰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