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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秀湊到了他身邊,抱著他的腰,往他懷裡靠。“我在想,榕哥什麼時候回來?要是過了一個月,他還沒有回來,到時候要怎麼阻止婧姐?”
“不阻止。”曲陽一手摟著媳婦一手撫著她的發頂。“咱們阻止不了。”
“真由著她去啊?孩子怎麼辦?要是有個萬一……”阮初秀不想說晦氣話,只抬頭看了眼丈夫。
曲陽心裡有著主意,他目光深深地看了眼媳婦。“我想著,如果榕哥和婧姐真沒有回來。往後就讓悠悠和那孩子在一起吧。”
“你的意思是?”阮初秀問得有點遲疑。不是她想得那樣吧?
“我是這麼想的。”
阮初秀蹙了下眉頭。“這事,得再看看吧。畢竟他倆還小呢,也不知道將來是什麼樣,老話說強扭的瓜不甜。如果他倆沒那意思,咱們把孩子當親生兒子待,也是一樣的吧?”
“再說吧。”
阮初秀瞅著丈夫的神色,心裡略略發緊,又想著,這事還早著呢,說不定榕哥和婧姐就回來了呢。
“我的命是榕哥救的。”
阮初秀看著已經走出屋門口的丈夫,反覆琢磨著他剛剛說的話,半響,走到了搖籃旁看著還在熟睡的小閨女,伸手輕輕的颳了下她的鼻子。暗暗想著,悠丫頭啊,你要多念著你伯伯,讓他平平安安的啊。
阮永氏惦記著鳳婧儀,尤其在得知她生的孩子是阿榕的,就越發的上心了些。她知道不多,只曉得阿榕這趟出遠門,很是危險,已經有大半年沒訊息,八成是凶多吉少,要是阿榕真有個什麼事,阿婧這娘倆可得看牢,不能再出什麼錯。
心裡頭這麼想著念著,阮永氏忙完家裡的瑣碎,就過來了曲家,連最疼愛的悠丫頭都沒顧上,頭個就是坐到鳳婧儀身邊,拉著她的手說話,給她講講孩子經等等,又苦口婆心的勸著她,讓她安安心心的,別想太多。
鳳婧儀從小到大還真沒被人拉著人這麼絮絮叨叨的念過,很陌生有些彆扭,同時卻又覺得無比溫暖,一直耐著性子聽著,臉上掛著明媚的笑。
阮於氏過來找阮初秀說話呢,見著正院屋簷下坐著得鳳婧儀,她愣了下才想起這是誰。“三嬸,婧姐。”倒是隨著初秀喊人,和和氣氣的。
“明志娘找初秀麼?她在後院裡呢。”阮永氏笑著說話,又指了下鳳婧儀。“阿榕出了遠門,沒在家裡,阿婧這剛生孩子呢,在縣城也沒鼐照料,就接著她過來住著。”
“女人家做月子可不能馬虎。”阮於氏調侃了句。“有了三嬸在啊,婧姐就可以放心的吃吃喝喝,坐完月子,保準你能胖上十斤,臉色紅潤精神抖擻,連孩子都能養得白白胖胖,小胳膊小腿老有勁啦。”
阮永氏聽著這誇,笑得有點見牙不見眼。“家裡啊,除了悠悠娘,就她這張嘴會說話,跟抹了蜜似的。”
“娘。說我啥呢?”阮初秀正好從後院過來,身後跟著條小尾巴悠悠,悠悠的身後跟著兩條大尾巴小灰和小黑。
小悠悠聽到姥姥得聲音,顛顛兒的越過了母親,還沒出廚房就開始嚷嚷。“姥姥。”
就衝這股子甜勁兒,也難怪家裡都歡喜著她,把她當寶似的待著。
“我的乖悠噯。”阮永氏趕緊起身,走了兩步,將悠丫頭抱進了懷裡。
阮初秀看著阮於氏,笑道。“大嫂,咱堂屋裡說話?”這是在試探,她過來是不是有事,有事不方便的話就堂屋裡說話。
“好啊。”
阮初秀跟娘和婧姐說了句話,泡了杯茶端進了堂屋。
姑嫂倆叨了會家常,阮於氏開始說正事兒。“初秀啊,原是想著近兩三個月,把銀子還給你。上個月我跟興業商量著,想先攢點錢置辦點田,能多一畝也是一畝,掛在陳舉子的名下,還能免了稅收,這樣子划算。”
“能免了稅,是真划算,這想法很好,家裡還算寬鬆,錢你要緊著用就先用著,咱們不著急。”阮初秀無所謂的說著。
“我知道呢,你自是個大方的,不拘這些。”話是這麼說,情分再深,在這些事情上也不能含糊,阮於氏就想著過來說聲,總歸沒錯兒。
阮初秀笑著問她。“要是有良田可買,可眼下沒分家……是怎麼個章程?”
“喔。這事呀,我們跟爹孃說過,他們是同意的,又喊了二弟夫妻倆說了這事,他們也沒什麼意見。這田地自然是算我們倆口子的,待有了收成,就拿些糧食放家裡吃。”阮於氏是掐準了二弟媳不會說什麼。
為什麼呢。陳家添盆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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