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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和三房是什麼情分。阮永氏想都沒想就說。“什麼叫借,等業浩成親時,就讓他直接搬到東廂來,東廂挺好住,光線也好。”說著,頓了下。“我看,業浩成親時,不如讓業興一家子住東廂,小明志得有個自己的房間罷,總跟業興夫妻倆住著也不是個事兒。”
“明志他娘你怎麼看?”阮劉氏覺的妯娌說的好,她還沒想到這頭上來呢,便側頭問問兒媳。
阮於氏自然是高興啊,兒子小的時候不顯,二歲的年紀,要說不懂事也懂一點,夫妻倆要做點親密些的事,都不太好意思。“噯。行。三嬸你們準備把新屋建在哪個位置上?”
“還不知道呢。”阮永氏遲疑了下。“還想著問問阿陽的意思。”
阮劉氏贊同的道。“自然得問,倆家人一塊商量商量著,選出個位置來。”
“應該得寬敞些,聽初秀說,等阿陽的兄弟想成親時,就在他們旁邊建個新屋。過個兩三年,大嫂你們也要住過去,就得選塊寬敞些的是吧。”阮永氏眉角眼梢都帶著笑。幾人住的近,親親熱熱的處著,相互幫襯著,日子肯定會越過越好。
阮於氏想起年前過來送狗的男子。“他年歲不小了罷?”
“比阿陽大些,具體大多少我就不清楚。”阮永氏應著,唏噓著道。“在外面跑的,跟咱們不一樣,成親總會晚點,晚點也無事,阿榕也是個好漢子呢,不愁沒姑娘嫁給他,等到時候咱們幫著尋摸尋摸。”
“這倒是真的,阿榕要身量有身量,樣貌也長的好,氣勢也足,是個男子漢,掙錢養家也是不在話下,年歲大點沒事,真想成親了也不難。”阮劉氏對常榕印象不錯,她家的乖孫孫可喜歡胖墩了,本來就愛笑,有了小胖墩整天都樂呵呵的,光瞅著他的笑容,就打心眼裡歡喜著。
三個女人一臺勸,嘮家東家嘮西家,瑣瑣碎碎的,嘴裡話不停,也不耽擱手上的繡活,曬著暖暖地陽光,難得的愜意。
阮初秀和曲陽才到院門口,在院子裡和胖墩玩耍的小明志眼尖的看見,咧著嘴笑,顛顛兒的跑了過來。“姑姑,姑夫。”
胖墩見著同伴,也顛顛兒的湊了過來,對著小灰和小黑左嗅嗅右嗅嗅,三隻狗狗嘻鬧成團。
“哎呀,初秀和阿陽來啦。”阮永氏聽到動靜,連繡活都來不及放下,就起身往院門口走,臉上堆滿了笑,慈愛的目光打量著他倆,近兩個月不見,倆個都見胖了點,捂白了些,男俊女俏的,笑的都合不攏嘴。“怎麼是下午過的?在這裡過夜吧?別趕著回家了。”
阮初秀親親熱熱的挽著母親的胳膊。“嗯。今個不回家。娘我可想你了。”是真想啊。
“傻孩子。”阮永氏撫著她的發頂,眼眶有點泛紅,又看了眼女婿,見女婿對她笑,她眼裡的慈愛又深了幾分。“這個冬天過的怎麼樣?和我說說,阿榕也在罷?沒出去跑吧?大過年的就該歇歇。”
曲陽沉聲回道。“在呢,昨天才離開。你給他做的新衣服,他特別喜歡,總穿在身上都捨不得脫。”
“他的尺寸是我看著你的身量估摸的,還怕有點不合適呢,喜歡就好,啥時候再過來?我給他再做身春裳。”阮永氏是慈母心氾濫。想著阿榕跟女婿一樣無父無母的,就有了點心疼,多好的孩子啊。
“不知道,有點事,估摸著近段不會過來。”曲陽說的含糊。
阮永氏聽著也就沒有多問,遂拉著夫妻倆,絮絮叨叨的說起冬日裡的瑣碎來,細細的問著他們是怎麼過的,大年三十吃的什麼,有沒有剩下魚肉,有沒有守歲,屋裡貼窗花和對聯沒等等。
阮初秀和曲陽耐著性子,一個一個的回答著,回答得也細緻。阮永氏聽著就笑,哪裡不對的,她就說上兩句,語氣是溫柔地。
曲陽在屋簷下坐了會,等著四個女人說起別的話題時,他就起身去了村裡找老丈人。
一下子多了兩隻小狗,把小明志歡喜壞了,小灰和小黑明顯的要聰明點,四個玩著正正好,把小明志樂得哈哈直笑。屋簷下的四個女人說著說著話,總會被小明志的笑聲吸收住,看了會,才繼教嘮家常。
西廂這邊,阮張氏也在做繡活,就她一個人。丈夫阮文和說進鎮看看能不能接到活,本來冬日裡他想的好,再接點活給媳婦買件新衣裳,結果腿又犯了毛病,這下子別說掙錢,養了一個冬天還用了不少錢呢,這不,見開了春趕緊進鎮找活幹。
知道父親要進鎮,阮業青和阮業康眼巴巴的看著他,想進鎮找大哥,阮文和便把倆兒子也帶上,想著順便看看大兒子去。唉,大兒子現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