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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述的途中,太后一直試圖暗示蘇簌簌,對此蘇簌簌裝作不知情。
太后恨鐵不成鋼,耐心道:“就只是這樣嗎,當時情況紊亂,會不會有記錯了什麼的可能性?歡兒,你當真沒有聽清你父皇的話,那有沒有發現你父皇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女兒愚鈍,並未發現父皇有什麼異狀。”
蘇簌簌睜大眼睛,不安的視線望向太后,在不經意間對上大皇子趙景瑜意味深長的視線時一驚,連忙作鵪鶉狀頷首下去。
趙景承面無表情端坐在高位,搭放在龍椅的大手微微收緊,心中被狂喜侵襲。因為這裡所有人都不知道,唯獨他內心清楚,小公主剛才那番話,隻字未提皇帝生前曾指著他道出“皇位”二字的情形,未狠心將他置於千夫所指之地,這擺明了就是在掩護他。
在太后和大皇子跟前,她選擇了站在他這一邊。
按耐住激盪的心情,趙景承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這些兒女私情,專心致志對待太后等人。
“公主的話,在場的諸位都聽到了。”
趙景承從龍椅起身,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這回,可還有誰對朕的繼位有異議?”
那一刻他周身的氣場全開,令眾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而大臣們看了這麼一場“鬧劇”,對這場博弈的輸贏已經心裡有數。
“臣願誓死效忠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有人帶頭行了大禮,是新帝一派自發的俯首稱臣,“嘩啦”一大片人跪了下去,衝擊著其他派系的人心。
有聰明的臣子見此紛紛效仿,一時間只剩下大皇子以及他身邊的幾位臣子未跪,有一位猶豫不定,視線打繞了一圈,終究還是選擇跪新帝。
這舉動無疑是在打大皇子的臉。
毫無疑問,趙景瑜輸了,而且輸的很難看。
就連他同父同母的親生妹妹,居然是向著新帝的,眾人心中疑惑,表面不顯露,實則全然已被勾起了好奇心。
“臣——趙景瑜,冒犯了皇上,還請皇上恕罪。”
眾人猜忌之際,只見方才還對皇上提出質疑的趙景瑜大方的掀袍下跪,對著新帝行了大禮。
見他如此,他的一派追隨之人也跟著跪下。
趙景承在這時也不得不稱讚對方一句識時務者為俊傑,不過換做他是趙景瑜的位置,他恐怕不會這麼大張其鼓的與新帝對峙,做這些徒勞無功的事情,而是會選擇另外一種方法來達到目的。
塵埃落定,待共同擬定了登基大典的吉日,眾臣這才各自散去。片刻間眾人走光,這裡只剩下蘇簌簌、趙景承以及太后和大皇子等人。
“歡兒,你敢不敢對母后發誓,方才你所言,沒有一句零星半點的謊話?”
這時,一直沉默的太后突然發難,厲聲發問。
蘇簌簌心中一緊:“母后,我…”
“太后娘娘——”
趙景承從高位上下來,一步步走近三人,“到了現在,您還不肯認同朕來做這個皇帝嗎?你要知道,歡兒她無論說了什麼,都不可能撼動朕的地位絲毫!”
作者有話要說: =^_^=
第30章 、兩相博弈 。。。
趙景承自然不想蘇簌簌被太后責備; 但他的搶白和對蘇簌簌的迴護; 在太后眼裡看來; 儼然他們早就同仇敵愾,站在了一起對抗她和趙景瑜。
“你住口!皇帝,哀家是在問歡兒話,你又不是她的什麼人; 可輪不到你來替她回答!”
太后怒氣攀升,一旁的趙景瑜則是不發一言,一派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母后; 你不必責備皇上。”
蘇簌簌站了出來; “女兒剛才所說的都是真的,沒有一句謊話。我知道母后心裡在想什麼; 但我不能這麼做,按照母后的意思做了,那才是撒謊——”
“你——你現在竟然也敢頂撞母后了?”
太后原是怒氣衝衝的質問蘇簌簌; 現如今被蘇簌簌這麼一說臉色大變; 不可置通道。
趙景瑜則是攙扶著太后,輕拍她的脊背給她順氣; 一邊漫不經心道:“母后,你也別怪小妹了; 畢竟和自己的心上人比起來,咱們都是外人了…”
“你說什麼!”
太后震驚萬分,一把抓住趙景瑜的胳膊。
瞬間明白了這話裡藏的資訊量,太后伸出手指著蘇簌簌和趙景承; 指頭髮顫:“你…你們…”
話沒說完,太后一口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