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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於是推了推身邊的男人,“走。”
拉著彥司明一點點靠近,江黎這回算是衝鋒在前,如此摸黑進行的活動,她幹過不下百遍。藏匿的手段都是身經百戰練出來的,當初為了進出太師府自由些,她甚至還樂此不疲的玩過。結果也就是江一能抓包,其他人還真的給她渾水摸魚過去了。雖然知道其中有那些侍衛放水的可能,但是眼前的可是錢傲的人,哪能比得上她老爹的人。
帶著彥司明一路小心謹慎,彥司明也是讓她刮目相看,這樣一個書生,居然比她還懂得如何掩藏,一路暢通無阻,都讓她不得不感嘆,原來身邊的男人還是個不簡單的。
想來也是,彥司明怎麼會只是個文弱書生。
也不糾結,江黎直接和彥司明上了小船,悄無聲息的在夜色中離開河道口,朝著江面深處劃去。
要治水,就要知道上游決堤的堤壩在哪裡,錢傲不希望她們找到。所以,深夜自己查探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覺。
但是近兩個時辰的磨耗,江黎有些疲倦了,內心更是差異,因為就白日裡發現的端倪,如今卻已經無處可尋。
看著渾濁的江河,在月光下一層層翻滾,她沒有說話,船的一邊彥司明也沉默了。兩人有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錢傲把他們耍了,白日裡看得更本就是表面工程。
江黎冷笑,心裡都要為錢傲點上贊,“這錢胖子心思還真是多,若不是我們查探,真就給騙過去了。”
彥司明也認同,回憶起白日裡的那些堤壩,如今想來不過是幌子。至於真正的決堤口,應該只有錢傲自己清楚。
“治水治水,結果連關鍵都找不到。這些銀子估計真的遭到算計了。彥司明,估摸著你不在的時候錢胖子已經命人偷偷去慶典你的銀子了。”
總督府。
錢傲聽著來人彙報,內心激動了下,面上卻閃過疑慮。
兩百萬兩銀子?
治水來說,一百萬兩已經足夠,那麼這一次兩倍的銀兩又是為何?莫不是有詐?
“大人,此次左相似乎有備而來,如今將銀子都放在總督府,恐怕?”錢於,作為錢傲身邊多年跟隨的人,經不住開口。
錢傲眼珠子轉了轉,自然知道錢於的擔憂不無道理,但是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他錢傲蟄伏這麼多年,原本以為可以當上吏部尚書的他不僅丟了官,而且還被髮配北部,家裡的財富也充了公。這樣的變故讓他如何能忘記,既然回京無望,那就哪會屬於他的財富。
“老於,你命人看金彥司明,注意他的一舉一動,還有,他身邊的那個男子。”
“那個江公子?”錢於頓了頓,想起江黎,總覺得有些面善。但是就是想不起來為何?“要不要奴才去調查調查?”
錢傲想了想點頭,又不放心的囑咐,“去京城小心點,京城姓江的多數,左相和那個江家不可能,那是敵對。其他的有名望的江姓查查,還有注意下左相一派的動作。這兩百萬,我們要定了。”
錢傲眼底閃過狠厲,滿是貪婪。
而江黎這一邊卻苦逼了,看著腳下的小水泡,吐槽,“尼瑪,還可以再背一點麼!”
船到江心突然就漏水了,如此小船,估計等會兒就要沉下去。如今可是深秋啊,被江水泡著很冷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江黎不會水啊。要不然之前掉落荷花池,原先的江黎也不會就這樣嗝屁了。
緊張的抓著船把手,江黎滿是鬱悶。低頭看著已經溼透的鞋靴,仰天。
彥司明已經有行動了,做好一切準備等著一會兒抓著船槳游出去。回頭看到江黎無動於衷的樣子,直接將船槳扔過去,江黎勘堪接住,瞧了一眼直接抱著船槳繼續仰頭。
“做好準備,等會船沉了趕緊游出去。”這裡是江中心,要游出去而且不驚動那些人,是要費些功夫的。而且他們不是往河道口去,而是朝著另一邊水流湍急的方向,彥司明目測著距離,想著是不是有可能支撐的過去。
結果江黎低喃著,看著江面滾滾悲慼,“彥司明,我不會游泳啊。”
咯噔——
男人動作僵硬了,然後面無表情的迴轉身,盯著江黎幽幽開口,“江黎,這時候沒工夫開玩笑。”掉進荷花池都安然無恙,這時候告訴他不會游泳,玩笑過了就不好笑了。
彥司明一臉嚴肅的斥責,她想哭了。人說真心話時怎麼就沒人信呢,她真的真的沒騙人。
還沒等她回過神,船已經翻了,江黎抱著船槳直接落入水中,冰冷刺骨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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