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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張夫人聞言頓時將哭聲憋了回去,跪坐在地上抽噎不止。
“家父死的不明不白,我從張氏屋裡搜撿出些這樣的東西。”朱子裕隨手將桌上的一個匣子打翻在地,裡面滾落出二三十本話本子,裡面皆是粗俗不堪的內容。張老爺隨手翻看了兩本,就羞的面紅耳赤,恨不得立馬到閨女面前給她兩個大耳刮子。
“若只看這些書倒也無妨。”朱子裕厲聲道:“只是她又和這買書的小廝不清不楚,藉著去寺廟燒香的名義在野外苟合。”
頓時張夫人連哭都忘了,張老爺更是不敢置信地看著朱子裕,喃喃自語道:“不可能啊,我女兒在家唸了六七年的佛,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
“唸了六七年的佛?”朱子裕冷笑:“就唸出這樣一個清心寡慾的玩意?這事丫鬟知道,那小廝也認了,你們還有什麼話說?”看著滿地的豔。本。淫。曲,張老爺老淚縱橫,捶著自己胸口哀嚎沒教好閨女。
張夫人在絕望之餘希望能給女兒爭取一線生機,連忙哀求道:“這事是她做錯了,還請少爺原諒。往後叫她獨居佛堂,青燈古佛一輩子給國公爺燒香唸佛可好?”
“叫她唸佛?我怕佛祖能噁心的吐了。”朱子裕不屑地瞥了張夫人一眼,冷聲提醒道:“我父親的命比張氏的命可值錢多了。”
“我明白了。”張老爺拿袖子抹了眼淚,忽然開口道:“還請三少爺能讓我見我女兒一面,我想當面問個清楚。”
朱子裕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也罷,你自己問個清楚吧。”隨即起身往前院去陪客。
正當祭拜的人來往不絕時,一襲白衣的張氏忽然從內院款款而來。來賓見狀都與她道惱,卻見她木著臉誰也不理,直直地走到靈錢燒了紙,隨即起身奮力往柱子上一撞,當時就把腦袋撞了碗大的洞,登時氣絕身亡。
張老爺、張夫人隨即匆匆而來,見女兒死了卻沒什麼意外的神情。張夫人只哭道:“我家女兒說自己命硬剋死了國公爺,實在無顏活在世上,我剛才還勸她要看開一些,誰知一轉身她就不見了……”
第127章 死無葬身之地(已更小劇場)
正在眾人唏噓不已; 有人惋惜有人同情還有人感嘆張氏性格剛烈的時候; 面色鐵青的朱子裕看著張老爺、張夫人拿袖子擦淚的模樣,忽然厲聲喝道:“張家打的一手好算盤,你們以為張氏死了就能掩蓋事情的真相嗎?”
張夫人聞言頓時忘了哭泣,有些慌亂的看著朱子裕; 就怕他眾目睽睽之下說出張氏的行經,如若那般,張家只怕再也無法在京城立足了。張老爺倒還冷靜幾分; 他倒不覺得朱子裕會把張氏做的事大白於天下。這種事誠然會讓女方家裡丟人現眼,但戴了綠帽子且馬上風的鎮國公也會成為京城的笑柄。
眼看自己的蠢媳婦開口要說什麼,張老爺眼明手快地拽了她一下; 止住了張夫人未出口的話語。將張夫人拽到自己身後; 張老爺看著朱子裕; 眼神裡帶著乞求和不明意味的威脅:“三少爺說的話下官不懂; 還望三少爺說話前要三思。”
“三思什麼?”朱子裕冷笑道:“今早太醫來查我父親的死因,說我父親分明是吃了與補藥相沖的藥物致死的。鎮國公府上到老夫人下到我幾個妹妹; 日常無論是生病還是調養都是宮裡的太醫把脈開方子,使用的藥材也是太醫院專門撥給; 每一錢藥材的去向都明明白白的記在賬上。家父吃的那味致死的丸藥既不是太醫的方子; 也不是用的府裡的藥材,到底從何而來,我還來不及細查。但能把外頭的藥帶進府裡; 又哄騙我父親吃下的人; 滿府裡也找不出幾個。我剛說了要請大理寺來查詢兇手; 張氏接著就撞柱自盡,豈不是做賊心虛?”
張老爺頓時傻了眼,朱子裕避開助興藥改說是毒/藥,這話也沒什麼毛病。只是朱子裕的反應與自己盤算中的有些截然不同,他原以為女兒一死這事就結了,縱使朱子裕不甘願但起碼女兒的名聲不會受損。起碼女兒還能以國公夫人的身份葬入鎮國公府的祖墳裡,也能有香火供奉,不至於成了孤墳野鬼。可朱子裕一開口,他就知道自己打錯盤算了,這小子是打譜不讓自家好過。
張老爺臉色陰晴不定,他在心裡快速地盤算著:朱子裕只敢說鎮國公吃藥相沖致死,卻沒敢用是用了房內助興藥,明擺著要顧全鎮國公的臉面。可是以自己女兒在府裡的身份來說,鎮國公活著比死了更好。張老爺猶豫著,要不要賭朱子裕不敢將真相大白於天下,並以此為藉口藉機挽回張家的顏面。
朱子裕見張老爺的眼睛飛快的轉動,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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