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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從蘇逸修身上下來,鑽進郝騰的懷裡,郝騰抱著他揉了半天,“我帶它下去轉轉?”
“不行,你不能自己下去,特別是晚上。”
“這不是有大寶嘛。”郝騰拍拍它的頭,“大寶,給你爹叫一個。”
“嗷嗚!!!嗷嗚!!!”
“……”
郝騰知道有些狗是會學狼叫的,但是叫的這麼惟妙惟肖的,他還是第一次聽到。
他房子小,房價便宜,相對的質量就比較一般,住戶也比較密集,所以,很快就有人吼上了,“他麼的誰家養狼啊!!”
“大晚上的讓你家哈士奇閉嘴!!”
“……”
兩人偷偷摸摸過了十二點才敢下樓去遛狗,回家後躺在床上郝騰對蘇逸修說,“要不你們回去住吧。”
“為什麼?”
“這裡不適合大寶住。”
“大寶是你老公還是我是你老公啊。”
“不是這個問題。”郝騰解釋,“我總覺得怕怕的,有些人事兒事兒的,這裡大狗很少,上回一隻哈士奇沒栓鏈子,有個老太跟人家就幹起來了。”
蘇逸修感慨,“現在大爺大媽的戰鬥指數都很高。你還不能還嘴,一還嘴人家就往地上躺說被氣的心臟病犯了,後面的醫藥費營養費嘩嘩的就來了。”
“所以怕啊。倒是不怕大寶怎麼,就怕別人故意找茬,沒必要的生這種氣。”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那天出去,院兒裡有個人遛狗,有幾個老太太誇他的狗好看,結果那人一高興,對狗說,叫奶奶,結果那幾個老太太就翻臉了。”
蘇逸修沉默了片刻,摸摸他的頭,“要我媽來了,大寶也得管她叫奶奶。”
“……”提到家長心情就異常的沉重,“你和你父母,最近有聯絡嗎?”
“我媽有給我打電話。”
“怎麼樣?有緩和嗎?”
“我爸聽到我搬出去,肺都快氣炸了。”
“那還是回去住吧。”
“不用了,他們過幾天就過來了。”
郝騰睜大眼睛,“我說你咋回事!要不是我問你你還不準備說了是吧。”
“嘶!”蘇逸修捂著腋下,“你說話就說話,幹嘛揪我的毛!”
“我要是不問你保證又是前一天才會告訴我,不對!肯定是當天!”郝騰側過去給他留了個後背。
“我不是怕你知道後會失眠嘛。”
事實證明,蘇逸修雖然有時候會說對,但絕不是次次對,比如這次,郝騰睡的呼呼的,比他還早入眠。
因為見林文瑞這個大的事都hold住了,見公公婆婆那是小意思啊,林文瑞可是要他眼角膜的人,他都不怕了,怎麼會怕蘇逸修的爸媽?
膽子那都是刺激出來的。
第二天起床後,郝騰在狹小的衛生間接過蘇逸修給他遞過來的新牙刷,“怎麼換新的了?”
“毛都開始開叉了。”
“好吧。”他一邊刷牙一邊想到昨天一起吃飯的事,“你有沒有覺得許嶽怪怪的?”
“哪裡怪?”
“你沒覺得嗎?”
“我倒是覺得林文瑞不正常。”
郝騰停下手裡的動作,吐掉嘴裡的泡沫,“他怎麼不正常了?”
“正常人想要移植器官都會去醫院登記,他居然想出這個破主意,怎麼可能正常?”
“他可能只是因為太愛許嶽了,想走捷徑。”
“那最快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的角膜給許嶽,這樣最快,可是他根本沒有考慮。”
“除了這點呢?”
“他挺愛許嶽聽他的,應該說是服從。”
“你不喜歡吃苦瓜,可是我也有逼你吃啊。”
“你這麼愛反駁我!”
“不不,”郝騰忙安慰,“我反駁是因為想幫助你建立正確的猜測。”
“小嘴兒越來越會說了,腦子轉的越來越快了!”蘇逸修環抱著他,“與其說林文瑞是關心許嶽,什麼都替許嶽弄的好好的,不如說,他在控制許嶽,許嶽的反抗也基本不存在,雖然嘴上說不喜歡吃,但行為上卻照做了,他的地位就是被控制。控制與被控制,關係一旦建立就很難再改變。”
郝騰愣愣的,“不懂。”
“最簡單的例子,就是主人和奴隸,他們的關係,控制和被控制,一個發出指令,一個無條件的遵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