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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他衝連盼眨了眨眼,“人吃五穀雜糧,都是有需求的,說不定……他是蹲大號呢?”
連盼正微微蹙眉間,突然聽到他這麼來了一句,頓時有點哭笑不得。
雖然他說的的確是實話,但是……怎麼聽上去就這麼糙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周辰這麼一說,她心裡那份焦躁感的確是緩和了不少。
其實連盼倒不是擔心嚴易的安危,兩人在一起這麼久,嚴易的殺傷力,連盼還是很清楚的。
嚴易是屬於那種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人,脫了衣服之後,渾身上下都是精瘦的腱子肉。他力氣很大,下手又特別黑,會所裡跟著他的保鏢都未必是他的對手,所以如果是兩人一起出門,他很少再帶別人。
大概這陣子兩人一直形影不離,他突然離開這麼長的時間,連盼感覺十分不習慣。
見連盼坐在位子上心不在焉的,周辰不免嘆了口氣,心中很有些女大不中留的意思,“走,我帶你去洗手間堵他!”
連盼握著杯子有點囧,“不用,我……”
她話還沒說完,人已經直接被周辰從椅子上扯了起來,男女力氣有別,連盼這段時間又一直在養病,更加不是整天在舞臺上蹦蹦跳跳周辰的對手,幾乎跟個娃娃似的就被他給拽起來了。
“我知道,他一回來,你們就打算走了是吧?正好,也省得我送你!”
周辰臉上表情有點氣鼓鼓的,他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很懂得看人臉色,何況連盼對他並不防備,她心裡想的什麼,幾乎全都寫在了臉上,周辰一望便知。
他這麼一說,連盼反倒感覺更不好意思了。
本來是來參加他的生日會的,結果卻要提前離場,她心裡也有些愧疚。
對於周辰,她從來都只有朋友之情,而且也很珍惜他這份朋友之情,雖然後來得知他曾經對自己有過一些朋友之外的想法,但別的不說,兩人從小那麼多年的革命友誼其實是抹殺不掉的。
一走出會場,周辰立刻就鬆開了連盼的胳膊。
他不是那種不知分寸的人,連盼現在已經訂婚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旁邊默默祝福她,以好友的身份。
從會場出來是一條長長的酒店走廊,兩邊都是房門緊閉的行政套房,周辰生日直接是包了第二層,套房此刻都是不住人的,走廊裡很安靜。
地毯鬆軟,牆壁也都是吸音材料製作,站在入口處,感覺會場那邊吵鬧的音樂聲好像都不那麼明顯了。
被他這麼一拽,連盼這才想起來自己給周辰準備的生日禮物還沒送給他。
她連忙低頭,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裡掏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小錦囊,錦囊的樣式普通,就是那種很常見的紅色祥紋布料製作的小袋子。
袋子包得鼓鼓的,跟個小饅頭似的,隨著她手裡動作,一股沁人心脾的淡淡的香味頓時從錦囊裡飄出。
“這是個香袋,你知道,要是我現在手沒問題,肯定是要給你做點吃的的,現在……有點醜,你將就著用,放在車裡或者放在包裡,可以提神醒腦,補中益氣。”
連盼將錦囊塞進了周辰手裡,這個小袋子的確做得粗糙,要說錦囊都算是褒獎了,她拿左手縫的,勉為其難只能叫個袋子。
因為不知道周辰生日,這個錦囊是臨時趕製的,她也沒有太多精力去準備更為精美的禮物,何況就是這麼做了一個袋子,嚴易似乎都非常有意見。
不過連盼覺得,送朋友一個提神醒腦的香袋並不過分,所以還是堅持把這個小袋子給縫完了,裡頭藥草賽得足足的,錦囊看起來不像個香包,反而像個沙包。
周辰一看,果然表情有些嫌棄,“你該看看粉絲都送我些什麼,你這也太寒磣了!”
連盼一聽,頓時伸手就去他手裡搶香包,周辰手更快,一下子就把香包揣進了自己兜裡,接著迅速轉移話題,“走走走,洗手間在前面!”
連盼送了他一個不太明顯的白眼,被周辰打著哈哈糊弄過去了,兩人剛往前邁出兩步,就聽到了背後一陣曖昧的嬉笑聲。連盼回頭一看,正是之前在臺上看到的那個貓女,她似乎喝醉了,半仰著頭,由一位中年男子扶著往前走。
因為醉酒的關係,貓女眼睛半張不張,不過這幅樣子卻讓她嫵媚的貓眼看上去更為魅惑誘人,大紅的嘴唇微微張著,欲語還休,胸前繃得緊緊的皮衣釦子此刻已經解開了兩顆,更襯得兩個雪白半球豐滿誘人。
連盼一個女人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個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