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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常?不過是個化名而已,真名乃是姚望,當年是跟在爹身邊的人。”
什麼叫意外,什麼叫被震的體無完膚,這時候江黎感受到了。尼瑪,難道那工部尚書是爹的臥底?
“什麼眼神,不要以為你爹還需要臥底。”
“額,我就是想想,呵呵。”那是,老爹如此行事作風,連自己是權臣都會承認的人,哪裡需要到彥司明身邊安排臥底。那姚望究竟怎麼回事?
“當年叛亂,姚望被錯殺,姚家十幾口人一夜之間被滅門。雖然被平反,之後先帝也厚待他的家人,我將他僅存活的女兒帶入府,以為事情就此落幕。沒想到姚望心裡積怨很深,對我更是恨之入骨,在我當上太師之後更是不斷的想要扳倒我,蒐集罪證,更不惜加入左相一派挑撥離間,將我的名聲弄到臭名昭著,我懷疑過吳常就是姚望,但是確認卻是在你被刺殺的那一晚。黎兒,還好你沒事,否則爹難辭其咎。”
江權也有私心,想要趁著這一次臨洲治水,讓姚望浮出水面,畢竟當年知道事情的人還活著,不是好事。只是江權原本僅存的一點仁慈也因為那一次刺殺泯滅,有些人死了,那就讓他死的徹底。
江黎心裡五味陳雜,不知道說什麼,江權如此坦白告訴她當初讓她去臨洲也是有算計的,和彥司明一樣有目的。但是江權不曾隱瞞,她心涼之餘更是感慨,老爹為何非要讓姚望死。
“爹如何發覺的?”
江權冷冷一笑,“這還得虧得你的十二侍衛,記得當中有一個女子嗎?姚清,就是當年姚望之女。”
江黎啊了一聲,那豈不是!
“姚望如今死了,那姚清?”
“黎兒放心,姚清從小和她爹不親近,姚清不是姚望的嫡女,從出生就過得不好。當初被我帶進副不過孩童,對姚望的記憶更少,她記得的都是她爹對她門母女的嫌棄和厭惡,因為姚清出生的比嫡女都要早。這是姚望的妻子最恨的地方。”
原來如此,難怪……
這個姚清,真是夠冷,對自己親爹的死也無動於衷。
“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姚清內心簡單,她對愛恨情仇分明,親情與她已經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要真說起來,她或許會更記得我對她的知遇之恩。畢竟是因為我帶她進府,才讓她活下去。”否則一個孩子,如何逃得過追殺,如何在這世上活下去。
江黎不知道該說什麼,關於工部尚書一事,老爹顯然還有隱瞞,就像是當年姚望為何會被錯殺老爹連半個字都不肯說,當中定有緣由。但是江權不肯說,她也不多問。
不過關於另一批暗衛,她想問問。皇騰少謙這小正太,實在讓她不得不提防。
“聽江一說爹還有一批人是負責宮裡的?”
江權側目,意外江黎突然關心起這個,“你想問什麼?”
“呵呵,沒什麼,就是問問爹是不是真心想要扶持小皇帝?臨洲治水可是他發起的,這事情難道他會一點不知道?”
江權沉默,事情是皇騰少謙起的頭,他自然知道。當年的事情,這個孩子估計也開始懷疑了。不過,也不是壞事,至少這手段在見長。
“皇上關心百姓,治水查貪汙是好事。”
噗——這託詞會不會太明顯了。
不過她算是看出來,老爹對那個小皇帝明顯挺關心,這一個權臣如此關心皇帝,真是詭異呢!
“也許吧,不過老爹,你也沒必要因此將我推給他。讓我和那腹黑的小正太帶一起,有意思麼!他就是想著法兒的算計我,看戲。”
江權聽的直笑,居然也有人讓他的黎兒煩惱的,除了彥司明,還是聽黎兒第一次抱怨。想起宮裡的那個少年,江權滿不在乎的說道,“皇上是皇上,不要胡鬧。跟在皇上身邊而已,又不會讓你累死累活。我看你倒是挺適應,看全德那樣子,都被你嚇破膽兒了。”
江黎無語,那小太監,就一見風使舵的。
“行了,好好做。對了,你那什麼賭坊怎麼搞的,又是從哪裡霸佔來的。”
江權無意間聽聞江黎居然還有賭坊,而且是京城最大的那一家,有些恨鐵不成鋼,居然還真的玩上了。賭博怎麼可以沾手。
賭坊?
江黎恍如隔世,終於記起當初無塵留給她的賭坊,尼瑪呀都好幾個月了,她都不在,那些銀子怎麼辦?
那些混蛋不會因為她不在就私吞了每個月上交的銀子吧。不行,趕緊過去看看!
帶著江六喜,江黎直接衝到了賭坊,找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