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耍的常小榕就會顛顛兒的湊過來,對著她蹭兩下,又叫兩聲,然後,重新回到屋周邊繼續玩耍著。
晚上躺在床上,阮初秀窩在丈夫的懷裡,感嘆的說。“榕哥這馬真棒。”像個孩子似地,讓她打心眼裡喜歡著,溫暖著。
“別看是畜生,畜生也有感情,待它好時日久,它自然會明白。”曲陽習慣性的撫著媳婦的後背。
“有時候,人還不如畜生呢。”阮初秀想起二房的事,也不知二伯是怎麼想的,夫妻這麼多年,孩子都可以成親娶妻,怎麼說動手就動起手來,還那麼的狠,要不是她和大嫂及時把阮老頭喊出來,二伯孃不知道得傷成什麼樣。
曲陽沉默了下,才說了四個字。“人心複雜。”聲音很輕。
阮初秀感覺到他的情緒有點不太對勁,也沒刨根問底,直接換了話題。“明天爹孃和弟弟們會進山,在山裡得住段日子,今天都忘記把屋子床鋪收拾出來,明天早晨得記得這事。”
“你張羅晚飯時,我已經收拾了兩個屋子。”在媳婦洗洗切切時,曲陽暫時沒事,想起這岔,就趕緊收拾了兩間屋子。
“你動作真快!”阮初秀有點吃驚,更多的卻是驚喜和高興,甜蜜蜜的說了句。“阿陽哥嫁給你真幸福。”
曲陽沒說話,卻揚了揚嘴角。
他們夫妻倆躺在床上相擁著說悄悄話,阮家東廂上房屋裡,阮文豐和阮永氏也在叨著家常,說的正是閨女和女婿。
“阿陽和初秀今天下午過了趟,說是找了個能做的買賣,就是賣胰子,讓阿陽的兄弟幫忙拿到縣城賣,他兄弟阿榕門路多,縣城人也多,胰子是個新鮮玩意,拿到縣城要容易賣些,就是時間有點緊,家裡還沒有貨呢,咱們得進山幫幫他們,趕著時間做出一百塊胰子來。”阮永氏細細的說著,又道。“我已經應了這事,咱們明天收拾收拾就進山去罷。”
阮文豐聽著點點頭。“這事該去幫忙,明天我跟大哥說聲,眼下地裡活不多,讓他們幫著照看照看。業成業守也帶進山?”
“得帶進山,他們兄弟倆也能幫些忙呢。也不知胰子難不難做,還是一道帶進山裡,放著他倆在家,估摸著也不會願意。”阮永氏知曉倆個兒子的性子,多少也有點固執,雖說遠沒有閨女那麼倔。
阮永氏心裡頭高興,說話時都帶著笑。“有了這樁買賣,往後啊,阿陽和初秀的日子就好過多了。”
“就是你們也用的那種白白淨淨的胰子?帶著米香味的?”阮文豐還是知道些,媳婦每天都會用,初時沒什麼變化,用了陣膚色明顯的白嫩了點,看著顯年輕了些,知道是閨女和女婿想出來的,他相當的驕傲。
只他自來內斂,便是有什麼想法,也難得表露在臉上,倒是可以從細節裡瞧出來,比如明顯見精神了,笑容多了些,見到閨女和女婿時更顯和煦。
阮永氏道。“對啊,我和大嫂還不太相信呢,那陣阿陽和初秀都住在阮家,就天天喊著我用胰子洗臉,別說,洗著洗著啊,就能覺出變化來。現在拿著它到縣城去賣,我想,生意應該不會太差。”
“還是讀書好,會識字多好,就初秀怎麼可能懂這些,只怕是她鬧著阿陽從書裡學出來,倆人沒事瞎搗鼓,沒成想還真成了事。”阮永氏有點兒隱約的想法。“你看,如秀才學會廚房裡的活呢,就能做出紅豆糕,現在更是會好幾種糕點,都是從書裡學來的,讀書多好。”
“你想送孩子讀書?”阮文豐聽出來了,問了聲。
阮永氏訕訕然的道。“咱們現在是沒法想,我想著,等明年建了新屋,阿陽和初秀也搬到了村裡,倆家捱得近,閒暇時倒是可以讓阿陽教教倆孩子識字,你說呢?”
“我看行。”阮文豐覺得好。“你先和初秀通通氣,讓她到阿陽跟前透透底,得了口風,咱們再來提這事。”
他是個很本分的性子,老實忠憨,雖說心裡門兒清,卻是很少吱聲,大抵是自幼跟在大哥身邊長大的原故。凡事都有大哥在前面頂著,他也不用說,只需要做就行,跟在大哥身後,準沒錯。
閨女得天花沒法留在家裡醫治,那是他頭一回站出來說話,拿出了他全部的勇氣,卻還是失敗了。他沒有再鬧,並非是顧及母親說的話,更多的原因還是閨女得的是天花,真鬧大了,都知道阮家三房的初秀得了天花,是要被直接遠遠地丟棄掉地或是燒死。
初秀就真的沒有任何存活的機會。
“噯,我也是這麼想的。”阮永氏往丈夫懷裡捱了挨。“咱睡罷,明兒早點起,我也得跟大嫂說說,讓她幫著照看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