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先國公夫人託夢一事,朱子裕也這般說起,倆人說的絲毫不差,縱使國公府的下人再怎麼不情願,也不敢在這上頭做文章,只得強忍著不耐煩,每天跪在那裡看著一群道士做法事,而朱子裕早被悄悄地送進了後面的小院。
能和聰明漂亮又香軟可愛的青青一起讀書,朱子裕覺得的這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了。事實證明,他想太多了,早上剛一進院,還沒來得及見青青一面呢,朱子裕就被文道長揪進了書房,書桌上厚厚的一摞書記錄了從古至今所有戰役。
由於時間過於緊迫,文道長讓醫道長熬了一劑藥給朱子裕灌了下去,朱子裕立馬耳聰目明、精神百增,文道長一邊快速地介紹講著各種型別的戰役一邊配合著兵法進行講解,時不時穿插些奇門遁甲五行八卦之術,每天講到二更天才放朱子裕回去洗漱;等朱子裕洗漱乾淨,本以為可以上床就寢了,卻不料又被文道長給揪了起來,把他扔到一個蒲團上,引導他練習獸皮書上的武功心法。
當朱子裕膽怯地說:“聽不明白的時候。”文道人也只丟給他一個高冷的表情:“不理解沒關係,都給我記在腦子裡,等你回京城有十年二十年的時間去理解。”
許是醫道長的藥劑管事,又或是那根每天才從早燃到晚的香起了作用,朱子裕把文道長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牢牢地記在了心裡,包括那句:“要對青青言聽計從,要將青青的話視為聖旨!”
在這高強度的學習生活中,唯一能夠給朱子裕鼓勵的就是每天中午午飯時,青青坐在自己身邊,露出甜甜的笑容:“子裕,多吃點。”聞著青青身上淡淡的百花香氣,吃著青青給夾的菜,朱子裕覺得自己一頓飯能多吃兩碗!
朱子裕這邊忙著學習,青青那邊也沒閒著,打她聽說老鎮國公的書房裡有著滿滿的手札、兵法卻關著不去人進去時,心裡就有了個想法:她準備畫一幅老國公和朱子裕兩個戰死在沙場的哥哥的畫像。
只是朱子裕出生時,他的祖父和哥哥就已經去世了,並不知道他們長得什麼模樣,只是能偶爾聽祖母說兩句:你和你哥哥們長得像,你的眼睛隨你爺爺,此外再無途徑獲知祖父和兄長的資訊了。
青青一面按照朱子裕的隻言片語打著草稿,一邊託文道長看看能不能找到朱家的舊僕。也不知是趕巧還是文道長神通廣大,不過半日就尋來一張媽媽。張媽媽是朱子裕母親的陪房,當年在朱家伺候時,兩個哥兒的吃穿住行都是她來操辦,甚至兩個哥兒上沙場來前母親房內拜別,還是她將人送了出去。
等兩個哥兒死了,夫人也沒了,國公爺新娶的夫人嫌她們晦氣,便把他們打發出來照看先夫人的陪嫁。張媽媽被分到了先夫人的家鄉,看著幾處房子和鋪子。
當張媽媽看到朱子裕時,登時就認出他來,也不顧主僕之別,抱著他就痛哭起來:“我的哥兒啊,我的哥兒啊!”
朱子裕被哭的心酸,輕輕地攬住了張媽媽的肩膀:“是我不好,母親將你們留給了我,我沒能護住你們。”
“哥兒快別這麼說。”張媽媽拿起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看著到自己肩膀的孩子露出欣慰地笑容:“我們現在挺好的,她起碼沒動夫人的嫁妝。我們這些舊僕旁的本事沒有,但夫人的嫁妝我們會好好打理的,得多賺錢給哥兒花。”
朱子裕點了點頭,想多問問母親的事,但文道人不許他將時間浪費在這上頭,把他領回去喝了一碗靜心茶,又繼續講課。
青青將張媽媽領進畫室,細細問了朱子裕兄長的樣子。張媽媽將哥兒的體貌特徵說的無比詳盡,連臉上幾顆痣長在什麼位置都能講出來;而老國公爺,張媽媽雖見的少,但一年總能看到兩三回,再加上朱子裕長得和他爺爺有幾分相像,因此也能說出**分來。
青青細細打了草稿,一遍又一遍地讓張媽媽瞧,直到和真人無二後,才正式動筆。
張媽媽被送出小院,走之前欲言又止,直到朗月快要關上門時,張媽媽忽然轉身一把抓住他的手:“這位小道長,您能不能幫我給青青姑娘傳個話,等她畫完哥兒的畫像,可不可以把那個草稿送給我?我伺候了哥兒十來年,實在是想念地緊……”
朗月看著哭的滿臉是淚的張媽媽,輕輕地抽回自己的手:“你回去吧,過幾日我將草稿送到你家中。”
張媽媽聞言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含著淚再三地謝了朗月,又戀戀不捨地看了看朱子裕讀書的屋子,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青青得了草稿後,連家都不回了,吃住都在小院裡,廢寢忘食的畫那幅爺孫三人的畫像。畫道人心疼徒弟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