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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畫像她一瞬間就想到了自己打發到周氏家鄉管嫁妝那幾個僕人,可又不好提出質疑,畢竟明面上朱子裕是在道觀裡一步沒出去,只在淨室誦經來著。想到這,高氏恨不得將賈二拖出去打一頓,都是他壞了自己的事。
看著老太太一臉傻白甜的笑容,高氏第一次因為老太太的智商感到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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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該到了每五天一次的休沐日,青青十分開心的和四位道長揮了揮手告別,文道長一臉傲嬌地看著她:“哼!就知道偷懶!”
徐鴻達將自己沒看完的書小心翼翼地用布包好,跟著朱朱和青青走出小院,看到幾位道長似乎不是很開心的樣子,徐鴻達回頭試探著說:“要不明天早上我還過來?在家讀書不如在道長這裡清靜。”
文道長看了看他,不屑地賞給他一個白眼,只見小院的木門無風自動,狠狠地在徐鴻達的面前關上,險些撞破他的鼻子。
徐鴻達揉揉鼻子,訕訕地說:“文道長的性格依然這麼直爽!”
朱朱笑著拉著青青的手:“爹,青青說了那麼多好話才給咱爭取的福利您怎麼不珍惜,想想前三年咱全年無休的暗淡日子,看看現在每五天就能放兩天假,多幸福啊!”
徐鴻達拿手拍了下她的腦袋:“別胡說,哪有全年無休,過年過節道長都有給咱放假。”
青青拉著朱朱跑的飛起:“過節放假哪裡夠,天天上課我都沒空陪澤寧和澤然玩了。”
想著兩個兒子,徐鴻達嘴角也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三年前,寧氏產下一子取名澤寧,如今已經三歲半了,上個月寧氏又誕下一兒,原本要週歲才起名的,青青非說早晚都得起,常叫著小孩能知道自己的名字。別像自己和朱朱似的,到了六歲才給起了名,到現在有人喊她徐嘉懿,她得懵逼好一會才反應回來那是叫自己。
徐鴻達被他鬧的頭疼,給小兒子取了一個然字。
到家後,朱朱和青青先洗了手臉,換了乾淨衣裳,來到寧氏屋裡。寧氏正在屏風後頭幫徐鴻達換衣裳,就聽見兩個閨女嘰嘰喳喳的進來,沒一會兒就聽見原本在睡覺的澤然啊啊啊說起話來。寧氏不由地笑罵了一句:“一回來就鬧你弟弟,他才睡下半個多時辰。”
朱朱熟練的將孩子抱在懷裡:“半個時辰不少了,這會起來玩一會,省的晚上不睡了該鬧娘了。”
青青逗了逗小弟弟,又在屋裡轉圈找澤寧:“娘,寧哥兒哪兒去了?”
寧氏從屏風後面出來,叫葡萄把廚房新做的幾樣點心拿上來,這才告訴青青:“浩哥放學回來了,領著寧哥到園子裡玩去了。”
青青聞言不禁感嘆道:“大哥真的是孩子天性啊,都十二歲的人了還能和三歲的小屁孩玩的那麼好。”
寧氏不禁瞪了一眼,拿起一塊玫瑰酥塞她嘴裡:“整日就知道編排你哥,你哥那是疼弟弟。誰像你,整日逗的你弟弟不是哭就是叫的,好好一個文靜小哥兒全讓你給帶瘋了。”
青青被滿嘴的香甜玫瑰酥塞的滿滿的,沒法反駁她娘,好容易嚥下去了,想發表點自己的看法,誰知剛一張嘴,寧氏又給她塞進去一個,氣的青青直瞪眼。
朱朱在一邊笑著說:“娘這法子好,回頭她鬧我時候,我也給她塞。”
寧氏看朱朱抱著孩子沒法吃點心,也拿了一個塞她嘴裡,囑咐她說:“這兩日休息別進廚房了,上回教你的針法會了沒?明天你做個香包給我看看。”
朱朱聞言不禁哀嚎:“娘,香包哪有一天就做完的,再說我要是扎破手就沒法給您做好吃的了。”
寧氏冷哼一聲:“少來,家裡的廚娘你已經調 /教的不錯了,讓她們做就行了。你長大又不當廚娘,有那樣難得的廚藝已經很好了,還是多將心思放在針線上。”說完又瞅了眼偷偷笑的青青:“你也別樂,明天我就教你怎麼做襪子。”
青青聽著寧氏的碎碎念,似乎看到了自己被追著學針線的悲慘前景,忍不住哀嚎一聲:“好容易休息兩天,還要學針線啊?蒼天啊,沒天理啊!”
這邊正鬧著,老太太領著兩個孫子也進來了,先點了點青青的頭:“從外面就聽見都是你的聲音,小沒良心的,回來就往你娘屋裡鑽,也不知道去瞧瞧祖母。”
青青嘿嘿地摟住徐婆子的胳膊,撒嬌道:“我這不是先來瞧瞧我弟弟嘛!正想著要去看您呢,誰知道您自己走來了!您這腿腳真是太麻利了!老當益壯,結實!”
徐婆子啐了她一口,說她:“伶牙俐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