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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皇子的前途,又能陷大皇子於不義,可謂兩全其美。
之所以暫時秘而不宣,是因為全貴妃想先留著三皇子當靶子,讓他繼續和大皇子母子鬥。不然等三皇子的名聲徹底完了之後,全貴妃母子和敬妃母子,就不得不站在對立面上了。
全貴妃母子在等的,就是大皇子和三皇子兩敗俱傷,然後他們再坐收漁翁之利……
直到目前為止,他們的計劃一切順利,沒有出現太大的紕漏。
思及此處,全貴妃就越發覺得這個兒媳婦娶的值了。
“蘇氏一族對你我至關重要,切莫因小失大。傷了蘇氏的心不要緊,最怕的是寒了她父兄的心。”
全貴妃千叮嚀,萬囑咐,二皇子無奈之下,只得應了。
“不過啊,雖說現在老大和老三都已經成不了什麼氣候了,但榮妃的那個老四……怕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全貴妃不無憂慮地說:“你別看容家人表面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最壞的就是他們家的人!”
先不說榮貴妃,就說他們家的那個容漾吧。當初他們四處散播謠言,說容二公子的探花是靠公主得來的時候,容漾因為自身身份敏感,看似為了避嫌,自己什麼都沒有做。
全貴妃本以為他是個慫包,結果容漾和她的侄兒葉翔進了翰林院之後,葉翔被容漾陰得特別慘,在整個翰林院的名聲都臭了。偏生她那個蠢侄兒還不知道是誰在陰他。
若不是全貴妃親自出面幫她侄兒分析,只怕葉翔現在還矇在鼓裡,把容漾當成好兄弟呢。
全貴妃輕蔑地說:“要說起來,咱們宮裡的這個皇后,對付起她來還真沒什麼意思。不過……”她話鋒一轉,神情突然變得凝重起來,“榮妃就不一樣了。”
二皇子聽了,也沒怎麼當回事,他對自己母妃的心思和手腕還是很有信心的:“這有什麼,棋逢對手,不是趣事一樁麼?”
全貴妃看著兒子,幽幽地笑了:“也是。瞧皇上如今這身體,不說像先帝一樣長壽,但起碼不會是個短命鬼。咱們至少還有十幾二十年的時間,和榮妃慢慢鬥。在此之前,還是得讓你大皇兄和三皇兄衝在前面做靶子。你不能太冒進,也不能太藏拙,你明白母妃的意思麼?”
全貴妃這些話,二皇子從小到大都已經聽了無數次了。他忍住不耐煩的心情,點了點頭:“母妃放心吧。”
……
建福宮裡,裴清殊和七皇子歇了三天之後,就被皇帝提溜著來到建福殿讀書。十三皇子年紀雖小,卻也跟著一起來了。
皇帝看著站在下首的三個兒子,慈愛卻又不失威嚴地說道:“雖然是在別宮裡,卻也不能荒廢了學業。這段時間,你們便跟著宋先生讀書吧。”
裴清殊抬頭一看,站在皇帝身旁不遠處的,竟然是個老熟人——他的啟蒙老師宋堯!
宋堯出身清貴,是延和十二年的探花郎。延和十五年,他在翰林院裡任滿三年的翰林院編修之後,裴清殊本以為他會離開翰林院,去地方擔任實職。誰知宋堯最後卻升任成為從五品翰林院侍講,看來以後,他是要往進入內閣的方向發展了。
能和自己熟悉又喜歡的老師讀書,裴清殊自然求之不得。
七皇子剛開始還有些忐忑,擔心自己功課不好,自己的伴讀會被宋堯打手板。不過幾日之後,見宋堯為人溫和,他便放下心來。只是在功課上面,不免多了幾分應付了事的意思。
比起在長華殿裡的時候,現在裴清殊他們的課業可要輕鬆多了。每天早上,他們八點鐘才開始讀書。上到十二點,這一天的課就算是上完了。
中午吃完飯之後,裴清殊還是有午睡的習慣。可七皇子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午覺也不歇了,吃飽了就跑出去玩兒。要麼上山,要麼下水,一副要把建福宮玩兒遍的架勢。
沒過多久,七皇子就黑了一圈。
裴清殊提醒他說:“你下水的時候,別總是光著屁股。梁公公不是說過了麼,有幾位大臣的家眷也跟著來到了行宮。你說說你要是被人家小姐看到了身子,人家是對你負責,還是不對你負責啊?”
皇帝體恤近臣,允許隨行的官員,帶著妻女一同來建福宮避暑。裴清殊向來很小心,避免和女眷的接觸。可七皇子才不管那些,仍舊我行我素。
“怕什麼啊,我看那些官家小姐都老實得很,都來到行宮了,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再說了,我不是都找人給我放風了麼?可能會有人出現的地方,我是不會脫光光的。”
裴清殊無奈地說:“那是人家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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