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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例吧。淮陽長公主和恪靖侯已經回府去了,四皇子殿下正在奉先殿罰跪。”
“罰跪?罰了多久?”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奉先殿裡十分寒冷,如果四皇子在那裡凍了一個晚上的話,很有可能會出人命的。
祿康安答道:“四個時辰,就快就結束了。恆王殿下您放心,榮娘娘叫人在奉先殿裡生了暖爐,四皇子不會有事的。”
祿康安很會做人,平日裡都是一口一個“安王爺”地稱呼四皇子。現在卻是改口叫了四皇子殿下……
七皇子還沒覺出什麼,裴清殊心中卻是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除了罰跪,父皇還怎麼懲罰四哥了麼?”
“唉,皇上一怒之下,廢去了四殿下的親王之位,還停了他的侍郎之職,讓他在列祖列宗面前跪滿四個時辰之後,就回府閉門思過。”
“什麼?!”七皇子聞言大驚,“這懲罰也太重了一點吧?!”
“沒辦法啊,您是沒看見,淮陽長公主那麼大歲數的人了,在皇上面前又哭又鬧的,說是不甘心像傻瓜一樣替人家養了七年的兒子,還說宋家百年清譽,都毀於一旦了……您二位也知道,淮陽長公主是先帝皇后嫡出的公主,就連皇上也要敬她三分。若是不罰得狠一點兒,皇上也不好向長公主交待啊。”
第217章 算計
許是因為出身和背景的緣故,淮陽長公主是個作風比較強硬的女人。以裴清殊為數不多和淮陽長公主打交道的經歷來看; 他完全能想象的出來祿康安所描述的那個畫面。
祿康安惋惜地說道:“再過半個時辰; 皇上的明旨就會發出去了。現在皇上估摸著剛洗漱完; 正要用早膳; 您二位可要奴才進去通報?”
裴清殊和七皇子對視一眼,頷首道:“那就麻煩祿公公了。”
等待通傳的時間裡,裴清殊和七皇子被宮人領進了一處廂房,等候皇帝的傳召。
七皇子用了好半天的功夫,才消化了祿康安的話:“十二弟,怎麼會這樣?就算四哥有錯,但也罪不至此吧?父皇這親王之位廢的倒是容易; 可他是不是忘了; 四哥是用了多少年的努力; 才坐上今天這個位置的啊?而且光是廢了親王之位也就算了,他還停了四哥的差事,讓四哥回府閉門思過,這和圈禁有什麼區別?”
“父皇也是剛知道這件事情; 還在氣頭上; 再加上淮陽姑姑逼著父皇嚴懲四哥,父皇才會這麼做的。咱們一會兒勸勸他,先讓他消消氣。等過幾天,咱們再為四哥求求情。父皇心軟,一定會放四哥出來的。”
裴清殊說得篤定,但事實上他只是為了寬慰七皇子而已; 他自己心裡也沒底。
畢竟皇帝的年紀漸漸大了,他和裴清殊所瞭解的那個皇帝,似乎已經有一些不一樣了。
比如說,如果換在過去,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要裴清殊來找皇帝,皇帝就一定會見他。
如果皇帝當時實在忙,脫不開身的話,他就會叫裴清殊等一會兒,晚一點再見他,從來沒有直接將裴清殊拒之門外的時候。
可是這一次,皇帝很乾脆地用“不見”兩個字,輕飄飄地將裴清殊和七皇子給打發了。
七皇子很生氣,甚至想要硬闖,裴清殊使出吃奶的力氣才把他拉住。
“七哥!你這是做什麼!”裴清殊就是怕七皇子會意氣用事,所以昨天才勸他不要立即進宮。否則以七皇子的性格,裴清殊都怕他和皇帝吵起來,到時候和四皇子一起被罰,那樣可就麻煩了。
裴清殊已經損傷了一個兄弟,他不希望七皇子再出什麼事。
裴清殊好說歹說,七皇子才漸漸冷靜下來,答應先和裴清殊一起去奉先殿看看四皇子。
兄弟倆來到奉先殿的時候,四皇子的罰跪還沒有結束,他還有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才能起來。
看到四皇子挺拔如松的背影,不僅七皇子又要落淚,就連裴清殊都有種眼圈泛酸的感覺。
太可惜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像四皇子這樣的人,如果沒有為情所困的話,本應前途一片光明,不應該就這麼折在這裡的……
“四哥!”七皇子一開口,便是激動的哭腔,“你和左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四皇子回過頭,平靜地看了他們一眼,淡淡地說:“老七,在列祖列宗面前,不要大喊大叫的。”
“我他媽偏要喊,偏要叫!我就是想知道,四哥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如果你是被人陷害的,那你就趕緊告訴我啊,我和十二弟替你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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