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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丫頭便要往正院闖。
虞品言下朝回來就看見一群人圍著一堆箱籠吵吵嚷嚷,裴氏被馬嬤嬤拽住衣袖直往角門處推,方誌晨不尷不尬的站在一旁,眼下帶著濃重的青黑色。
“這是怎麼了?”虞品言看向門房。
閨房夜會這等醜事被虞襄壓得死死的,門房自然無從得知,搖頭道,“回侯爺,奴才不知。應是得罪了老夫人吧。”
虞品言點頭,轉身便要往西廂走,卻聽裴氏放開聲量喊道,“我兒昨晚去了二小姐閨房與她私會,你們不讓我見老太君,我便把這等醜事宣揚出去,看看到底是誰沒臉!”虞襄不是說我兒連給她提鞋都不配嗎?那便把她名聲搞臭,看誰敢娶她!屆時老太太還不得哭著喊著來求我!
虞品言停步,轉身朝幾人走去,拇指一個用力便頂開手中繡春刀的刀鞘,閃爍著寒光的刀身發出噌的一聲嗡鳴。
嗡鳴聲很細微,聽在眾人耳中卻似雷霆之擊,震耳欲聾,更何論他周身瀰漫的陰冷殺意直把周圍的空氣都凍結了。
裴氏瞬間安靜下來,用驚恐至極的表情朝他看去。
☆、第四十一章
“你兒子昨晚幹什麼去了,你再說一遍。”他一字一句緩緩開口;拇指輕輕摩挲刀鞘,動作看上去溫柔至極,卻隱含著令人不寒而慄的殺意。
裴氏的舌頭似被人剪了去;開開合合硬是發不出聲響。
虞品言轉臉去看方誌晨;視線在他脖頸間鼓起的血管上游移,那目光似一把無形的利刃,正在緩慢而殘忍的割開他皮肉,彷彿他敢答一句‘是’,等待他的便是人頭落地,血濺當場。
方誌晨瞬間出了一身冷汗,捂住脖子結結巴巴說道“我;我昨晚去的是大小姐閨房,並,並非二小姐閨房。我母親那是胡說的。是大小姐再三央求我才勉為其難赴約;還請虞都統看在我外祖母的份上饒我一命吧!”
他雙腿抖抖索索站立不住,差點就給跪下了。
虞品言瞥向馬嬤嬤;馬嬤嬤微微點頭,示意他說得是真話。
虞思雨犯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什麼人該結交什麼人不該結交,她從來都不知道。及至眼下,什麼人該嫁什麼人不該嫁,她同樣糊塗。虞品言沒那個閒心去管她,將刀摁進刀鞘,轉身大步離開。至於裴氏方才的惡意中傷,他自會在方老爺的身上找補回來。
瀰漫在空氣中的粘稠殺意隨著他遠去的步伐慢慢消散。裴氏母子這才大口大口呼吸,露出劫後餘生的表情。
“方夫人,方公子,請吧。馬車已經在門外等候多時了。”馬嬤嬤推搡二人,譏諷道,“喲,還不想走?那我去叫侯爺來送送你們?”
裴氏母子大驚失色,連忙互相攙扶著朝角門走去。
馬嬤嬤對著二人背影交代,“千萬別傳些流言中傷我虞府小姐的清譽。你們應該知道我家侯爺是幹什麼的。龍鱗衛的耳目無處不在,你們要是說一句半句不中聽的,當心被人割了舌頭。”
裴氏母子走得越發迅疾,活似後面有惡鬼在追趕。
馬嬤嬤啐了一口,這才回去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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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背上起了一大片燎泡,被布料摩擦後實在痛癢難忍,虞襄命人將地龍燒起,等房間溫度升高後便脫掉外衫,僅著一件粉紅色的小肚兜和一條鬆垮的快垂落腰際的煙綠色燈籠褲,懶洋洋地趴伏在軟榻上數著一匣小金豬。
她沒挽髮髻,長及腳踝的黑亮秀髮似最華美的綢緞,鋪了滿滿一床,更有幾縷纏繞在她纖細的臂膀上,襯的黑髮更黑,雪膚更白,強烈的色彩發差令人頭暈目眩。
柳綠手裡捧著一盒藥膏,一邊暗暗吞嚥口水一邊輕輕塗抹在患處,忍了又忍終是沒忍住,伸手欲將主子滑到胯骨間,已微露半拉股溝的燈籠褲拉上。
卻在這時,門簾被人掀開,侯爺高大的身影將所有陽光擋住,屋內光線立刻昏暗了些許。
柳綠心下一驚,連忙撿起隨意扔在軟榻上的鮫菱紗罩衫,蓋在主子背部,隨即墩身行禮,欲言又止的道,“侯爺,小姐該換藥了。”所以您是不是迴避一下?
鮫菱紗薄薄的一層,蓋在身上不但沒遮住什麼,反而將那白膩嬌…軀襯托的若隱若現,十分惑人。虞品言眸光微暗,接過柳綠手中的藥膏命令道,“你出去。”
“哎?”柳綠傻眼了。該回避的人怎麼成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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