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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我高估自己了。”元婉說,“做事要量力而行。我做不來,只能請辭。”
“你做的挺好的……”
“回去我會主動向領導請罪。你們另外安排主持人吧。”
“婉婉,你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不高興?”陳茜解釋道,“我都說了,我真不是要跟你搶人,我就跟你開個玩笑呢……”
“我再說一次,”元婉冷著臉道,“我跟季沅沒有任何關係。”
陳茜:“……”
元婉回到酒店開始收東西,陳茜一直在她身旁勸她,她一言不發,置之不理。等元婉把東西收好,提著箱子去前臺退房,陳茜知道徹底挽回不了了。
元婉離去後,陳茜再也憋不住滿心怒火,罵道:“綠茶婊!裝什麼裝!”
在陳茜看來,元婉這次住院,就是自導自演的一場苦肉計,目的是為了讓季沅心疼,從而更加牢牢把握住他。
哼,做得一手好戲,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元婉想到那晚受傷的周朝城,在離開前先聯絡了周朝城。得知他在醫院,她趕去了醫院。
病房裡,劉燕琳陪著周朝城,各種水果在她精緻的手工活下,變成一個精緻漂亮的果盤。她端到他手邊,看他拿起那些水果吃,眼底流露出柔軟的暖意。
她比周朝城大五歲。相比其他女人喜歡成熟穩重的老男人,她更喜歡他這種青澀率真,陽光朝氣,為愛不顧一切的年輕男人。或許是年輕時沒好好談過戀愛,她內心渴望激情飛揚的愛。
但她還是得勸他,“你不要再跟季沅對著幹了,這對你沒好處。”
周朝城聞言臉色一沉,放下送到嘴邊的火龍果,劉燕琳馬上遞過去紙巾,他擦了擦手,語氣冷漠道:“不要提他。我不想聽到他的名字。”
自那晚後,他們不再是朋友了。
兩人正聊著,周朝城電話響了。他一看來電顯示的名字,表情一變。那種喜上眉梢的情緒,劉燕琳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
他低聲細語的跟電話那邊說了幾句後,結束通話電話,抬起臉看她的表情都變得笑吟吟,“婉兒要過來看我。”
她笑著點點頭,“我跟你一起等她。”
片刻後,元婉來到病房。相比她的精神創傷,周朝城的身體吃了大苦頭,手臂上吊著石膏,胸腹上纏了幾圈紗布。身上有幾處粉碎性骨折。
周家人對這個小少爺是又疼又恨。早就告誡過他,不要招惹季沅的女人,他偏要屢次以身犯險。這種事他們都沒法找季沅討要公道,季沅不找他們麻煩就好了。
“婉兒,你還好嗎?這幾天聯絡不上你……”周朝城看到元婉,雙眼都放出了光亮來。
有了對比,劉燕琳才發現,他之前的狀態有多萎靡。
“我沒事。我挺好的。”元婉說。
周朝城又看向劉燕琳,“燕姐,我想跟婉兒單獨聊幾句。”
劉燕琳識趣的點點頭,離開了病房。她一路走出住院大樓,呼吸著外面凜冽清新的冷空氣,為自己點了一支菸,抽起來。
這種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比誰都清楚。她誰也不怪,就怪自己對一個不該動心的人動了心。即使沒有元婉,他的家庭也不可能接受她。
這注定是一場絕望的單相思。
劉燕琳扯扯唇。那就這樣唄。至少還有個喜歡的人。夜深人靜,午夜夢迴時,心裡沒那麼空蕩蕩了。
病房裡,元婉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低聲道:“那天晚上的事……對不起。”
周朝城連忙道:“你哪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倒是他……如果不是季沅看到他親近她,就不會勃然大怒。但周朝城不好說出來。他嘆了一口氣,“婉兒,你實話告訴我,你喜歡季沅嗎?”
“我怎麼會喜歡他!”元婉毫不猶豫的否認,眼神還帶了些憤慨。
“可是……”周朝城猶豫著,說了出來,“燕姐說希希的爸爸就是季沅……”這個訊息對他而言,就像晴天霹靂。
“胡說!”元婉激動的由椅子上站起來,“燕子姐怎麼胡說八道!季沅不是希希爸爸!……他怎麼會是希希的爸爸!”
“不是嗎?”周朝城詫異的看著元婉,見她激動到彷彿要失控,馬上說,“我就隨口一說。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我去問問燕子姐!她怎麼說這種話!”說著,元婉就要往外走。周朝城趕忙下床拉住了她,“你先別急,我還有話跟你說。”
元婉停住步,轉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