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到什麼便宜。她襲擊他的命根子,男人吃痛,她趁機起身,逃下床。
田博表情轉怒,從背後抓住她,扣著她的腦袋。他就不信了,他連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女人都玩不了!
元婉掙扎著躲避,兩人撕扯時,元婉腦袋被他手下一個狠勁撞上了玻璃壁櫥,幾聲碎響,玻璃裂開,她的半個腦袋穿過玻璃撞上櫃格。
田博一驚,鬆開了手。聲響將睡著的嬰兒驚醒,他再次啼哭起來。
元婉收回腦袋,幾塊玻璃碎片隨之落地,鮮血順著她的左臉滑下,漫出一股鐵鏽般的腥氣,濃稠的血黏著頭髮,模糊了半張臉。
疼痛錐心刺骨,她卻彷彿感覺不到,她一秒都不耽擱,衝到嬰兒床上,將床上的嬰孩抱起,後退幾步。
“你再敢碰我一下,我摔死你兒子!”
田博的酒勁兒早就退了,色膽也被嚇住了。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平日裡看著沉默溫順不說不鬧的,性子竟然這麼烈。她現在這幅猙獰可怖的模樣,再有色心的男人都會陽痿。
“你把我兒子放下……有話好好說。”
“我不幹了!”
“好,好好……”
“把錢給我!我這個月的報酬!”她不停的往後退,直到抵靠在牆角,方才停下來,戒備的盯著他。
田博馬上去客廳翻他的LV手提包,拿出錢包。他是個生意做的還不錯的老闆,經常有應酬,包裡隨時裝著小几萬。他拿出一沓票子,點了100張,走近元婉房間,遞給她,“一萬塊,你數數。”
“你把錢放在床上,出去!”她緊緊盯著他。
“你先把兒子……”
“出去!!”
男人怕激怒她,只能退出房外。
元婉關上房門,反鎖。她把孩子放進嬰兒床裡,從櫃子裡拿出自己的箱子,收拾自己的衣物。
臉上的血滴答滴答砸落在地板上,一陣陣頭暈目眩的感覺襲來。她拿起一件黑色的吊帶背心,擦了下血跡,按住感覺很疼的地方。用力的那一下子,疼的更厲害,好像有什麼扎進去了。
顧不得那麼多了,更疼的她都嘗過。
元婉一隻手捂著臉,另一隻手裝東西,蓋箱子,拉上鍊子。拖著箱子起身時,她踉蹌了下,差點昏厥。
緩過神後,她拿起床上的錢,數了一部分裝進自己錢包裡,另外一部分攥在手上。
男人在客廳裡來回走動,坐立不安。見房門開了,也沒心思看拖著箱子走出的元婉,飛快衝進房裡,抱起自己兒子,仔細檢查。
門外響起“砰”的關門聲。男人把兒子放下,走出去,大門闔上,女人已經不見蹤影。
“裝你麻痺!賤貨!”他憤憤咒罵。
。
元婉拖著箱子下樓。這是花園洋房,每棟樓只有五層,沒有電梯,樓梯步行上下。好在她的箱子不那麼重,咬咬牙也下去了。
街上人煙稀少。花園洋房在北部新區一帶,遠離步行街,平常人就不多,後半夜人更少了。
深秋的夜晚,刮過的風帶著蕭瑟的寒意。元婉拖著箱子,裹緊了身上的針織衫外套。幾個醉鬼從她身旁走過,衝她吹口哨。她加快腳步,拖著箱子走到馬路上。
當初籤的協議是幹一年,包吃住,她把租的房子退了。現在還不到半年就出了這種事……
元婉拖著箱子過馬路,她要到另一邊的岔路口打車,去市中心找家旅館住下。她的腦袋越來越暈,臉側有液體滾下,黏黏的,帶著腥氣。快要喘不上來氣的感覺,迫使她用力鼓動胸腔呼吸。
一道遠光燈射來,伴著尖銳的喇叭聲,元婉扭過頭,眯起眼睛,只見紅色的車影急速逼近——拖著拉桿箱的五指一緊,最後一絲強撐的意識潰散,身體倒下去了。
一陣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尖銳急厲,法拉利的車輪與女人相距分毫時被逼停了。
車上的男人急匆匆下來,走到車前檢視。
女人趴在地面上,身旁還有一個箱子。他小心翼翼的扳過女人肩膀,她被翻了個身,平躺在地上。
濃密的黑色長髮,一團一團沾染著血跡黏在臉上……她的半張臉都被血和頭髮糊住了,五官不辨……沒有血的地方,面板白的滲人……
周朝城嚇得倒抽一口氣。
又是一道剎車聲,一輛蘭博基尼在法拉利身側停下,車窗半開,一個男人深邃的輪廓若隱若現,“怎麼了?”
“沅哥……”他緩了好幾口氣,才說:“我撞人了,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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