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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裡帶著笑意,白秀蘭在搖晃中,望著頭頂的燈,全世界在這一刻都安靜下來。
她抱著顧釗的頭,兩人接吻,很深很重。
她以前一直覺得接吻挺髒,可是一旦習慣了,就覺得這是樁挺舒服的事。她是享受派,吻得深沉,兩人達到高峰,那瞬間,她腦袋裡一片空白。
渾渾噩噩,她滿腦子想著,如果換一個男人,她能接受嗎?
她不知道,最起碼活了幾十年,她只接受了顧釗。
顧釗把她摟在懷裡,汗水混合著□□,黏黏的貼在一起。
顧釗撫摸著她的腰,笑:“夫人,在想什麼?”
“督軍。”白秀蘭換了個姿勢,枕著顧釗的手臂,她臉望著上方燈光。
“愛情和親情那個重要?”
她忽然這麼問。
顧釗覺得好玩,可在此之前,他覺得有必要糾正一件事:“叫我名字吧。”他是白秀蘭的男人,而不是她的督軍,然後繼續說道:“愛情和親情一樣重要,愛情總歸是會變成親情,兩者並不衝突。”剛要說下去,腦中靈光一閃,她不是喜好風花雪月的人,為何會突然這麼問,根本就不像白秀蘭的做派。眸光一頓,捏著白秀蘭的手漸漸重了:“愛情和親情可以兼併,反之就不行了,有違人倫。”
白秀蘭微微蹙眉,手指被顧釗纏著,把玩,她嘆口氣:“你猜到了什麼?”
“沒什麼。”
顧釗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轉移話題:“下午來家中的是葉家八小姐?”
白秀蘭點頭。
“另一個人是誰?”
“周正。”
白秀蘭無意隱瞞,她這個人向來坦蕩。
顧釗視線掃了過來,他靠在枕頭上,表情漸漸深沉。
“周正?臨城人士?”
“是。”
顧釗對白秀蘭的事並不是一無所知,他回去臨城後就知曉了。顧釗並不會在意誰愛上白秀蘭,他的女人優秀,是值得驕傲的事。可是,這不代表著,他願意讓自己的女人被人窺探。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什麼來路?”
白秀蘭橫他一眼,說道。
“你想問什麼吧?”
顧釗低笑,親了下白秀蘭的嘴唇,不是很在意這件事,隨口問道。
“他喜歡你?”
白秀蘭皺皺眉頭,她的腿貼著顧釗的腿,汗毛扎的面板有些疼。
“不知道。”
男人看女人的目光,顧釗同樣身為男人,太清楚不過。
他進來,第一眼就看出來那位周公子對白秀蘭賊心不死。
白秀蘭這個人最大的優點是坦蕩,喜歡就是喜歡。
她會直接告訴顧釗那個姿勢更加舒服,她毫不避諱。這就是白秀蘭,直白乾脆,十分合顧釗口味。他們在一起,永遠是直奔主題,不扭捏,不逃避。
喜歡就喜歡,不喜歡無論如何都勉強不了。
“我不喜歡他。”
白秀蘭說的直白。
顧釗早猜的出來,白秀蘭對周正是漠視。
“他是白秀珠的前男友。”
應該算是前男友吧?白秀珠可是從白秀蘭手中搶過去的!
“嗯?”
顧釗關了燈,躺下去把白秀蘭圈在懷裡。“聽起來人品不怎麼樣。”
人品?
白秀蘭笑了一聲,溫度正好,靠在顧釗的懷裡並不會顯得熱。
“確實。”
“大難臨頭各自飛,是臨城病變那時兩人分開的?”
推算白秀珠來徽州的時間,也差不多。
“好像是。”
白秀蘭說道。“什麼時候迎娶白秀珠進門?”
說起來,兩姐妹嫁給兩兄弟,也是奇緣。
想起這個,白秀蘭不由的想笑。
“三弟對秀珠也算是真愛。”
“不可能。”
顧釗直接說。
“這事由不得他任性,如果白秀珠不在意名分,那就抬回家做姨太太。”
白秀蘭到底和白秀珠有點血緣關係,她對這件事不好發表意見。
顧釗怎麼做,都和她無關,只是這個時代的妻妾制度。雖然已經是民國,新舊交替時代,可妾到底是妾,妾扶正為妻的人家很少。如果白秀珠有本事,哄的住顧恆,那也是好事,對於她來說,唯一的翻身機會。
白秀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