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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在她身邊陪伴她。在她養胎和分娩坐月子期間,邱成冷冷淡淡不太上心,全靠她自己父母照顧著。邱成父母怠慢她,她媽比她還要生氣,跟人理論爭吵。元婉歷經大起大落,又有了親生骨肉,深感為人父母的艱辛和偉大。想起自己以前尋死覓活的行為,自責不已。
元建業在老家結婚買房,全靠了元婉當初那五十萬。元婉落難後,元建業覺得只要有本事總會再發起來,他們兩口子對元婉殷勤備至。元婉在父母幾番調和下,跟哥哥恢復往來。
元婉跟邱成結婚不到一年離婚了。她忍受不了其他男人碰她。自從邱成對她起了心思後,原本外表平靜的婚姻走向破裂。她帶著嗷嗷待哺的兒子回孃家,一邊上班,一邊照顧孩子。
小縣城物價飛漲,工資極低。三年後,為了生計,為了兒子的未來,她選擇了外出打工,靠密集型高強度勞動力換取高薪。
元建業見她渾噩了這麼些年,還沒有重操舊業,漸漸對她失去信心。元婉不在家,元建業看到元寄希就想到死去的蘇源,心中惱火,對元寄希也沒以前那麼好了。
元婉在外面思念兒子,惦記兒子,心心念念想把兒子接出來。被金錢驅使,她進了夜場工作,遭遇了人生噩夢。但她因此結識了好友劉燕琳。她把兒子帶到身邊,多虧了有劉燕琳幫忙過度。
夜深人靜,元婉躺在床上回想這八年光陰,只覺得人生如夢。
很多時候以為跨不過去的坎兒,咬咬牙還是跨過去了。
曾經以為陰陽兩隔的人,又以另一種面目出現了……
如今,她不再是當初那個失去愛人就尋死覓活的女孩了。她的人生除了愛情,還有親情和責任,還應該有更多更多東西。他不再是她的執念。即使他相逢只當不識又如何?
幾年前失去愛情時她以為天塌了。幾年後她還好好活著,天沒有塌地沒有裂,一切如常,她要為了生存奔波勞碌。
她需要錢,需要事業,需要時間。唯獨愛情,不再是必需。
。
開機宴第二天,元婉比工作組所有人都起的早,她要先送元寄希去學校。
出了酒店大門,季沅站在一輛豪車前。司機恭敬的拉開車門,季沅說:“上車吧。”
元婉淡淡道:“你明知道我不會接受,何必多此一舉。”
季沅扯唇一笑,“你同事的車被開走了,方圓幾公里內你打不到車,攝製組的車你無法呼叫,再不送希希去學校,趕回來就會遲到。出發的時間行程已經定好,你要讓所有人等你一個人?”他走近她,居高臨下看著她,“元主持,這就是上崗第一天的工作態度?”
元婉不理他,牽著元寄希繞過他繼續走。沒走幾步,接到同事電話。原本說好今天一起送孩子上學的那位同事抱歉的說車子被借走了。
元婉在馬路邊等了幾分鐘,沒等到計程車。她牽著希希又走了一段路,還是沒計程車。這裡與公交站相距甚遠。元婉有點心急。她是真不能遲到。攝製組人員眾多,尤其要遵守行程統籌。這才第一天她就遲到,太不像樣了。
元婉鬱悶的對計程車望眼欲穿時,黑色賓利駛到了她身側。季沅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胳膊搭著放下的車窗,表情悠閒的看她,“還要繼續磨蹭?”
元婉無可奈何的上車了。
這是他兒子,他也有送兒子上學的責任!
元婉跟元寄希上車後,季沅由前排下車,坐在了後排。元寄希坐在他們倆中間。元寄希摟著媽媽的胳膊。
“希希,你說說,為什麼討厭我?”季沅問他。
“你欺負媽媽!”元寄希義憤填膺的說。
“哦?”季沅的目光移向元婉,“希希誤會我了。我沒有欺負你媽媽。”
元婉別過臉。
“媽媽說的,你欺負她!”
季沅傾過身,扳過元婉的臉龐,迫使她看著他。他的手指撫著她的臉頰,像是情人般親暱的愛撫,唇角噙著笑意,“教唆孩子是不好的行為。你再跟兒子說一遍,我有沒有欺負你?”
他的聲音很輕柔,輕柔中又帶有一種無形的壓迫力。
他的手指撫上她的唇瓣,眼神的潛臺詞就是在說:你敢說我欺負你,我現在就欺負你給兒子看看。
元婉抓住他的手,拿開,低頭對元寄希說:“希希,媽媽記錯人了。欺負媽媽的不是叔叔,是跟叔叔長得很像的一個人。你不要再誤會叔叔。”
她也不想兒子帶著憤世嫉俗的心態看季沅。大人之間怎麼樣,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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