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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些無語了,眼前這熱切的眼神讓他發毛,雖然知道江黎是明白的只是開他玩笑,卻還是免不了要心裡疙瘩一下。不著痕跡的放開江黎的手,改為扶著桌面說道,“晚上再來探探。”
夜探河道?
這可是刺激人的事情,要避過錢傲的探子,還要不著痕跡的查處問題所在,黑燈瞎火的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就你和我?”
她不確定了,彥司明實在是書生氣息太濃,濃的讓人感覺風一吹就會倒。而且更重要的是這身子骨,沒看頭!
要不是當初她耍無賴扒了他的衣服,也看不到這個男人瘦弱歸瘦弱,居然有六塊腹肌。精瘦,才是最適合他的定義詞。
她就是喜歡刺激的,也喜歡搗亂,不喜歡錢傲在先,如今要去查他的底自然不會放過。
等天色暗下來,江黎直接找了藉口拉著彥司明走了,臨走時彥司明整張臉憋屈的通紅。就因為江黎找的藉口實在不雅。
那什麼,我和這男人有些事情還沒辦,大晚上的更好!
彥司明回想起錢傲等人的眼神,滿是瞭然和理解,真想找塊豆腐撞死自己。雖然江黎說的是另一回事,也沒有說謊,他們確實還是事情要辦。可是……這聽起來很容易出現歧義的好不好!
前頭,江黎已經換了一身夜行衣,滿意的帶著頭巾。這一身衣服是像江一搜刮來的,起初江一一定要跟隨,她直接就說要和彥司明獨處,讓這個面癱的男人閉嘴了。少爺要情調,屬下怎麼好跟隨。
“彥司明,你瞧,這一身打扮是不是很酷?”
看著一身黑衣的男子,長髮還來不及束起,滿是自信飛揚在夜色中,猶如黑色裡一道光芒一樣。他鬼使神差的點頭,然後一步步走近,伸手給江黎綁頭髮。
“沒有黑衣人披頭散髮的。”
頭皮處是男人特有的溫度,綁頭髮不算複雜,但是彥司明動作很小心,讓她感覺到一種被珍惜的味道。心裡覺得有些甜甜的,於是乾脆的在底下耍無賴,他綁好她偷偷拉開,他再綁她再弄亂。
彥司明最後拿著髮帶直接將她的頭髮隨便紮了一個辮子,塞進頭巾內就帶著人前往河道口。對江黎這中無賴行為無語。
江黎心裡卻覺得有意思,這說明什麼?彥司明對她很有耐心,耐心的沒有一句責備。雖然,她和他對著幹解開發帶十幾次……多到讓她自己都覺得有些無感。可是拉著她往前的男人卻沒有一句責備,這些天她驚奇地發覺。彥司明除了牴觸被她壓,似乎並不排斥她的親近。自從那一個吻之後,這個男人就已經開始接受自己了。
雖然很慢,慢到讓她抓狂的地步,可是卻還是有進展。
就像現在,他牽著她,自然,和諧。
“前面有人。”
彥司明將人拉到一邊躲在暗處,看著前邊忽閃的光亮沉聲。
如今算是大半夜,但是河道的口子還是布什有人活動,那些身影十分敏捷迅速,一看就是好手。
江黎直接趴在男人背上,探出一個腦袋瞅著那些光亮和來回的人,很像之前第一次上錢傲船的侍衛。看來河道必定有問題,錢傲如此防範定是不想有人接近查探。當初張興元偷偷摸摸的幹過,只是被發覺了,礙於是知府不敢有大動作,警告一番就罷了。張興元沒有那些多好手,敵不過錢傲,於是只能作罷。
如今,江黎卻是下了心思要查出個子醜寅卯來,不說是自己第一次任務。單就是心裡錢權的語氣,擺明了看好戲的態度,她要是真的查不出什麼,回京城後還不得被老爹鄙視死。
一想起錢權的笑,江黎就發毛。十二侍衛的事情曝光,她就知道回去定然不會再安逸。江家背後有什麼勢力估計也要讓她知道了。
再者,也許小皇帝也是等著看戲的。這小正太腹黑的很,卻將這任務交給她和彥司明,定然是等著看戲的。
這一個個看著,她倍感壓力。
彥司明是勢在必行的查,她則是不得不查。
名氣一旦出來,想要再縮回去當烏龜韜光養晦,簡直扯淡。
“這些人有些難辦,我們要坐小船進入河道,雖然說小船已經準備好,但是如今卻是過不去啊。喂,我說你怎麼就不讓江一參加?有他在,事半功倍!”
彥司明不悅了,他就是牴觸江一,這個男人話不多,而且極為沉默孤僻。可是每做出一件事就讓人覺得發怵,單就是教訓人的手段,看似普通卻傷人要害。那幾個看門的侍衛,當初諷刺江黎,如今這手腕已經廢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