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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婚車車隊一共二十輛,都是是清一色黑色勞斯萊斯幻影,都紮了簡單的小粉紗和玫瑰裝飾,人員整裝完畢後,車隊正式出發,緩緩駛向法林斯莊園。
第二輛車上跟著攝影師,人彈出車頂半個頭,舉著攝影機錄影。
其實前面的林肯上也坐了一位攝影師,個子瘦小,非常不佔地方,十分沒有存在感,縮在車廂的角落裡悄悄給大家瞧瞧拍照。
嚴青婚禮總策劃人的身份不是蓋的,時間卡得很準,新人到莊園的時候,剛好是下午一點。
簡單準備一下之後,直接就入場了。
賓客們早已落座,整個奢靡豪華的法林斯莊園此刻早已變成鮮花的海洋,四處飄蕩著白玫瑰花的香氣,綠白相見的植被,把整個法林斯莊園裝點地聖潔又浪漫。
嚴青跟著車隊一到,駱明遠立刻就憂心忡忡跑了過來,手裡還拿著吸入器,“你OK吧?”
他隨身帶著藥,生怕嚴青在此刻又發哮喘。
實際上,玫瑰是嚴青少有的幾種不會過敏的鮮花種類之一,她自己就是婚禮的策劃人,當然不會選擇讓自己過敏的花類。
“放心吧,我沒事。”
她朝駱明遠比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他放心。
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是最有數了。
不過剛好,白玫瑰也是嚴易喜歡的鮮花,正好兩全其美。
白玫瑰花語是天真、純潔的愛……當時讓嚴易選花的時候,嚴青就被餵過一次狗娘。
毫無意外,連盼就是嚴易心頭的白玫瑰、白月光,實際上,如果真能把月光也摘下的話,嚴青毫不懷疑,嚴易一定會這麼幹。
可惜愛無法用實物來表達,他便選擇了最簡單、潔白的玫瑰。
巨大的法林斯莊園此刻早已人滿為座,所有來自J市上流階層的名人貴胄都在此匯合,參加這一場世紀婚禮。
法林斯莊園已經差不多有二十年未被租用過了,只在某些特定的日子開放,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們一面等待新人,另一面,也都在抽空欣賞這座華麗奢靡的城堡。
隨著輕柔的音樂響起,會場漸漸安靜了下來,燈光變暗,只有一束白光,照在了新人到來的紅毯上。
紅毯周圍依然是鋪滿白色玫瑰,巨大的玫瑰拱門盡頭,是一位白衣神父,他慈愛的目光望著紅毯那邊緩緩走來的新娘。
嚴易已從旁邊的入口來到了宣誓處,連大爺一席筆挺的中山裝,牽著連盼,緩緩抬腳,走上紅毯。
新娘出場的那一剎,全場似乎都安靜了。
收到請柬的賓客,當然都知道新娘姓連名盼,新娘子不是什麼知名人士,但卻也不是太難找,她曾經參加過風靡一時的美食綜藝《吃貨聯盟》,後面又開了食園,所以見過她的人其實也不算少,只不過這一刻,大家似乎卻都被新娘給驚豔到了。
潔白、柔和的燈光照耀在連盼身上,襯得她渾身的白紗似乎都在朦朧發光,脖子上的鑽石項鍊晃得人有些睜不開眼,奢華的珠寶絲毫沒有給她帶來暴發戶一般的氣質,只襯得她整個人更加高貴美麗。
她臉上帶著羞澀又甜蜜的微笑,彷彿落入凡塵的天使一般,聖潔、柔和、美好。
所有人心中似乎突然就有些瞭然了——難怪嚴易喜歡她。
難怪曾被媒體預估恐怕終生也不會娶妻的吸血鬼,也有為一個女人折腰的那一天——在見到新娘本人後,大家似乎都不太意外了。
總有一股難怪如此、原來如此的感覺。
並不是說連盼的美達到了驚天動地的地步,來參加婚禮的名流富商,其中當然不乏美女,甚至還有好些明星也來了,整個法林斯莊園可以說是百花齊放,衣香鬢影,美女如雲,只是沒有哪一位女人,像連盼這樣,給人這樣的感覺。
說她美也好,說她與旁人不一樣也好,甚至說她和眾人格格不入也好,總而言之,她的確是與眾不同的。
這種感覺,恐怕只有見過她本人的人才會明白。
甚至和電視上看起來也是不一樣的。
這是一個很溫暖的女人、或者說女孩,她的眼神彷彿森林裡的小鹿,圓圓的,又大又黑,清澈地讓人不敢直視;她的笑容既單純又美好,甚至單純到有些刺眼;她渾身上下,不見絲毫浮躁、名利、慾望,她一舉一動,都有如舊時閨秀,嫻靜淑雅,溫婉動人……她滿心滿眼,都只有一個人——她所望、所看,都只有嚴易一個。
這種近乎赤誠、既羞澀又難以掩飾的愛意的目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