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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未落,一臉墨點的虞妙琪已越過她二人跨入內間,表情看似平靜,眼中卻隱有癲狂之態。
“虞襄,我今日得告訴你一件事,一件有可能顛覆你整個人生的大事。你想不想知道?”她放緩腳步,徐徐走到床邊坐下,嘴角的笑容分外詭異。
顛覆我人生的大事還藏在哥哥肚子裡呢,你這點事算得了什麼?虞襄依然漫不經心,虞思雨卻警惕起來,衝桃紅柳綠大吼,“二小姐魔怔了,還不過來把她拉出去!”
☆、第九十九章
虞妙琪狠狠一巴掌朝虞思雨扇去,大聲吼道;“滾,這是我跟虞襄的私事,沒你插嘴的餘地!”
“小賤…人,你敢打我;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虞思雨在鄉下當了大半年農婦,莊裡莊外全是她一人打理;此時的戰鬥力更勝往昔;扯住虞妙琪頭髮就往床柱上撞。
桃紅柳綠連忙上前將兩人拉開;虞襄半靠在床頭,抱著兩個湯婆子看得津津有味。虞思雨只弄亂了衣襟,虞妙琪卻蓬頭垢面,衣衫凌亂,活似被人蹂躪了幾百遍。她瞥見虞襄閒適安然的表情;瞳孔劇烈收縮了一瞬,用最大的聲量喊道;“虞襄;你得意什麼!我告訴你;你根本不是虞家人;而是當年奶孃錯抱來的野種!我兩長得半點不像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我們根本不是雙胎,根本沒有血緣關係……”
她隱去沈家家破人亡,沈元奇高中狀元的事,把當年的陰差陽錯全說了。因她刻意宣揚,不但屋裡人聽得清清楚楚,就連路過的下僕也都聽得一字不漏。
桃紅和柳綠完全呆住了,虞思雨見虞襄低垂著腦袋,看不清表情,連忙坐過去攬住她肩膀,想要開口安慰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虞妙琪還不肯罷休,指著梳妝檯上奢華至極的珠寶,冷聲道,“這些本該是我的,”指著博古架上價值連城的古董,“這些本該是我的,”推開窗戶指著美如仙境的院子,“這些也本該是我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應該屬於我!該走的人是你,不是我!”
虞襄這才緩緩抬頭,面上並無旁人想象中的涕淚橫流,而是雲淡風輕的蔑視,“你流著虞家的血,那又如何?老祖宗和哥哥可不看重這個。他們要趕你走是你自己作孽,與我何干?你找我來發什麼瘋?來人啊!把她攆出去!”
院裡的婆子丫頭都沒動,就連桃紅柳綠也都傻愣愣的站著。
虞妙琪噗嗤一聲笑了,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虞襄頂著侯府嫡小姐的名頭才能作威作福,沒了這名頭,她拿什麼橫?說到底她只是個來歷不明的野種罷了!
虞襄柳眉倒豎,真有些生氣了。
虞思雨吼道,“愣著作甚,還不快把虞妙琪攆出去!這裡是誰的地界你們莫忘了!”
桃紅柳綠這才回神,上前去拉扯虞妙琪,院外的下僕依然不敢妄動,隱有觀望之意。恰在這時,馬嬤嬤聞聽訊息火急火燎的趕過來。
虞妙琪兩巴掌扇開桃紅和柳綠,見馬嬤嬤到了反而笑起來,走到窗邊的盥洗架,就著銅盆裡的水慢慢把臉洗乾淨,一字一句開口,“你且回去告訴老太太,讓她不要偏心太過。把我攆走不算什麼,當心我破罐子破摔把虞襄的身世宣揚出去。你們侯府丟棄嫡親血脈,反把一個野種當寶貝疙瘩一般疼寵。這是什麼道理?天下間就沒有這樣冷血薄情的家人!”
老太太和侯爺有多疼襄兒小姐,馬嬤嬤自然清楚,若虞妙琪果真把事情鬧大,襄兒小姐平日裡得罪那麼多閨秀,將來還不被她們磋磨死?這京城也是待不住了!
在她猶豫不決間,虞妙琪直起身,取下架子上懸掛的布巾擦臉,又坐到梳妝檯前把虞襄的翡翠蓮花冠笄戴在頭頂,對著水銀鏡左看右看,姿態傲慢,“回去告訴祖母,毀了我就是毀了虞襄,若想封住我的嘴,就把這院子給我。”
她回頭,衝臉色難看的虞襄和虞思雨微微一笑。
虞襄早知道把身世攤開,虞妙琪將佔據絕對的優勢,卻沒料到這一天會來得這樣早。她在離開和留下之間掙扎,終於沉聲問道,“我的家人呢?他們在哪兒?”這一點她是無論如何也要問清楚的。
虞妙琪眸光微閃,正欲開口卻見馮嬤嬤領著許多壯實丫頭進來,不卑不亢的躬身回話,“啟稟襄兒小姐,奴婢奉侯爺之命前來替小姐搬家。這院子已經髒了,住不得了。”
“搬去哪兒?”虞襄大為驚訝,連懷裡的湯婆子都掉在了地上。
“搬去荊馥小院,奴婢已將院子清理乾淨,只需把東西搬過去就能住人。”馮嬤嬤一面說一面摘掉虞妙琪頭上的冠笄,用盒子裝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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