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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著急想知道蕭公子的情況了。”
“放心吧,蕭家一案審理出來了,結果也出了。”
柳詩詩邊回想,邊端起香茶啜了一口,“蕭侍郎革了官爵,舉家被判流放的千里之外的縣城,終身不得以文考名,入仕朝中。秀寧妹妹,這對於蕭家能算是一個很不錯的結果了,你就別擔憂了。”
“流放?終身不得考名??”
林秀寧呆怔在座位上,這個訊息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她不能想象當時蕭宴聽了這些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怪不得出獄以後,蕭宴也從來沒找過她,怕是就算是沒有林家作梗,他也不會想這麼狼狽的見她。
將林秀寧的反應看在眼裡,柳詩詩心中有個不為人知的想法逐漸形成。現在這個時機正是個大好的機會,也許她可以趁機將兩人分開也說不定,無論蕭宴以後是何光景,她現在不希望看到他和林秀寧有一絲一毫的牽扯。
這場和柳詩詩與高玉文的會面很快就結束了,原因於柳詩詩突然說有急事要辦。高玉文陪著柳詩詩來到林家還說的過去,若柳詩詩先走了,剩下高玉文還在林家就略有不妥了,帶著遺憾的心情,高玉文相約林秀寧下次再見。
送走兩人後,林秀寧就被林老爺派人找去了。
這次林老爺開門見山,對她宣佈了一個很堅決的決定——在這個節骨眼上與蕭家退婚。
“我不同意!爹,你這是‘專橫’,和蕭宴有婚約的是女兒,您不能忽略女兒的意向——”
與理據爭,林秀寧堅決不同意退婚。
林老爺被氣的不輕,喘著粗氣吼,“胡鬧!兒女婚事自古都是父母做主,怎麼到你這裡還得多想想你的心情?現在全家老少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對林家來說,這個婚必須退!再說蕭家以後再難翻身,區區一個蕭宴能成什麼大事?你聽爹的話,趕明爹保準給你選一個家世樣貌都一等一的男子——”
“我不要!宴哥哥他會成大器的,不信您就看著!還有,您讓女兒和蕭宴,這是在逼女兒,女兒做不到,假如你真要退婚,就先把女兒這關過去!”
“放肆!”
聽不下去了,林老爺起身猛地一甩衣袖,“既然你口口聲聲不要退婚,不知悔改,那就繼續禁足——”
留下這句話,蕭老爺大步出了廳堂,留下林秀寧重新被奴僕請回去了閨房。
回到閨房,讓小扇小檀先退下,林秀寧方才來到梳妝檯前,抬手揉了揉因為一直板著臉而僵硬的臉部肌肉。
按照系統的指示,她現在的角色就是為愛痴狂,不顧一切的想追隨蕭宴。這種情況會持續到很快就有另外一種情節推動,而導致接下來她要徹底對蕭宴翻臉,說實話很是考驗演技,她現在正在想,到時候真要見著了蕭宴該怎麼辦。
蕭府裡,蕭父與蕭宴原本打算第二天就上門找到林家去理論一番,結果天有不測風雲,頭天夜裡,蕭父就發熱了起來。
在牢裡這麼久的艱苦生活全憑著意志熬了過來,現在出了獄,放鬆下來精神,心情大起大落卻是一下就病了。病來如山倒,一張身體康健的蕭老爺臥床不起,一天三次喝下煎服的湯藥也不起色。
為了給蕭父治病,蕭家拮据的日子變得更為困難,蕭夫人的首飾當了一輪,後面就蕭宴身上僅剩的一塊玉佩當了,方才能給蕭父繼續用藥。
好不容易,蕭父的熱症總算止住了。
可就這樣吊著,病還是不見好,這幾天去上門林家的事情也完全給耽擱了。蕭宴自知這時候不該還想著兒女情長想要出去找些活做,掙著銀兩維持生計,可老百姓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如驚弓之鳥般趕他離開,不肯錄用。
在蕭宴窮途陌路的時候,柳詩詩出現了。
她表示願意先借給蕭宴銀兩,等到蕭宴將來有錢時再慢慢還給她。蕭宴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別說是之後換錢了,若是離開都城,以後再能回不回來的都不定,便委婉拒絕了柳詩詩的幫助。
柳詩詩不死心,採用了迂迴的方法,說是自家柳府的花園在招短期的花匠,問蕭宴能不能屈尊到府上去幫忙。柳詩詩已經放低到了這樣的姿態,蕭宴現在確實又急需用到銀兩來診治蕭父的病情,於是答應下來。
就這樣,一連兩日,蕭宴都在柳府做工。
到了第三日,林家又送來了一副帖子,婚約之事看來是勢在必行。蕭老爺無法同行,餘下蕭宴對著點燃了燭火的方桌前獨坐了一宿,第二天孤身一人來到了林府。
“喲,是林公子?我家老爺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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