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一個男人,就會在他面前打扮得漂漂亮亮光彩照人,如果一個女人是特意打扮一番才出現在你面前則證明她喜歡你,明白嗎?”
“知道了。”廖定軒冷冷的應了一聲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秦旭氣得差點罵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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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箐箐把手頭的樂稿忙完了,不過她不想閒著,打算自己琢磨個東西方樂器合奏的曲子出來。
今天也和往常一樣,她一邊聽著歌找靈感,一邊在客廳裡踱著步,絞盡腦汁想調子。
白箐箐已經琢磨半天卻還沒想出個合適的調子,心裡有點著急,頭髮也被她抓得亂蓬蓬的。
她在客廳裡轉了一圈,無意間一轉頭就看到廖定軒那高大的身影立在門口處,看樣子已經在那邊站了好一會兒了。
白箐箐看到他倒是愣了愣,他已經連著好幾天沒回來了,倒沒想到今天突然回來了,不過她也沒多想,只客氣的打了個招呼,“你回來了啊?”
廖定軒望著眼前的人卻下意識的蹙了蹙沒,卻見她頭髮蓬亂,也不知道幾天沒有梳洗過了,連衣服也沒換,就這麼穿著睡衣在客廳裡晃來晃去,更可恨的是她的臉,不知道塗了什麼東西,黑一塊白一塊的,跟那一臉青春痘堆在一起,簡直別提有多嚇人了。
廖定軒想起秦旭告訴過他的“女為悅己者容”,她如此不修邊幅看到他卻還一點羞恥心都沒有,想來是根本沒將他當回事吧,更別說喜歡了。
“你不上去換一件衣服嗎?”他心裡不甘心,然而問話的語氣卻極為平靜。
白箐箐愣了愣,低頭向自己的家居服看了一眼,“挺好的啊,這本來就是在家裡穿的。”
她一臉理所當然,絲毫不覺得自己這個樣子真的很醜很難看,或許應該說她根本不在意吧,根本不在意她在他面前醜不醜。
這就是事實,她不喜歡他,一點都不喜歡。
廖定軒沒說什麼,皺著眉頭轉身上樓。
白箐箐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卻覺得格外詫異,他看上去似乎並不是在找她的麻煩啊,而且她意外的發現他離去的樣子竟然透著一股落寞。
白箐箐急忙回過神來搖搖頭,像他這種上天眷顧的寵兒落寞個毛線啊!
白箐箐抓過沒吃完的薯片正要開吃,手機卻進了一條簡訊,拿起一看是郝雲發來的。
“箐箐出大事了,快看許曼妮的圍脖。”
白箐箐眉頭一皺,許曼妮已經下線很久了好吧?郝雲提她做什麼?雖然心頭有這些疑問,她還是依言開啟了圍脖。
許曼妮新發了一條長圍脖,白箐箐看了一下時間,是幾個小時前的,標題是“談一談我所經歷的黑幕。”
“黑幕?”白箐箐一看到這兩個字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點開許曼妮的長圍脖,上面的內容類似於她的自述,圍脖記述了她從一個初出茅廬的大學畢業生到金牌作曲人再到被萬人唾罵,以至於被業界徹底封殺的全過程。
前面的內容倒是寫的很勵志很真實,怎樣從一個大學生到創作自己的第一首曲子,怎麼受到公司的提拔一步步的走向成功,寫得很細膩,看得人很振奮,只是寫到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剽竊事件時她是這樣寫的:
“那一天溫總將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裡,他拿了一份樂稿給我,說是要以我的名字命名釋出。當時我覺得很奇怪,溫總明知道我自己也會作曲,為什麼還要拿一份現成的曲子給我,而且還要署上我的名字。當時我問原因,溫總卻沒有多說,只說這是公司的安排,還讓我不要擔心,這曲子不會產生版權糾紛。彩石就像我的母親一樣,是她成就了我今天的輝煌,我從來不會質疑它,所以當時聽到溫總這麼說,我沒多想就答應了。
可是我沒有想到,我對彩石的絕對信任卻把我自己深深的陷入泥沼之中。
後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在歌曲釋出的當天公司新到的白作曲便跳出來說曲子是她作的,而且還當眾彈奏了後半部分以打我的臉。
我去問溫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然而溫總卻對之前給我樂稿的事情矢口否認,我一時間成了眾矢之的,而公司也為了顧全名譽將我開除。我成了剽竊別人作品的敗類,被業界驅逐,只差流落街頭。
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溫總要這樣坑害我,我自認我對彩石一直兢兢業業,從未做過有損她的事情。直到後來那個名不見經傳的白作曲因為這件事嶄露頭角我才明白,溫總這麼做的原因只是要犧牲我為白作曲鋪路。或許大家會有疑惑,我在彩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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