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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秀蘭,你心裡是還記著那次遇襲?”
白秀蘭視線越來越冷,想要動手殺了顧釗。
那種微妙的羞恥感席捲全身,她以為自己掌握全域性,原來她只是被別人掌握。那所謂的佈局,在他眼裡,也就是幼稚的把戲。
“那件事既已發生,無須解釋,解釋也不過是為自己辯解。”他高大的身材坐在草垛上,背也挺得筆直,手掌往下放在膝蓋上,表情是認真嚴肅。“我只希望你明白,那時你並非我的家人,而現在,你是我夫人。我不會害我的家人,你明白嗎?無論如何,都不會。”
他的面板是健康色,臉上的兩道刮痕很快就腫起來,顯出紅腫。最後那句話,他咬的很重,他現在只剩下白秀蘭了,捨不得讓白秀蘭離開。
他沒對誰表露過愛意,或許也沒機會。
“你的計劃全部激進而衝動,年輕人有闖勁我理解。可我是你的丈夫,且比你年長,有些事我會考慮的比你更全面一點。多給自己留條後路,沒有什麼錯。我不能等你撞得頭破血流再去安慰,那起不了作用。你的計劃我都知道,該做的我會支援。不該做的,我給你留有收手的機會。”
這就是顧釗,這才是他。
他不可能無緣無故走到今天這個地位,權利地位都是他一手打造。
白秀蘭恨不得自戳雙目,太蠢了。
白秀蘭望著他,表情越來越沉,她一句話都沒說。
接下來的幾天內,她都沒有說話。
她也不知道那位飛哥是玩什麼,莫名其妙兩人被關押在這臭氣熏天的牢房之中。她知覺這山寨裡是出了什麼變故,不然路七如果真找不到白啟山,怎麼會不來殺他們?
當然,白秀蘭不是期待路七殺她。
她只是覺得算計這回事,必須得見著對方人才能實施。而現在,飛哥把他們關在這裡,除了平常的送飯,別的時候都沒人,白秀蘭覺得自己快要臭了!
中間有一次,她睡著了,飛哥過來提審顧釗,顧釗出去了很長時間才回來。
白秀蘭的警覺一向很重,她知道顧釗離開了,卻一直沒睜眼。他大概出去了有半個小時,回來的時候,他蹲到白秀蘭身邊很長時間,也不知道是幹嘛。
白秀蘭不想和他說話,身上的槍被收走了。因為她從來沒想過要殺顧釗,故而對顧釗是沒法了,她沒有殺欲,也沒有別的想法,只當他是陌生人。
顧釗並不這麼想,真不知他是裝的還是真的,雖然話很少,可不管是動作還是說話,儼然就把她當媳婦了。這小小的屋子裡,睜開眼就是他,白秀蘭只能一直睡覺。
她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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