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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模樣簡直愛到極點,百看不厭,將她抱進懷裡好一番揉搓,蝶翼一般輕柔的吻落在她溢滿馨香的發頂。
柳綠倒了水,立在廊下撓心撓肺,正欲咬牙催小姐回去,卻見馬嬤嬤匆匆跑來,說道,“老夫人讓侯爺趕緊過去,大小姐鬧起來了。”
“什麼事兒?”柳綠急忙追問。
“嗐,還能為什麼事兒,婚事唄!”
婚事?與方家?怪不得大小姐要鬧起來,方家已然家破人亡了,如何能嫁?柳綠放好臉盆,急忙跑進去通稟。
作者有話要說:這陣子生病,我親愛的男友千里迢迢跑來看我,今天約會去了,壕榜明天再貼。貼完新章去洗澡化妝,打扮的美…美的,啦啦啦o(≧v≦)o~
PS:一直有寶貝說我節奏慢,劇情慢,經過深刻反省後我發現不是劇情慢,是我更的慢,所以我決定從平安夜開始雙更,更到這篇文完結。如果我沒做到的話,我特麼就去吃翔!截圖為證!
至於平安夜之前,因為我12月31號要交房的緣故,所以這些天要看傢俱和電器,有些忙不過來。
好了,就醬紫,祝你們看文愉快!麼麼噠!
☆、第六十四章
老太太雖然對林氏多有不滿,但平時並不怎麼理會她。若不是上回她自個兒跑到正院來鬧,老太太也不會用那般刻毒的話語去敲打訓斥。
林氏回去後反省了好幾天,對老太太產生了莫名的畏懼之情;故而也明白了那日自己立下的軍令狀怕是一個天大的把柄。若是自己出了差錯;老太太絕不會像往昔那般優容,定要拿出狀子和休書把自己攆出去。
離開侯府她能上哪兒?親弟弟靠不住;庶長兄早已交惡,她一個女人家又拿著大批嫁妝,只有被不懷好意之人生吞活剝的份兒。
這份隱憂時不時便要冒出來折磨她一下,她卻不敢跟女兒傾訴,只一再叮囑女兒千萬莫出錯,千萬要討好了老太太和虞品言。
虞妙琪起初還耐著性子答應兩聲,見她日日提時時提,心氣兒便開始不順;又加之派去調查沈元奇的人回信;說他乃嶺南人士,因父母雙亡被薛家認作義子,雖查不到賣身為奴那段經歷,聽著確是記憶中那人,且還附了一張惟妙惟肖的畫像。
虞妙琪攤開畫像一看,當即嚇得臉色煞白。這張臉就是燒成了灰她也認得,可不就是沈家嫡子沈元奇麼!他竟然有如此造化!
是了,他賣身那戶人家正是姓薛,乃嶺南一帶有名的望族,不但家資豐厚,在朝中更有幾分勢力。只要他不是那等迂腐不懂變通之人,有了這樣的背景助力早晚能熬出頭,更何況他本就是個聰明絕頂,才華橫溢的。
虞妙琪燒掉畫像,感覺自己的心彷彿也正遭受著火焰的舔舐,焦灼痛楚的感覺難以言表。老天爺怎如此不公平,給了沈氏兄妹得天獨厚的容貌,還給了他們莫大的氣運,總能化險為夷,絕處逢生。對她卻偏偏吝嗇至極,每一次命運轉折的背後都暗藏不幸,叫她疲於應付。
是夜,她灌了一壺老酒,直將自己弄得醉醺醺的才勉強入睡,第二天頂著劇痛的腦袋前去給老太太請安。
老太太最是不耐見母女兩,略微點頭就要攆兩人離開,卻沒料林氏忽然發話,“母親,思雨今年已經十六了,也該出閣了吧?定的是哪戶人家,我好幫著操持操持。”
虞思雨早就等得心焦如焚,見她主動詢問連忙遞了個感激的眼神過去,然後巴巴的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這才想起這茬,冷冷笑了,“可不是我幫她定的,卻是她自個兒挑中的。揚州鹽運使司運同方大人的嫡長子,今科探花郎方誌晨。”
虞思雨羞澀地低頭。
也不知怎地,這些年虞品言官位越坐越高,手中權柄越來越大,與侯府交往的世家勳貴反而越發稀少。往年虞思雨還能收到幾張拜帖,與家世相當的小姐妹走動走動,這些年卻一張也未收到,她主動去尋人家還會遠遠避開她。又因虞襄腿腳不便不喜待客,府門整天都關得死緊,老太太為了遷就她更是與別家絕了往來。時間長了虞思雨也無法,只得待在家裡彈琴繡花自怨自艾,又因她腦子愚鈍不曉事,對外界情況竟一無所知。
皇上殺遍揚州官場的事兒早鬧得路人皆知,她這兒還做著風光出閣十里紅妝的美夢呢。
林氏飛快看了女兒一眼,揚聲道,“鹽運使司運同?還是今科探花郎?這可是門好親。庚帖和婚書交換了嗎?”因她與虞思雨一樣也是個不問世事的,說出這番話並未引起旁人懷疑。
“既無庚帖也無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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