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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沒有再回答他。
鄭永豐等了兩秒不見她回答,便笑道,“來這裡之前,我爸爸說你是念過大學的,是個時尚女青年,原來你也和所有國內女生一樣,這麼保守。”
嚴青聞言,淡淡一笑,“不和男人談性,就是保守了嗎?”
這種話題,她不想和外人談,這種事,她只想留給愛的人,這是原則,和什麼保守開放沒關係。
不過鄭永豐顯然對這個問題見解很深,或者說,他骨子裡根本就是一個種馬男,鄭家優渥的家境,再加上早年就把他送出國,他為人其實十分自大。
在國外學了多少真才實學嚴青不知道,但是什麼“性開放”“極度自由”之類的東西,他的確是學了很多,並且深以為然。
嚴青耐著性子聽他滔滔不絕說了一堆之後,直接皺眉打斷,“總得來說,你的意思就是。你需要和不同的女人不斷交配,透過這種方式,尋找你的真愛。而且就算你結婚,也希望你妻子能尊重你的意願,別干預你尋找你在外頭花天酒地,是這個意思吧?”
她說得簡潔尖銳,連鄭永豐都跟著楞了一下。
說真的,他還真沒站在女性的角度考慮過他的這些思想。
嚴青這麼一總結,他居然覺得還挺準確的,不過聽上去怎麼感覺這麼奇怪?
他是崇尚性自由的,也很享受在國外和許多妹子們談戀愛然後接觸的感覺的,回到國內,他當然也希望找一個美麗漂亮又門當戶對的女人結婚,同時,又希望這個女人不要對他過多幹預。
說起來,好像真就是嚴青說的這個意思。
“不,我的意思是……”
嚴青直接冷笑了一聲,“你想得還挺美的!”
她抓起右手邊的水杯,直接譁得一杯水,全潑在了鄭永豐臉上。
西餐廳的玻璃杯很大,自侍者過來替嚴青倒水後,嚴青幾乎就沒怎麼喝過,水杯裡還剩下慢慢一大杯水,現在全部澆在了鄭永豐臉上。
他是近視,眼睛被水一糊,頓時什麼都看不清了,胸前的米白色西裝被潑溼了一大片。
駱明遠看見他這幅狼狽樣子,臉上不由自主也露出了一個冷笑。
他的笑聲很輕,卻傳入了鄭永豐的耳朵。
鄭永豐頓時惱羞成怒,直接起身,迅速摘下了眼睛,連忙抽紙去擦——椅子和裡面摩擦,聲音極為刺耳,一時鬧出了很大的動靜。
“真以為你自己是大小姐嗎?你爸爸寵你寵傻了吧?!”
他擦乾眼鏡,抓著自己旁邊的水杯就準備往嚴青身上潑,一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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