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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有方才的腹黑。她苦笑,“你想問什麼,等會兒再說行麼!我很痛,而且,我沒有帶月事帶。”
男人眼皮一跳,感覺手上有些潮溼。
最後眼神幽暗,抱著江黎直接輕功一路回去,避開所有人到左相府,直奔他自己的主屋。
將江黎放在床上,江黎直接打了個滾就縮排去,了,他望著自己手上的血跡,不知道此時的心情究竟是怎樣,喜?怒?悲?
估計,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了。
看到床上的人在床隅一角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心一疼。立刻將這些事情拋擲腦後,將被子掀開就去抱住她,然後將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位置,開始用內力傳遞熱源。
“冷?這樣會好些嗎?”
一邊感受江黎的體溫,一邊用內力給她取暖。彥司明腦子完全是沒有任何在思考,他又千萬的問題想要問,但是卻敵不過她一個蹙眉和痛苦的表情。
他只知道,此刻的江黎,很痛苦。而他看得,更心痛。
也許,就是見不得江黎受任何委屈和痛苦,就是了。
體內的蠱毒一陣陣發作,這種痛不同於痛經,卻是冷熱交替,縱然有彥司明用內力給她取暖,也抵抗不了蠱毒的發作。而且是第二次發作,比起第一次的痛,更加的難以忍受。
“無道子,混蛋!”
江黎一邊咬著被角,一邊罵人,痛到不能自已的時候乾脆就開始跺腳,最後便想要推開彥司明,在床上打滾。
被江黎猛地推開,彥司明卻根本不管再一次去抱住,將人掰過來面對自己,卻發覺江黎臉色潮紅,而身體滾燙的嚇人。
他是男子,雖不懂女子來月事的疼痛,卻也明白不應該如此。這樣的反常,江黎根本就不像是因為來月事而痛……
“你究竟怎麼了?”
江黎睜開眼看著彥司明,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當著他的面開啟,將裡頭的東西倒進自己嘴裡,然後什麼也不說。這是皇騰少謙給她的瓶子,裡面就兩粒,上一次吃了一粒,如今還有最後一粒。
“我沒事。”
江黎不肯說,彥司明知道自己再問也是無用的。只能抱著她,給她最大的安撫。也許是藥物作用,也許是因為這一次有彥司明陪伴,她最後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躺在彥司明懷裡,睡的不安穩,卻沒有做噩夢。
睡過去的江黎,臉上的純淨一如既往,彥司明卻滿心複雜無處說。抱著她,兩人這樣一番作亂,床上到處都是染紅的血跡,可是他沒有在意。
江黎是女子,江黎是女子……
彥司明震驚之餘,不知道該如何。喜悅嗎?有,原來自己喜歡的是女子,原來他是她,原來她本就是他的妻。
怒?很多。不僅是江黎的欺騙,更是江權的隱瞞,當初江權如何告訴他,江家沒有女子,這一樁婚事不作數。可是如今的江黎,有如何解釋。他錯過的是江黎八年的時間,他錯過了她八年。
但靜下心,彥司明卻沉思不已。江家三少是女子,那江權可就是隱瞞著,如此,對上是欺君。更何況讓江黎入朝為官,江權究竟要做什麼……
江黎醒過來時,身上的疼痛依舊在,但是已經在可以忍受範圍,她動了動,發覺腰上有力量,耳邊是溫熱的呼吸。彥司明一直睜著眼,看到江黎醒來,開口道,“醒了?”
江黎腦子嗡的一聲,暈了。直接悲羞的想要躲進被子裡,身體力行也這樣做了。卻被彥司明又從裡面拽出來,“躲什麼,你總要面對我。”
見江黎不肯,彥司明又是來一記炸彈式的話,“全身都看過了,還躲?”
江黎啪的將被子掀開,果然,自己全身的衣服都換了,更重要的是身下居然還墊著那玩意兒。臉色忽青忽白,看著彥司明嘴角抽搐,“是你府裡的丫鬟換的?”她抱著一絲希望,卻被無情打擊。
“你如此隱瞞身份,我怎麼會讓你前功盡棄。況且,我的妻我自己來,不行?”
靠,您大爺啊!
你怎麼就說的這麼厚臉皮!江黎將腿往邊上一伸,躲開些,“那月事帶呢,不要說也是你換的。”
這回,再淡定的男人也臉頰緋紅了,看著江黎連眼神都變化了,過了許久才幽幽說道,“黎,若是我早一步確認,也不會如此。”
江黎聽的暈乎乎的,瞪著眼不說話。
彥司明乾脆將人拉過來,蓋好被子,不悅,“天氣冷,小心受涼。”
屁啊,她現在渾身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