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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死亡的無辜百姓人數卻是比前世裡還有多,照片上的畫面更是蒼不忍睹。望著頭頂上的天花板,張虎心裡在深思著。其實,該怎麼做他心裡不是早有決斷了嗎?
同一棟樓的鐘家,伺候鍾強洗漱完,鍾大嫂開始收拾著被子,這天黑得也差不多了,兩人準備睡覺了。可是,望著客廳裡的燈光還這麼亮著,兩人心裡都嘆了嘆氣。
“強哥,你說這虎兄弟對咱三兒是不是太嚴了些啊,你看三兒這一天到晚的,早上起來就蹲著馬步的,還得揹著那什麼東西,我聽了都覺得雲裡霧裡的,這三兒才多大。不是說學些字就行了嗎?你說這。。。。。。。”一想到自家個兒子這些天天不亮就起來,晚上也不知什麼時候睡的,還得練字,這一天到晚的就沒個休息,比他老子還忙活。她這做母親的,心裡怎麼會不信疼啊。
一看這自家娘們又開始嘮叨了起來,便說道:“行了,行了,你看看你,這不當初還是你攛掇著要虎子跟著虎兄弟學本事的嗎?你這說得這是啥話啊,要是被虎兄弟聽到了,我這老臉還要不要了。咱都成啥人了?”
“我這不是心疼嗎,也就這隨口說說。”鍾大嫂心裡知道自己個說的這話有點難聽。這虎兄弟也是好心,這拜師禮什麼的也沒收,虎兄弟教得嚴,這說明人家教得認真,盡責。可到底個兒是自己兒子,她這不只是心疼得急了,這不,就亂說了幾句。
鍾強畢竟是男子,見識的要比鍾大嫂這一隻操持家務的女子要多。想了想,便對鍾大嫂說道:“你別看虎子現在吃得這點苦,算啥?實話和你說了,我這還在估摸著得給這虎兄弟家包份厚禮呢,這拜師禮可得補上啊。”
“啥,你這不是錢多得燒得慌嗎?人虎兄弟也沒說這事啊。再說了,這虎兄弟也不就是動動嘴的功夫,這不都是三兒自己個努力嗎?這練字的筆墨紙研,還有認字的書,我這不都是自家買的嗎?而且,家裡這地上一有什麼菜能吃的,我哪樣沒送過去啊。你說,這犯得著這亂花錢嗎?”
“你們娘們就是這眼皮子淺,啥都不懂,就盯著這手裡的錢。你也不看看人虎兄弟教得是啥?嗯,行了,這事兒我今個兒就給你好好說說,免得你這得罪了人家。”
頓了頓,鍾強才說道:“開始咱也沒啥大的要求,就想三兒能學點字就行了,可誰想,這虎兄弟是真的很盡心,除了這認字兒,這教給三兒的東西可不少。”
“什麼東西,不就是在哪兒蹲著,背背書啊什麼的嗎,這些還能當飯吃?”鍾大嫂有些疑惑地問道。要說鍾大嫂對張虎也是很尊敬欽佩的,可她真不覺得三兒除了認些字兒,還能學到些什麼。在她看來,這虎兄弟一家對他們家三兒是有恩,可她們家不也是忘恩的,平時她們家有什麼好吃的不往他們家送啊,鍾大嫂覺得這恩情也差不多了,畢竟也算不上是什麼大事。
“這一開始我也這樣認為,可前幾天你還記得來這家裡做客的碼頭上的大管事嗎?”
“記得,這咋不記得,那可是大管事呢,你的頂頂頭上司呢。”
“嗯,就是這大管事,這不,那晚管事喝得多,咱就瞎聊了起來,這不就扯到了自家個兒兒子身上。聊著聊著幾說起了三兒,也是趕巧碰到了虎兄弟送三兒回來。誰想,這管事走南闖北的認識的人多。這虎兄弟啊,可不剛巧認識嗎。聽管事說,好像曾經走過鏢,還是個高手,這鏢銀可厚著呢。這虎兄弟不僅手上功夫厲害,還會不少草藥,很是得那東家的看中,曾重金厚聘來著,要不是這虎兄弟不願意,這一個護院的教頭身份怕是跑不掉的。這管事也真是喝得太多了,不然這些事兒也不會就這樣便宜告訴我了。你可別說,這管事一聽咱三兒是在在虎兄弟手下教導的,這眼裡可別提有多嫉妒了。”
喘了口氣,這鐘強又繼續說道:“我後來就慢慢琢磨開了,你看虎兄弟讓三兒背的那些花花草草的,可不就是治病的東西嗎?以前我就納悶了,這識字和站蹲有什麼關係,現在可不就清楚了,這是在教三兒一些把式呢。你說,這世道是越來越亂,這外面也到處都是打戰的,也不知什麼是個頭。三兒現在學的可都是保命的傢伙,現在多吃點苦有什麼。”
鍾大嫂也不是什麼不懂事的人,深思了會兒,便說道:“這,強哥,照你這樣說,這還真是的。看來,這拜師禮不僅得送,還得多厚幾分啊。”
“可不就是這樣說嗎?”
第29章 燕子李三(二更)
“芸子;我已經和隔壁的鐘大哥鍾大嫂那邊打了聲招呼,現在外面是越來越亂了;你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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