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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一下,苦著臉暗歎自己命不好,伺候了大半輩子飯,居然折在這素菜葷做上了。
硬著頭皮進去,劉嫂子微微抬了下頭,一眼瞧見四爺朱子昊滿臉不愉,就連國公爺也一臉不善地盯著自己。劉嫂子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做了這麼多年菜,這大京城也沒聽說能有幾個把素菜做出肉味來的,一般味道有個四五分相似就很難得了,也不知夫人是怎樣的巧手,怎麼她做出來的就那麼香呢。
將手裡的筷子重重地放下,朱子昊問道:“中午嫂子做菜的時候,你們怎麼學的,怎麼味道差這麼多?”
劉嫂子一臉冤枉,行了禮後忍不住辯白了兩句:“當真是連眼都不敢眨一住不住的瞧著,菜還是那幾個人切的,做的時候也都按夫人說的,誰知出了鍋就不是那個味了。”
青青也鬧不清是怎麼回事,便隨意指著其中一道菜讓劉嫂子說是怎麼做的。劉嫂子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說了,青青也有些不解:“這樣做沒錯呀。”
朱子昊看了看青青,一臉誠摯地問道:“嫂子是不是有什麼竅門沒說?”
“竅門?”青青認真地想了想,遲疑地看著眾人:“做菜的時候想著這道菜應有的味道,比如說這道塞螃蟹,我做的時候想的就是鮮嫩肥美的大螃蟹。”
連廚房都沒進過的朱子昊聽的連連點頭,還正兒八經的教導廚娘:“你聽聽,做菜時就得虔誠才能做出鮮美的味道,完不能應付了事。”
劉嫂子都聽傻了,誰家做菜還在心裡琢磨滋味,頓時心裡忍不住腹誹道:“我該請尊食神的神像來,早晚三炷香,那才叫虔誠呢。”
說了這麼大一會,菜已經涼了,再做也來不及了,便讓廚房做了面來,再淋上素澆頭,簡單吃了一餐。
朱子昊沒吃過自己心心念唸的美食,一臉鬱悶地走了。而對於朱子裕來說,比起口腹之慾來,更讓人難以忍耐地是身體上的**。
守孝不僅要求茹素三年,同時也有三年不同房的說法。放著香噴噴軟綿綿的媳婦不抱,自己去前院獨守空房,那是傻子才幹的事呢。如今朱子裕是鎮國公府的老大,他不去前院住誰也不敢說他,只可惜兩人就是睡一張床上,也不敢做旁的。
把青青抱在懷裡,朱子裕親了兩口,挨著青青蹭了蹭,只是蹭了幾下不但沒有舒緩反而更加難耐了。
忍不住拉著青青的手放到了自己身上,朱子裕舒服地呻/吟出聲。一邊引導著青青挪動著手,一邊小聲的嘟囔道:“他倒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倒累著我們受罪。”
青青安撫地吻了吻朱子裕的嘴唇,細聲細語地哄道:“到底生養了你一場,且忍忍吧,捱過去這三年就好了。”
“三年呢!”朱子裕委屈地哼哼了兩聲:“我估摸著誰也捱不過去,說不定都得破戒。”朱子裕原本只是發洩不滿隨口說說,卻不料第二日就一語成箴了。
話說劉嫂子昨晚打正院回去,一五一十的把主子的話重複了一遍,愁容不展地說道:“若是三天五天還好混過去,這可要茹素三年呢,還得想個法子才是。總不能真在廚房供個食神天天燒香吧,就是燒香也不頂用啊,沒聽說過誰靠燒香就能做好飯的。”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發愣,做飯這事哪有什麼投機取巧的法子,無論是刀工還是調味,都是上千次的刻苦練習和經驗積累,才讓她們幾個在眾廚娘中脫穎而出,專為幾個主子做飯。
一個姓王的廚娘頭腦最滑,她四下裡看了看,見每個人都是一籌莫展的模樣,就知道誰也沒想出好法子。將燒火挑水的幾個打下手的粗使丫頭趕出去,王娘子四下裡看看,見沒有人在外頭,這才關上門,壓低聲音道:“我倒是有個主意,不知行不行?若是我說錯了,劉嫂子可別攆我。”
“這時候提什麼攆不攆的?”劉嫂子沒好氣地看著王娘子:“有主意趕緊說,現在咱們可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伺候不好主子誰也跑不了。有主意你就趕緊說,若是可行咱就照辦,若是不行,咱還得繼續想轍。”
王娘子一邊留意眾人的神情一邊小心翼翼地說道:“四少爺最近吃喝不香無非是饞肉了,想頓頓菜都有肉味。我想著,咱索性就用真肉不就得了!”
劉嫂子聞言唬了一跳,看著劉娘子罵道:“你瘋了,這可是守孝,哪能用真肉啊?再者說,若是露餡了,咱們都得被髮賣了不可。”
王娘子訕笑道:“嫂子彆氣,您聽我細說。夫人這素菜葷做的絕活看似簡單,可是咱現在誰也學不像,這種事不是一天兩天能練會的,可飯還得每天照常做,咱不能一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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