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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只是聽到那人的死狀,就能夠想到當時恐怖的場面,更別提那人的鮮血都把蓋著的白布染紅了。
“話說,森島就這麼幾個人,死的人估計都認識吧?”
“不就是跟著陸家小子和常家小子一起混的那個布小兵,這麼年紀輕輕的遭遇了這檔子事兒,唉——”
“他們三個總是聚在一起欺負小孩子,一群混混而已,怪不得這樣慘,估計是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喂!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嘛!”
男人提高了些音量給自己壯膽。
辛璦的眼睛眯了眯。
男人的朋友忙拉著他離開,還一邊瞅著辛璦一邊小聲道:“這個時候你就少說兩句吧,說不定此時殺人兇手還在人群中藏著呢,別惹事兒。”
男人一抖,夾起尾巴,加快了腳步。
辛璦的視線落在人群中的眾人身上,那人說的沒錯,做出這樣恐怖殺人手段的兇手可能會忍不住心生得意前來觀察,那兇手是誰呢?
她的視線滑過眾人,突然落在了一個熟悉的人身上。
方簡居然在這裡,該不會是他想要參與劇情,或者故意破壞什麼吧?
辛璦側著身子想要從人群中插過去,剛邁出一步,她的手腕就突然被抓住了。
“辛璦小姐,有件事我們想跟你談談。”管警長板著一張臉。
“能稍微等一下嗎?”辛璦扭頭朝方簡的方向看去,站在人群外圈的他輕輕鬆鬆地脫離了人群,兩指併攏碰了碰自己的唇,又將手指朝著她揮了揮。
可惡!
辛璦掙扎了一下,管警長握的更緊了。
“很抱歉,不可以,我們懷疑你與此案有關。”
話音剛落,兩人的周邊就瞬間閃出了一條真空地帶。
辛璦抿了下唇,看著囂張遠去的方簡,冷淡道:“咱們走吧。”
莫名其妙的,她居然成了嫌疑人,怎麼想怎麼跟方簡脫不了干係。
辛璦單手支著臉頰,視線掃到哪個警員哪個便立刻低下頭。
“喂。”管警長在桌子上敲了敲,“注意些影響。”
辛璦宛若冰雪簇擁的指尖挽過烏黑的髮絲,凜然道:“我明明什麼都沒有說。”
管警長低著頭翻著膽敢,“可是你的眼睛在說話。”
辛璦眨了眨會說話的眼睛,“我能知道你們為什麼懷疑我嗎?”
“不行。”
“好吧,那您想知道什麼?”
“布小兵遇害的時候你在哪裡?”
辛璦的眼睛危險的眯起,“我怎麼會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死的。”
管警長看了她一眼,就好像不小心弄錯了一般,輕飄飄地道歉:“哦,抱歉,你認識受害人嗎?”
“聽周圍的人說是布小兵……如果是他的話我認識。”
“你最近有沒有丟失什麼東西?”
辛璦想了想,“我記不得了。”
“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常用的發繩會留在現場。”
發繩?小窪?
“確定是我的嗎?能不能給我看一下?”
管警長的視線如同射線一般掃過她的臉,分析著她臉上每一塊肌肉的動向,突然,他笑了一下,“行。”
他朝同事招了一下手,一個女警員目不斜視地將裝在袋子裡的證物在辛璦的面前晃了晃,又立即拿著證物離開了,就好像怕她奪過來逃走一樣。
“不是。”辛璦雙手抱胸氣定神閒。
“嗯?”管警長咂了咂舌,“你可看好了?”
辛璦點頭,“我的發繩還在家裡,不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看看。”
“沒有人說你不可以有兩個一模一樣的頭繩。”
然而,這個世界上絕不可能出現一模一樣的小窪,問題是現在小窪身體裡的意志好像喪失了,它變成了一根和剛才的發繩別無二致的水草。
“或許你不信,我的發繩是獨一無二的。”
管警長笑了一下。
辛璦嘆了口氣,無奈道:“難道我還真就沒有辦法洗清自己的冤屈了嗎?”
管警長豎起資料夾在桌子上敲了敲,“這就要看你配不配合了。”
“我一直很配合。”
“那受害人遇害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我不知道受害人是什麼時候遇害的。”
即便被反覆詢問,辛璦仍舊沒有掉進他語言的陷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