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1/4 頁)
“真是狠毒,居然這樣謀害父親!”程禮氣的直拍桌子。
阮政清在外面聽到裡面的動靜,在外面敲門問道:“姐夫,有什麼事。”
程禮正覺得又氣又恨腦袋裡一團亂麻,聽見阮政清詢問,便把他迎了進來,把事情詳細的給他說了。這事兒雖然是程府裡的陰私,但阮政清本是他的親人,今天的事情又全賴他幫助,此時自然願意把這些說出來讓他參謀。
“那毒婦很恨程老爺?”阮政清聽了奇怪的問道。
阮政清回想了一下搖頭道:“那倒沒有看出來。”
“那她怎麼突然要對程老爺動手了?沒理由啊,反正她是程府的女主人,程老爺死了對她沒好處啊?”阮政清十分不解。
說到這裡,管家猛地反應過來失聲道:“莫不是夫人也知道老爺要把家業交個三少爺?對,肯定是這樣。”
“交給我?”程禮猛地轉頭看向管家,這事兒不是沒有徵兆,但因為禮教的影響和心裡的不願,程禮一直拒絕深想。
阮政清也目光銳利的看向管家:“怎麼回事?我以前可沒聽說過程老爺有多重視姐夫。”
“就是,二哥是嫡子,怎麼也不會輪到我頭上。”程禮也點頭肯定道。
“因為二少爺被葳蕤刺傷,與子嗣有礙。”管家面對著兩雙銳利的眼睛,也沒有了為二少爺維護面子的想法了,看著程禮真誠道:“現在能夠真正撐得起程府的,只有三少爺您了。為了老爺,為了程府,三少爺您一定要想辦法幾次老爺的家產。”
程禮從來沒想過繼承程家,在他二十年生命力一直想的是擺脫程府,看著管家火熱的目光後退了一步:“二哥即使沒有子嗣夜還是嫡子啊,在禮法上應該繼承家業。”
“也就是說她是為了府裡的財產,才下的毒?”阮政清沒有管程府的繼承問題,他看向程禮道:“這樣你父親就危險了,只有你父親死了,她們才能光明正大的做程家產業的主。”
程禮也猛地反應過來,立馬往外走:“不行,我得去正院,守著父親。”
你能守一時,你還能守一世嗎?這句話阮政清沒有問出來,只去隔壁房間裡找了一個已經在安置的衙役陪同程禮一起去正院:“你先帶著這個差役去吧,我去通知姐姐一聲。”
看著程禮帶著差役去了正院,阮政清就去了正房找阮芷娘。
“夫君要給公公守夜?可是他也奔波了一天了,哪裡受得住。”
阮芷娘說著就要轉身去正房,被阮政清攔了下來:“姐姐,你不要光說姐夫,你也該好生休息。”
“你姐夫就在狼窩虎口,我哪裡睡的著。”阮芷娘焦急道。
阮政清拉著阮芷娘在椅子上坐下了才勸道:“不要急,姐夫那裡有衙役陪著,沒事兒的。反倒是姐姐,你要休息好,才能接替姐夫,總不能讓姐夫一直守著吧?”
“你說的在理,不能急,只是這個事情沒有辦法解決了嗎?”阮芷娘也冷靜了下來。
按阮政清的私心,他反倒希望程家快些分家,那樣他對姐姐的處境也能放心些。但這話不能這樣說出來,阮政清思考了一下便道:“聽說程家宗族的人也來了,如果他們願意給程老爺做主,一切都好辦。”
確實,程禮和阮芷娘都是程夫人的小輩,管家是奴籍,都不能告程夫人。不能走律法途徑,就只能靠宗法壓制程夫人了。但想著宗族的人來的這麼巧,阮芷娘就對宗族的人完全不抱希望。
“姐姐,天色不早了,先休息吧。”阮政清勸道。
打水過來的李玉兒也勸道:“看這情形,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奶奶您要養好精神才行。”
阮芷娘也知道這個道理,梳洗後就強迫自己休息。
照例是翠蒿守夜,李玉兒見阮芷娘閉上了眼,就熄燈走了出去。
天空中明月高懸,撒下的銀輝把西院的小路照的清清楚楚。李玉兒藉著月光回了睡房,走近一看房門緊鎖,李玉兒便鬆了一口氣,自己的睡房沒有被洗劫,這也算是今天唯一得到的一個好訊息了。
找到鑰匙開啟房門,藉著月光看裡面的東西果然都還整齊有序。李玉兒點亮了油燈,把枕頭拿開,下面的銅板一個都沒少,枕芯裡的銀子也在。李玉兒看著自己的財產都還在,放心了一些,也有心思洗漱了。
收拾完後,李玉兒破天荒的沒再練瑜伽,而是躺在床上思考著一天發生的事情,思考以後何去何從。三少爺雖然得到了曹大人的幫助,帶著何師爺和衙役回了府,但在府裡還是處處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