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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太太連聲答應:“原本也是為了哄你的,只是嘴上亂叫,哪會真的讓我的兩個孫子沒了歸宿呢,我立馬就囑咐人,不許再亂叫了。”
隨著祖母的話音,朱子裕低頭看著畫卷上兩個哥哥歡快地神情,眼神中滿是崇拜:“祖母,我見到哥哥了,他們還是那個性子。大哥說,讓我住他們之前的那個院子,用他們的書房。祖父吩咐,叫我找人畫好這幅畫,就掛在他書房裡,往後不許旁人進去,讓我每日親自進去清掃、祭拜、誦經。”
老國公爺吩咐的事情,哪敢不聽,老太太連忙喊人,打發玉樓去找夫人,吩咐道:“不許府裡下人再混叫,誠哥信哥依舊是大爺二爺,往後只叫裕兒為三爺,稱昊兒為四爺。”又道:“將前院早先大爺用過的小院和書房修整一番,給裕兒配幾個小廝,選個好日子叫他搬前院住去。”
見一切都按自己的計劃走,朱子裕不由地更加信服青青:看青青說的多對,搞定了老太太,什麼都不是問題。至於高氏信不信,那他就管不了了,只要老太太信了就成了。
朱子裕親自拿著畫卷去了前院,問大管家朱永要過來祖父書房的鑰匙,親自將行樂圖掛在書房的牆壁上。朱永見老國公爺的在畫宛如真人一般,容貌與自己的記憶一般無二時,瞬間淚眼滂沱,跪下直磕頭,朱子裕也不去管他,吩咐院子裡一小廝:“取個香爐來,再拿些好香。”
那小廝聽了卻不動,只拿眼瞅朱永。朱子裕冷笑兩聲:“大管家,您看行嗎?”
“不敢!不敢!”大管家朱永瞬間冷汗淋漓,連忙爬起來踹那小廝一腳:“沒眼力價兒的東西,沒聽見大爺吩咐嗎?還不趕緊取去,看我回頭我就賣了你去挖煤。”唬的那小廝一溜煙跑了。
朱子裕脆生道:“大管家,往後叫我三爺,大爺是我大哥朱子城。”朱永一愣,瞬間又反應過來,忙低頭應道:“是!三爺說的是!”
朱子裕像模像樣地點了點頭:“祖母已經這事吩咐給母親了,你也提醒提醒前院這些小子們,誰敢叫錯被我聽見了,先打斷腿再送去煤窯。”
看著一個月前還懵懂無知的孩童如今竟有一絲老國公爺的殺伐之氣,朱永不由地有些怔住了,盯著朱子裕看了好半晌才在他越來越冷漠的眼神中回過神來,忙連聲應道:“三爺放心,小的就這吩咐下去,有敢犯大忌的,抓住先打上五十板子。”
朱子裕這才點了點頭,等那小廝取來了香爐,恭恭敬敬地上了香,又拿出一把新鎖鎖上了老國公的書房門。看著朱永驚愕地表情,朱子裕淡淡地說:“這也是老太太的意思,往後除了我,誰也不能進這屋。”
朱永低下頭,下意識思索著該怎麼向夫人回話,就聽見朱子裕冰冷地聲音:“大管家,你姓朱,不姓高。”
宛如一盆冷水澆在頭上,瞬間將朱永澆醒。
第23章 石頭碎了
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高氏站在窗前,注視著窗外的葡萄架; 有些心煩意亂。紫提見夫人心緒不寧; 連忙捧了一盞熱茶過去,笑道:“夫人喝茶。”
高氏回過神來; 接過茶喝了兩口又遞給了紫提:“這次子裕回來雖然我還沒見到他; 但聽賈二的言語,總覺得有些什麼不對。”
紫提道:“不過是祭奠親孃心情不好; 發了兩回火罷了,一個來月功夫; 能有什麼天翻地覆的變化?夫人多慮了。”
高氏沒言語,只是神情有些惱怒:“賈二辦事就是不靠譜; 我讓他看好那個小子,你看他幹了啥事?知道朱子裕整日翻牆出去也不攔著; 跟了兩天就再不管了; 他是不是覺得朱子裕死外頭我能賞他?若真有此事,別說他得讓老爺打死不說; 就我也撈不著好!”
“賈二是個糊塗的; 夫人別和他一般見識。聽賈二說; 不過是到山裡翻找些什麼; 幾天都是兩手空空一身狼狽的回來,他們才鬆了弦。”紫提忽然掩嘴一笑:“大少爺想到山裡找什麼?難道話本子聽多了去挖寶藏不成?我記得明月說近半年大少爺看的都是這樣的話本。”
高氏也撲哧一笑,心情也鬆懈了下來; 忽然一個丫頭進來; 行禮後回道:“夫人; 老太太屋裡的玉樓來了。”
高氏收斂了笑容,點了點頭:“讓她進來。”
玉樓恭恭敬敬地進來,先行了禮,然後垂手站在一邊。高氏端起茶,淺淺地喝了一口:“怎麼叫你過來了?打發誰來不成?老太太可是有什麼要緊的吩咐?”
玉樓回道:“事情比較重要,老太太怕旁人說不仔細耽誤了事。老太太剛才吩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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