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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曠課引起了老師警告。學校的心理醫生找她去談話,然而沒起任何效果。
陳茜看到元婉整日在寢室裡以淚洗臉,心裡暗自高興。她就知道以她哥那尿性,遲早得惹出麻煩來。但是,一想到蘇源的情況,她又心疼。其他人都在安慰元婉,只有陳茜不停的罵她。元婉聽著她罵,無論多難聽的話都不反駁,有人罵她,她心裡還舒服點。
元建業見他妹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心裡也擔心。元婉看到他就打他罵他,她說要告程武,元建業說蘇源都不管了你能告什麼他又沒把你怎麼樣!
元婉的身體挺不住了,她要麼絕食要麼暴飲暴食,整夜整夜的失眠,整個人精神恍惚,像是隨時都會倒下。又一次出門去找蘇源時,她被一輛車撞到,送去醫院急救。
元婉父母從老家趕了過來。她媽在病床前罵她,被她爸拉出去。
“還要不要這個女兒?都這樣了,你還罵?”
“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這麼大,辛辛苦苦供進名牌大學,為了個男人尋死覓活!乾脆死了算了!”
“胡說什麼!”
“還沒嫁人,一門心思撲在男人身上了!以後能有什麼出息!”
“你給我閉嘴!”元爸作勢要打元媽,她才癢癢的收了聲。完了又坐在一旁抹淚,“我是造了什麼孽,生出這些討債鬼……兒子女兒沒一個省心……一家人全去跳江算了……”
元婉聽到房外父母的吵鬧,蒙上被子,蓋住腦袋。
半夜時分,她感覺到臉上有種若有似無的瘙癢,一種熟悉的感覺在接近。
她猛地抓住那隻觸碰她的手,睜開眼。
帶著口罩的男人坐在床前,月光映著那雙好看的眉眼,幽深的瞳孔裡盛滿了哀傷。
她緊緊抓住那隻手,嘴唇顫抖了幾下,想說什麼,卻是哭了出來。
她是不是在做夢……是做夢吧……蘇源出現了……
她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他伸手扶她,注意著她那條打石膏的腿。她撲進他懷裡,緊緊抱住他,哭著叫道:“圓圓……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打我罵我好不好……不要離開我……”
傷心痛苦,彷徨無措,內疚自責,種種情緒折磨著她,快要把她逼瘋。她在他懷裡哭的撕心裂肺。
他將她緊緊摟著,雙手緊的在發顫,腦袋埋入她頸間,艱難的抽動喉嚨。
他抱了她一晚上。她在他承諾了不走後,在他懷裡哭的累極,睡著了。
睡著後,她依然緊緊抓著他。
次日,元婉父親到醫院來,看到女兒依偎在一個男人懷裡。男人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黑髮垂在兩鬢,身型頎長清瘦。一眼看去,眉清目秀,氣質很好。
元婉給他們互相介紹後,元父把蘇源叫到了病房外,請他取下口罩。
當蘇源的臉露出來,元父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整張臉上疤痕縱橫交錯,猙獰醜陋,這是讓人看了起生理性惡心反應的重度毀容。
他不停的對蘇源道歉,又把兒子元建業叫過來,給蘇源賠罪。
元建業趕來後,元父把他踢跪到地上,“畜生!都是你惹的事!你對得起你妹妹,對得起蘇源嗎!”
元建業自知理虧,這段時間也一直很憋悶,眼下看到蘇源這張臉,更是惶恐不安,哽著喉嚨說:“……我就想借手機玩幾天……早知道打死我也不拿手機了……源哥,對不起……我真沒想到會這樣……我在學校也混下去了……我都退學了,你就原諒我妹吧……我妹她一直喜歡你,你走了她都尋死覓活……”
起初他還想讓妹妹跟蘇源分手,現在看到蘇源這張臉,他真怕他們分手了。他覺得如果他妹不要蘇源了,蘇源一定會對他們報復尋仇。
元建業賠禮道歉,蘇源沒說話。元父作勢也要朝蘇源跪下,蘇源馬上扶住了他。元父說:“是我家對不起你……我不懂事的兒子女兒給你遭災了……我這個當爹的也沒臉求你原諒……我和她媽都是工人,這些年供兩個孩子讀書,沒什麼積蓄,手頭就七八萬,我都拿出來看你能不能再湊點錢去做手術……”
元建業急了,“爸……媽說那是攢給我買房子的錢……”
“你閉嘴!”元父又踢了元建業一腳。
蘇源聲音平靜道:“我不要你們的錢,我要娶她。”
“行行行……”元建業忙不迭應聲,“我妹對你也是死心塌地,你們結婚最好了,我們全家都不反對……”
元父當然也沒有意見,“等她畢業了你們就結婚。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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