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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權那一日差點氣被背過去,活生生有種自己女兒被人搶了的感覺。彥司明那混小子,怎麼可以對黎兒如此!
“以後少喝他混一起,堂堂相爺居然如此,臉皮何在!”
“可是當初我強吻他你也沒說!”
“那不一樣,現在是你被壓著,他要是知道你是女子怎麼辦!而且!”江權想著,自己女兒喜歡男人是那個男人的福氣,但是怎麼能讓對方掌握主動權。
“喜歡也是無妨,但是不可玩過火了。尤其是婚前!”
爹,你太前衛了!
江黎提江權豎起大拇指,真是前衛的楷模。鼓勵子女自由戀愛的說。
“如今在禮部,好好做。等明年開春再說,皇上若真是那心思,他也該回來了!”
他,哪個他?
江黎還沒問,江權就將她趕走了,讓她趕緊回黎園。
她想著自己身上那勞什子的蠱,就想找個辦法在無道子身上套解決之法。結果那一日之後,這老頭子消失了。讓她有苦說不出,每一晚一想到自己身上會有一隻小蟲子,她連睡覺都覺得難安!還沒有人可以訴苦,怎麼都難受!
“六喜,下午爺要午睡,沒事別打擾!”
江黎吩咐江六喜一聲,自己就朝著屋子內走去。開啟門,進入,關門。
撲面而來的男子氣息包圍著她,一個巨大的力道把她帶著進了內室,她的頭髮因此被無意中拉開,髮束落下。
滿頭青絲垂在肩膀,將她一張臉襯的更加精緻美倫。
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有壓抑著憤怒,帶著期盼。複雜的聲音響起,“告訴我,昨晚你在宮裡做什麼?”
除了彥司明,還有誰敢如此!
抱著她,似逼問,似哎昧。
她將擋在眼前的頭髮拿開,一巴掌拍過去,卻被反手握住。落下,兩人十指相扣,在看不見的地方他的力道壓著她。
“告訴我,嗯?”
“可以,想知道,先去那裡躺著!”江黎指著床的位置,眯著眼打趣,彥司明有他的自尊。所以她斷定他不會!
結果,他放開她,直接躺上去。
她傻眼了,看著如此隨意的男人,“你真想躺?”
“你昨夜沒有回來,我已經躺過這裡。”昨夜他第一次想偷偷的去看看江黎,但是卻發覺屋子裡沒人。等清楚人在宮裡,他就躺在這裡睜著眼到天亮,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
這一整夜,他的周圍都是江黎的味道,清香,淡淡的。很舒服,他喜歡。
“如此,可以說了?”
哪能啊,她現在小心臟還在撲通撲通直跳,先緩緩再說吧。於是打定主意,朝著彥司明撲過去,只聽到一聲悶哼,男人蹙眉。
“你太重!”
“爺本來就不輕!這樣才好壓下來!”
“肋骨估計斷了!”
“沒事肋骨是留給你的女人用的,咱們不需要。”都說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彥司明這一根是她的,她隨意拿了。
彥司明想了想,不懂這其中道理,但也是點頭,江黎說什麼都好。這才發覺自己已經如此和江黎親密,這般隨著江黎的意思。簡直不可思議。卻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相處,他喜歡,也樂意。
被壓的要吐血,偏偏不想某個人起來。
“我困了。”
“我也是。”
江黎趴在彥司明身上,慢悠悠的閉眼,她一晚上休息不好,如今在自己的地方,放下戒備就開始呼呼大睡,
彥司明聽的江黎呼吸變緩勻稱,這才將人拉下,替人蓋好被子。然後就這樣坐在床頭,仔仔細細的觀察看著江黎。
江黎長得真的很好,五官突出,分開看合在一起看,都是件藝術品。不同於男人的粗曠,江黎身上有種柔和的美。不是女人的柔美,卻比女人還吸引人。這樣的江黎,彥司明在第一眼見到就驚呆了。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江黎是江太師之子,只是驚為天人。等到發覺江黎是紈絝二世祖,他內心美好被打破,也就淡去了這樣的念頭。
期望過高,所以才會失望過大。
他內心不牴觸江黎,無論江黎做了什麼,他厭惡也好不喜也罷,卻不牴觸。奇怪的感覺,在心裡好幾年。
他選擇遠遠避開,兩人是對立的。而且,江黎是江家的人,當初他去江家,被江太師罵出來。那一年,他就下定決定,和江家沒有瓜葛。
如今,卻又這樣牽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