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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溫情脈脈,魚水相歡的情形居然並沒有出現,兩個人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的情形,那個晚上,既難熬又痛苦。
四分快樂,六分煎熬。
“你是不是二次發育了!”
她一時不認為是自己的問題,只能怪駱明遠,“怎麼這麼……大!”
這勉強算是誇獎的話語卻讓駱明遠哭笑不得,“男人這兒哪有二次發育的?”
“乖,”他低頭吻在她略有些汗溼的額頭上,“先忍一忍。”
第一次的時候,他也是這麼說的,嚴青忍不住洩憤似的一口咬在了他肩頭,牙齒幾乎都要陷阱他肩頭肉裡。
這種時刻,駱明遠自然也顧不上肩膀上這點小疼痛了,只顧埋頭耕耘,不過多少還是放慢了速度,試圖讓自己的女人稍稍舒服一點。
不過幸好,開頭那一陣子不適忍過去之後,身體便漸漸迎來了愉悅的高峰。
牆面上的小影片還在繼續,床上的不可描述也在繼續。十年幽怨,十年思念,十年嗔怪,十年惦記,都在這最原始的男女交合之中,一一溶解消散。
再說嚴易這邊,在接到嚴青的電話之後,他並沒有立即派人去接嚴青,直到看到了嚴青發過來的位置共享,這才和連盼開車跟上。
雖然電話裡姑姑的聲音聽上去十分傷心,但嚴易還算理智,並沒有過分擔心——同為男人,他其實有點不太相信駱明遠真的會對姑姑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
駱明遠這個人,性格有點古怪,說的簡單一點,就是軸,特別特別軸那一種,嚴易總覺得,就算他能忍住十年不見嚴青,卻未必忍得住今天。
不然為何姑姑一發哮喘,他就跑得跟沒命似的,比兔子還快?
還是口嫌體正直。
而且說老實話,姑姑跟姑父多年未見,剛開始鬧點矛盾什麼的,嚴易其實也覺得挺正常的。
兩人性格相差這麼大,一個爆辣椒,一個悶騷爐,吵起來也不算稀奇。
嚴青共享的地理位置移動速度很快,一直在國道上跑,後面就定在了一老城區的一個小區裡,接著便退出了共享。
他手機收到共享位置後便一直是連盼拿著,這會兒一見位置停了,連盼頓時有點不知所措,“怎麼不走了?”
她點進那個位置一看,才看到師傅好像已經到了目的地。
“南懷新苑?”
她念出了聲,嚴易掃了一眼,立刻示意她將手機介面切到撥號那裡去,接著便撥通了一個號碼。
“幫我查一下,南懷新苑有沒有一個姓駱的住戶,年齡大概四十左右。”
片刻之後,下屬的回覆就來了——確有其人。
嚴易抬頭看了一眼路況,前面不遠處就有個調頭的地方,他往前開了一點,直接將車子調頭就走。
連盼有點不明所以,“姑姑在那邊!”
她伸手指著原來的道路方向,手指朝南,是往南懷新苑的方向。
“我們先回去吧,姑姑一時半會兒應該沒事。”
“什麼叫沒事?我在旁邊聽見她在哭!”連盼抓著他的手機,有些激動地在螢幕上亂點,“她就在那兒,只有五公里了,為什麼不去?”
連盼並沒有正面接觸過駱明遠,所有關於駱明遠的資訊,她都是從別人口中得知,駱明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連盼其實並不大清楚。
在她潛意識的,還是跟自己的師傅更親一點。
師傅明明打電話向嚴易求救了,連盼不疑有他,將情形想象地嚴重無比,只恨不得立刻就趕去現場,好將師傅解救出來。
她對嚴易突然調頭的行為自然是十分不認同,瞪著眼睛,彷彿下一秒就要撲上來似的。
嚴易卻騰出一隻手來直接收走了手機,揣進了自己兜裡,“放心,姑姑不會有事的。”
他這句安慰在連盼聽來無疑有些敷衍,她一時急得臉都紅了,嘴巴哆哆嗦嗦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好一會兒才憋出了兩個字,“不行!”
“嗯……”
嚴易頗有些無奈,他嗯了一聲,調子拖的有點長,好像有些頭疼,似乎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同她解釋。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條斯理道,“久旱逢甘霖你知道吧?我們這會兒過去,說不定就打擾長輩們的好事了。”
一男一女,都一起回家了,還能做什麼?
再大的恩仇,再大的彆扭,都抵不過關起門來做事——駱明遠一貫就很喜歡用這種簡單粗暴的方法來對待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