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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有!你不是吞下了它的內丹嗎?只要到時候你借一點靈力給我,我保證給你辦得妥妥的!”
簡悅懿滿意地點點頭,又走到被綁好之後扔在地上躺著的簡春莉身邊,把她嘴裡的髒布取出來,笑著說:“春莉,你不是一直都想擺脫黴運嗎?你圖謀我的氣運,也是為了這個。剛剛你聽到了吧?無為子說,他可以幫忙移除你的黴運。不過……”
她又望向無為子:“根據能量守恆定律,能量既不能憑空產生,也沒有辦法自行消失。要想把我妹妹身上的黴運移除,是不是就得有一個人來接收她的黴運呢?”
作為一名道士,無為子根本搞不清楚這些科學定律。但他師父有跟他講過,一因對一果,應該是無法自生自滅的吧……
於是,他猶豫地點點頭:“應該……是吧……”
簡悅懿笑眯眯地望著簡春莉:“聽到了吧?要想移除你身上的黴運,必須得有人願意接才行。你想找誰幫你接呢?”
被麻繩縛住的簡春莉根本不相信她姐會幫她。可是……她姐說的是她的生死大事啊!
她想偷換她的氣運,是不可能了……但能把她的黴運換出去,也是好的,起碼她不用去死了!不用每天早上起床,都擔心自己今天會不會莫名奇妙就死翹翹了!連喝口水,吃口飯都小心得不得了,生怕自己會被噎死!
她滿眼渴求地望著她姐:“姐你……福運這麼好,能不能……”
“不能!”簡悅懿乾乾脆脆地拒絕,“你為我做過什麼?我憑什麼要替你承擔黴運?從我7歲開始,就得搭著小板凳在灶臺上給全家人做飯。家裡的家務幾乎都是我包乾了。你幫過我什麼?連內衣你都懶得洗,扔給我洗!”說起這些,她都有些同情原身,爹不疼娘不愛的。
不過,原身大約是從小就被爹媽洗腦,再加上爺奶那邊還是把她當福寶在疼的,這時期大多數家庭又都重男輕女,她自己反而還覺得自己比其他差不多年齡的女孩生活得要幸福。
可惜善良的人,卻因為她的善良而遭受了背叛和懲罰。
簡春莉淚流滿面,哽噎地道:“姐,你救救我吧。只要你救了我這一次,以後家裡所有的活,我都會主動去幹的。絕對不讓你的一根手指沾到涼水,不讓你一根頭髮染上油煙!我保證!”
簡悅懿覺得好笑:“我現在住在爺奶家裡住得好好的,幹嘛還要回去讓你伺候?他們也一樣不肯讓我沾涼水沾油煙,生怕這些事會耽誤我為鄉親們、為咱們公社做事情。我就是偶爾跟大伯孃搶著洗碗,她都會不高興,說馬上要恢復高考了,叫我有時間還不如多念兩頁書。”
她望著她妹:“我根本就不需要你。”
“姐……”簡春莉眼淚更洶湧了,她扭動著被縛住的身體,往簡悅懿身邊蹭,“你教教我,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幫我?”
“我已經在幫你了啊。我都願意為你施法移除黴運了。”簡悅懿說著說著,忽然就把目光轉移到了簡媽身上,她問,“媽,你不是最疼這個么女了嗎?乾脆,你就替她把黴運擔下來吧?”
簡媽嚇得直搖頭,在生死麵前,什麼母女情份全忘光!
簡悅懿走過去,取出了塞在她嘴裡的髒布。簡媽馬上拒絕道:“懿娃兒你不能這麼做!我是生你養你的親媽,你不能這麼做!你這樣是大不孝,要遭雷劈的!”
簡春莉心裡頓時一片瓦涼。
“為什麼你會覺得老天爺要劈我呢?你沒看到它都是劈別人的嗎?”她又不是她親生女兒。
在場人士目光同時轉向那隻被雷劈焦的松鼠精……
松鼠精這會兒正在□□……
無為子拍馬屁道:“您是老天爺的親生女,它劈誰也肯定不會劈你的!”
簡媽又去求春莉:“莉娃兒,這黴運是你自己從出生就帶來的,跟媽可沒啥關係!媽疼了你這麼多年,你可不能忘恩負義啊!”
“你都疼了我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不多疼我一次?”
“你這是叫你媽去死!這可不是簡簡單單地疼你!”
“你都活了這麼久了,為什麼不給年輕人一點機會?!”
簡悅懿開心地看著面前的兩個人互相傷害。看足了戲後,才對無為子道:“我把麻繩給你解開,你好好施法,把簡春莉身上一半的黴運,轉移到她媽身上去。聽好,別耍什麼花樣,你也知道只要我一喊,外面的人就會衝進來。”
簡春莉喜不自禁:“姐,我這一輩子都感激你!”又對她媽說,“你聽到了嗎?她說只把黴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