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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輩子都寶貝著你。”
青天白日裡,倆口子膩膩歪歪的說著甜言蜜語,幸好家裡沒其它人,聽到了非得酸掉牙齒不可。
吃完西瓜,肚子飽飽,阮初秀和曲陽捧著半邊西瓜,去隔壁走動著。
隔壁屋裡就只有阮永氏在家,她在編著草鞋。
“娘。”阮初秀還沒進院子就開始喊著。
阮永氏抬頭看去,見閨女笑的見牙不見眼,比頭頂的陽光還要燦爛,她看著也高興。“怕熱,就別總在外面走動,這會太陽大,等太陽落山後,出來走走會舒坦些,還有點晚風呢,清清爽爽。”
“我把西瓜湃井裡去。”曲陽喊了聲娘,留著她倆說話,捧著西瓜往屋後走。
阮三房的屋後也是挖了井的,不是特別深,出了水便沒繼續往下挖。曲家的則不同,出了水後,曲陽還往地底挖了段,防著乾旱。他是練家子,挖深井是樁小事。想著要住一輩的屋,事事都妥當點,總歸是好的。
夫妻倆呆了小會,陪著阮永氏說了會子話,見胡大夫坐著牛車經過,便起身回了家。
鄰村吳家請胡大夫去看病,回來時,見太陽大,特意套了牛車送他過來。
阮初秀站在屋簷下,樂呵呵的衝著駕牛車的漢子打招呼。“吳叔進屋喝口水歇會再走呀。”
“不要,家裡還有事。”吳家漢子憨笑著推了好意,又和胡大夫說了聲,駕著牛車緩緩離開。
阮初秀看著那牛車走遠了,才收回目光,見丈夫盯著她瞧,眼眸幽幽深深地,她眨了下眼睛,忽地就笑了,親暱的摟住他的胳膊。“阿陽哥,我剛看那牛呢,咱們是不是買頭牛養著?”
“看牛呢?”曲陽平平靜靜的問,眼神兒仍盯著她。
“對啊。不然你以為我看什麼?”阮初秀反問著,拉著她家男人往屋裡走。“我家漢子這麼英俊,看你都看不過來,哪有功夫看別個。”
已經走到東廂的胡大夫,冷不丁的聽了這夫妻的對話,沒個心理準備,大熱天的硬生生打了個哆嗦。搖著頭想,現在的小年輕呀。
曲陽露出點笑容,捏了下媳婦的下巴。“明兒我上村長和里正家問問,誰家有牛買。”
“我看行。不拘牛崽還是成年的,都行。”阮初秀念著,又急急的道。“不要老牛哇。”
“你當我傻?”曲陽瞥了眼媳婦。
阮初秀沒臉沒皮的回他。“不是,我怕你傳染了我的傻。”
“傻不了,得護著你呢。”
置辦良田的事還沒眉目呢,買牛這事,卻是運氣好著,曲陽剛跟里正開這個口,里正便告訴他,正好有親戚家前陣得了頭牛崽要賣,要的話,就去看看的,想買,他就在中間幫著搭搭線。
曲陽前腳牽著頭剛足月的牛崽回家,後腳就見兄弟騎著馬打屋前經過。他趕緊扔下牛崽,邊往門口走邊喊。“榕哥。”
“嘿。阿陽。”常榕回頭看去,都不他招呼,常小榕就顛顛兒的掉頭往回走。
曲陽笑著撫了下常小榕的腦袋。“走,屋裡說話。”
“我從山裡過來,見木屋門窗緊閉,知道你們八成是搬到了山下,打算上阮家問問位置。”常榕邊走邊說著話。
阮初秀聽著動靜邊打著蒲扇邊站在屋簷下往外瞧,見著人進來,旋即笑開了顏。“榕哥,小榕。”又扯著嗓子嚎了句。“小灰小黑。”
在旮旯犄角里玩耍的小灰小黑立即竄了出來,竄到了主人的腳邊。
“看誰來了。”阮初秀指了指常小榕。
小灰和小黑順著看去,立即撒著歡兒的撲向常小榕。雖說隔了好幾個月不見,可還是記得小夥伴啊。
進了屋,桌上有溫開水和杯子,阮初秀端出攢盒。“榕哥沒吃午飯罷?我去給你張羅點。”
“讓娘過來搭把手。”曲陽想著他得陪兄弟說話,媳婦又得管著灶裡的火又得管著鍋,只怕忙不過來,本來懷著孩子就怕熱。
常榕在夫妻倆身上來回轉了圈,感覺有點古怪。他也不是頭回來,往常都是弟妹張羅午飯,這回咋讓嬸子過來幫忙?
“她這剛懷還沒倆月呢,怕熱又愛睡。”曲陽知兄弟的疑惑,笑著解釋了句。
“恭喜啊!”常榕怔了下,驚訝著拍著兄弟的肩膀,很是為他高興。“弟妹就別忙活了,隨便給我端點,中午還剩著的吧?我又不是別人,不用太客套。”他話說的隨意。想著兄弟二十好幾,總算當上爹了。
這邊,曲陽已經將丈母孃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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