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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連大爺跟連盼也就兩個人,爺孫倆孤零零的,過年能有什麼意思?
嚴易心裡頭自然也是這個想法,每晚抓著連盼可勁兒折騰,都說陰陽調和,這不到半個月時間裡,連盼在嚴宅就被養得白白胖胖的,尤其是臉上,春光滿面,那肌膚,就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似乎碰一碰都要掐出水來,嚴青看著別提多嫉妒了。
嚴易也是,每天春風滿面的,原先跟個大冰塊似的人,這陣子居然天天嘴角含著一絲淺笑,把林至跟董事長office的一群人嚇得不輕。
這樣的日子,誰都不捨得破壞,連大爺起先還推辭了一番,後來在眾人勸導之下,也就接受了,決心在嚴宅過一個大團年。
很快久到了臘月二十六,老太太按黃曆特意挑選了這一天訂婚。
周嫂一大早就起來了,跟廚師老王一起準備酒席。
訂婚宴很簡單,沒有宴請旁人,就是兩家人一起吃飯。
嚴易這邊只叫了媒人林至一個,連從前玩在一起的發小那群人都沒叫。
連盼就只叫了張童,她本來是想讓她把她男朋友也帶來的,張童硬是沒答應。
畢竟她自己去嚴宅只是想真心祝福好友訂婚,拖上劉志康,難免就有點走後門的嫌疑了。雖然連盼並不會介意這些,但張童還是不想讓她有半點為難。
說實話,張童很喜歡劉志康,但愛人和朋友是不一樣的,在這個階段,張童甚至願意把朋友放在第一位。
畢竟如果不是因為連盼,她現在或許還不知在哪個人才市場奔波,或者去了哪個小公司,更加也不會遇到劉志康了。
可以說,她的好運,幾乎都是因為連盼而起。
連盼待她有多真心,張童心裡都知道。
她真的很慶幸自己能遇到一個這樣的朋友,某種程度上,連盼其實是改變了她的命運。
張童自己心裡也清楚,只要有連盼在,自己後半輩子,一定就不會過得太糟糕,她不是一個矯情的人,卻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
雖然帶著劉志康去嚴宅見嚴易對劉志康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但張童並沒有這麼做。
二十六那一天,張童早早就打了個車到嚴宅來,還帶上了張媽媽親手釀的兩瓶葡萄酒和自己繡的一副十字繡。
連盼看到十字繡大為驚訝,畢竟在她眼裡,張童就是屬於那種典型的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人。
這樣一個大大咧咧又有點二的丫頭居然繡起十字繡了,連盼真是有點大跌眼鏡。
她是二十那天才告訴張童自己二十六訂婚的,畢竟連盼還在唸書,說起訂婚這件事,總覺得怪不好意思的,能往後拖就往後拖了。
倒是沒想到張童竟然在一個星期裡就趕了一副十字繡出來。
連盼看見她眼瞼下方淡淡的青黑色,一時又是感動,又是心疼。
十字繡這東西,要說難也不難,但十分費時,要想做這麼大一幅畫,張童這幾天肯定是熬夜趕工了。
“等我結婚再送給我不行嗎?非要著急現在送。”
連盼扯著張童的手一個勁兒地埋怨,話是這樣說,但還是讓周嫂先幫忙收好。
十字繡的內容有點幼稚,是一幅紅太狼和灰太狼的卡通畫,畫面裡紅太狼舉著平底鍋,灰太狼呈求饒狀,有點搞笑。
張童繡這個十字繡的時候倒沒想那麼多,她心裡只想著連盼將來能像紅太狼一樣幸福,順手就選了這個,只是這會兒看見周嫂抱著畫走了,她突然才意識到自己親手繡的十字繡除了被連盼看到外,其實也會被嚴易天天看到。
等想明白這一點,後背好像突然就起了一股寒意,涼颼颼的。
幸好嚴易只是淡淡瞟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周嫂說是要去放畫,自然就是往嚴易的房間裡走了。那間房以前是嚴易的,現在儼然已經成了小兩口在老宅的固定房間。
“盼盼,你可千萬別被嚴總吃的死死的,多學學紅太狼,男人要多調教才好。”張童扯著連盼的手,心裡頭有些憂心,小聲叮囑她。
畢竟不論怎麼看,連盼好像都是吃虧那一個。
身嬌體軟易推倒,性格又軟和,對人又親善,一看就是要被嚴易死死欺負的命。
張童聲音壓得很低,又拉著連盼站在一旁,生怕嚴易聽到。
但實際上,嚴易還真聽到了,他聽力比一般人要好很多。
而且張童這個人,實在沒什麼心機,心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