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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蛋浮上兩團紅暈,看著十分秀麗可人。她們不是沒聽說過府外那些傳言,什麼殺人如麻、冷血無情、六親不認的,在她們眼裡都比不上侯爺那張俊美異常的臉龐和滔天權勢。
都說富貴險中求,若是有幸成為侯爺第一個女人,日後還不要什麼有什麼?
二人各自盤算又各自防備,扭著小腰邁著碎步往前院去了。一眾丫頭用或豔羨,或憂心,或嘲諷的目光送她們離開。
這日正值休沐,虞品言難得不用去衙門辦差,抱著妹妹先去給老太太請安,隨即把人帶回書房練字。
虞襄坐在稍矮的書桌前,寫一個字看一眼斜倚在窗邊研究棋譜的兄長,頗有些欲言又止。
“別看了,再看也要把這帖字練完。你耽誤了多少功課,自個兒算算。”虞品言頭也不抬的輕嗤。
虞襄放下毛筆,抱怨道,“哥哥,我略識幾個字就得了,難不成你還打算把我教成鴻儒?我可沒那個天賦。你看看小九兒,她才十二歲就不用讀書了,整日裡吃喝玩樂,快活著呢。我好不容易不管家,你也讓我鬆快兩天。要不我陪你下棋?”
虞品言嘴角微彎,話中卻滿是嫌棄,“九公主為了逃學能在皇上跟前打滾耍賴,你也給哥哥滾一個看看。還有,你那棋品實在太臭,讓你十子不算,走兩步竟能悔三步,不若我左右手互博。”
想到小九兒當著皇上的面滿地打滾乾嚎那場景,虞襄頗覺丟臉,扶額嘆道,“說話就說話,幹嘛掀人老底,我寫還不成麼。”
書房內又安靜下來,兩刻鐘後,虞襄用筆桿敲擊硯臺,喊道,“今兒的功課做完了,哥哥你來看看。”
虞品言放下棋譜走過去略看兩眼,搖頭嘆氣,“怎教了四年還是沒有長進?有形無神,力道綿軟,連寫個拜帖都嫌丟人。”
虞襄甩了甩痠軟的手腕,嗔道,“我天生力氣就這麼點大,如何能做到你要求的力透紙背?哥哥你太強人所難了。”
虞品言莞爾,取出一張白淨宣紙鋪開,將妹妹抱在膝頭握住她拿筆的小手,柔聲道,“哥哥帶你練,你自行琢磨怎麼使力。字跡有無勁道並非靠人本身,而是運筆的角度和收筆的速度。”
清雅的檀香味將自己包圍,強健的臂膀從腋下環繞,背後靠著寬厚溫暖的胸膛,隱隱還有沉穩的心跳透過布料傳導過來,那感覺說不出的偎貼悸動。虞襄縱使有滿肚子牢騷也發不出了,乖巧的點頭答應,然後耳尖紅紅的偷瞄兄長側臉。
虞品言故作不知,握著她的小手一筆一劃寫得十分緩慢,幾行詩句在紙上延展,訴說著某人難以言表的情愫——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思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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