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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哪能活那麼久。想想還挺有道理。
“可以。別讓旁人知道,知道的人多,容易惹出事。”阮初秀對錢財倒不是特別看重,吃穿不愁就行。
夫妻倆達到一致,很是默契的避開了阮文豐倆口子,也不是故意這麼做,只是考慮到,阮永氏喜歡竄門嘮些家長裡短,說不定,某天她順嘴就出來了呢,一傳十十傳百的,總能引來人進山找這株老參。
回到東廂,曲陽先拿出小灰和小黑不知道從哪裡刨出來的兩株藥,看著很是不平凡,他就細心的帶了回來。
胡大夫對著藥又是看又是聞的,就是不見起身去西廂,小灰和小黑好著急啊,一直勁的咬著胡大夫的褲子,想讓他去西廂將藥餵給常小榕。
“胡爺爺,要不搗碎了餵給了小榕試試?小灰和小黑是有點靈性的,他們都是動物,說不定比咱們更曉得點呢。”阮初秀見小灰小黑這麼急,就忍不住替它倆說話。
胡大夫開口道。“咱們過去看看,我也沒見過這兩株藥,看著倒是不凡,也不知道它倆是從哪裡找出來的。”
“我當時沒注意,反應過來時,它倆已經沒了蹤影。”曲陽有話沒說出來,他當時正觀察著老參呢。
說著話,就到了西廂。他們剛走到床邊,一直昏迷的常小榕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它的眼睛還是那麼的黑亮,黑黝黝的,如小溪的水清澈見底。
“別怕,藥回來了,馬上就餵你吃,吃完你就會好,小灰和小黑還要跟著玩呢,還有悠悠你記得麼?我和阿陽哥的孩子,她在你背上坐過的,坐著玩耐過,扯了你好多毛髮,你也沒惱,還帶著她在院裡遛著。”阮初秀不忍看常小榕的眼睛,眼眶泛酸,心裡很難受。
小灰和小黑高大著呢,直接用前肢扒著床,立著身子往床上瞅,望著躺在床上的常小榕,衝著它嗚咽嗚咽的叫著。常小榕也輕輕的叫了聲,特別的虛弱,全沒了以往的精神氣。
“來。給它喂藥。”胡大夫先搗碎了一株藥,裝在碗裡端到了床前。
小灰和小黑迅速滾開了些,讓出了位置。蹲著全神貫注的望著床的方向。
胡大夫一勺一勺的喂著,常小榕吃得有點艱難,很慢,費了點時間,總算讓它將藥全部吃完。
“剩下的一株,等兩個時辰後,咱們看情況,要是情況有好轉,就繼續喂著。”胡大夫擱了手裡的碗說道。
他剛剛走開,小灰和小黑又搖著尾巴扒到了床邊,立著身子看著床上的常小榕,眼巴巴的看著。
胡大夫還得研究著解藥的事呢。“有什麼動靜,要趕緊過來跟我說,我回東廂研究阿榕需要的解藥。”
“好的。我在這裡守著。”阮初秀點頭應著。
小悠悠也認真的點頭。“我也守著。”這丫頭,學著小灰和小黑的樣,搬了個矮矮的小凳子,扒在床邊眼巴巴的看著常小榕。
阮初秀一眼望去,倒是真整齊啊,一排排的,哭笑不得。
曲陽不聲不響的隨著胡大夫去了東廂。
阮永氏就問。“初秀啊,我給你們娘倆端份飯菜過來?你能餓著肚子,悠悠還小呢。”
“好啊好啊。”阮初秀應著。
小悠悠也應著。“肉肉。”
阮永氏出了西廂後,就往東廂去,正欲拿出老參的曲陽感覺到有人靠近,又將老參收回了衣服裡。
“胡大夫,阿陽,再忙也得先吃飯吧。”阮永氏沒進屋,就站在門口說著話。
胡大夫樂呵呵的起身說。“初秀娘不說,我真把吃飯給忘了,走,先吃飯。”拍了下曲陽的肩膀。
他剛看到了點老參的模樣呢,知道阿陽只怕有事跟他說。
吃過午飯,阮永氏收拾著灶臺洗清碗筷,阮文豐顧看著小平安,曲陽隨胡大夫回了東廂。
“胡爺爺,我挖到了只老參,看著年份很老,總覺得它是活的。”曲陽拿出包好的老參,小心翼翼的拆著。
要不是知道點怎麼挖人參,就算他有功會,也逮不住這隻參呢。
胡大夫有點兒心理準備,知道這老參非比尋常,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這般珍貴,他細細打量著,左看右看圍著老參打了數個轉,才用驚呆的口吻說。“就這參,差點年份,就能到千年老參了。我還是在古書上看過,沒想到咱們這深山地界,真長了這樣的老參。”
“我說呢,總覺得它是活的,不知是怎麼回事,我潛意識裡知道它分明換了好幾個地方,可又總覺得它就在同一個地方沒動過,有點兒像中了□□,好在我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